顧聞昭想走,蔣華不讓。
“你還想干什麼?我已經知道你的真是顧倩倩了。”
這貨到底懂不懂?他都已經和顧倩倩滾過了,兩人的那什麼已經昭告天地了。
“果然被你發現了,所以你才會對我由生恨,非讓我賠你租金。”
顧聞昭趕忙擺手:“蔣華,五年前并不是你救了我,你知道的吧,我喜歡的激的從來都是那個夜晚不顧救我守護我的那個人。”
“怎麼不是我?警察和醫生來了后都是我陪著你,我怎麼就不是你的救命恩人?”
蔣華很憤怒,簡直就是惱怒。
“顧聞昭你有沒有良心?當時可是我陪著你上的救護車!”
“救護車又不是專車,當時車上好幾個同學,都是一起去的醫院。”
瓜娃子的,拼個救護車就是救命之恩,那同一家醫館出生的嬰兒都是緣定三生三世的夫妻!
“我不管,你別想抵賴,反正我就是救過你的命!”
有些人活著,他已經死了。
顧聞昭道:“滾開,不然我讓保安放狗。”
“我不走。”蔣華委屈的眼睛都紅了:“你家的門衛不讓我進門,也說要放狗咬我。”
“沒事,你放心,家里養了好幾條狗,夠咬你了。”
“顧聞昭,我可是救過你的命,我還把錢都賠給你了!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我要見倩倩,你帶我進去!”一副癡的模樣擋在車前:“要不你就撞死我。”
顧聞昭后悔下車了。
“你給顧倩倩打電話,約出來不就行了?”
“倩倩不接我電話。”
“你換個電話打。”
“陌生號碼倩倩也不接。”蔣華坐在地上哭:“倩倩肯定是被伯父伯母關起來了,我們兩個就像是羅歐與朱麗葉。”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是顧倩倩本不想見你?”
“不可能,倩倩是在考驗我,是公主,困在城堡里等待王子的救贖。”
半灰撲撲、眼淚鼻涕糊豬臉,誰家王子是這副尊榮?
也好,很想知道顧倩倩回事什麼反應。
“帶你進去,我有什麼好?”
總不能白幫忙,這對狗男欠太多。
蔣華像是了莫大的侮辱:“我和倩倩我們是偉大的,可歌可泣、生死相依,你居然打著我們的旗號索要好,你要不要臉?”
“調頭,咱們回去!”顧聞昭想可是從前把這蠢貨慣壞了。
給他能的,當自己男一號呢?
“顧聞昭你去顧家了?”
“你等等,我錯了!”
“回來,你說怎麼辦?我都聽你的!”
顧聞昭讓他跟著司機跑了三百米才停下。
“真的?”
“真咳咳咳……”狗了,有點虛,可能不是有點。
顧聞昭遞給他一瓶水,等他平復心跳。
“真的,為了我偉大的,不論什麼條件,我都答應你!”
“我要安宮牛黃丸。”
安宮牛黃丸很珍貴,因為配料復雜且藥材珍稀,即使是蔣氏藥鋪也沒有幾顆。
“你要那個干什麼?”
“送禮,聽說那個很珍貴,送起來有面子。”
“你倒是識貨。”
“賣不賣?”
蔣華有些為難,蔣氏藥鋪總共不過十三顆安宮牛黃丸。
“不要偉大的了?”
“我賣!”蔣華豁出去了。
“別喊那麼大聲,萬一你只有一顆多丟人?我送禮至得三顆,不然我拿不出手。”
好大的口氣!
很多人家都拿安宮牛黃丸當保命藥備著,有一顆就很不容易了。
“你不會沒有吧?”
“我有,要多有多!”
激將法是個好東西。
“你先賣給我。”顧聞昭當然不會給他反悔的機會。
“安宮牛黃丸又不在我上。”
“你和我各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完易,我的人出錢,你的人拿藥。”
“不行!這回耽擱我見倩倩。”
“沒得商量。”
蔣華再次為了偉大的彎腰:“藥在我家我的書房里,你派人去取吧,我讓書小佩給你拿藥。”
秦婉寧師姐負責去取藥。
效率很高,二十分鐘后,顧聞昭的車子進了顧家別墅。
等顧聞昭和傭人離開,蔣華才從后備箱里爬出來。
客廳里,顧海生和林飄神難看地坐在沙發上,還是那副興師問罪的德。
自從顧聞昭的爺爺和媽媽去世后,就算有父親,也是個孤兒。
顧海生找上顧聞昭只有兩件事:打聽產,和讓顧聞昭給林飄或者顧倩倩道歉。
“倩倩自殺了你知不知道?”顧海生的語氣充滿了心疼和譴責。
自殺這種把戲,林飄玩過,顧倩倩也玩過不下五次。
“肯定是沒死,恰巧被救回來了。”顧聞昭平靜道。
“你什麼態度?倩倩是你的親妹妹!會自殺都是被你害的!”
顧海生氣地抓起花瓶就砸,顧聞昭機智地扭頭躲開。
這一下砸的可是的腦袋。
萬一砸中了,至腦震。
“倩倩都自殺了,也不見你關心妹妹,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冷酷自私的兒?當初真應該直接把你掐死!”
“關心什麼?我看林士新做的發型一不茍,濃系妝容駕馭得輕車馬,顧倩倩真的自殺過?”顧聞昭翻了個白眼,也坐下來。
顧倩倩不在,得多陪著他們嘮會兒嗑。
顧海生這才發現林飄上了全妝,打扮得很細。
“你太惡毒了,阿姨可是差點剛失去你妹妹,我是想著你今天回來,強忍著難過化了妝,你從前不是總說阿姨裝可憐?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嗚嗚……”
又哭上了。
顧海生再次對顧聞昭怒目而視,還沒開口。
“瞧瞧你干的好事!”顧聞昭搶了他的臺詞。“爸,你是不是要說這句?我都會背了。”
噎得顧海生一口氣提不上來又放不下去,眼睛瞪得更大了。
“孽!你想氣死我!”顧聞昭又搶了。
“你,你……你你你……”顧海生比親兒自殺都生氣了,手在發抖。
林飄剛想說話,顧聞昭制止:“你是不是想說?海生你別生氣了,聞昭還小,媽媽去世的早,都怪我惹生氣了,你們可是親父有什麼話好好說。”
悉的配方,悉的味道。
顧聞昭嘆氣:“兩位,玩弄花招的手段大同小異,臺詞都不改改,你們這很難讓我戲,我太難了,大周末的跑來看你們這蹩腳的戲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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