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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快穿之太子再虐你一遍》 第434章 雇傭兵的偷心小賊(四十七)

第434章雇傭兵的心小賊(四十七)

    獨眼男掙紮著坐起來,心中認定這個男人會答應與他合作。

    “我調查過你,你和當年死去的人質關係匪淺,若想報仇,不如與我一起扳倒薑家!”

    “和你一起?你能做什麽?”陸淮生看著他這副破敗的子,輕嘲道:“聽說你要出國治病,活不活得下來還兩說,你手下的那幾個嘍羅,在我看來沒什麽大用。”

    對於陸淮生的話,獨眼男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“那幾個人是不頂用,所以我才找上了你。”

    回國之後,他邊一個可用的人都沒有,隻剩下薑家雇兇給的那筆巨款。利用這筆錢,獨眼男收留了一群走街串巷、不務正業的小混混。

    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,這些小弟如今唯他馬首是瞻,但若他死去,沒有一個人能將他的複仇意誌接替下去,獨眼男這才找到了錢包中照片裏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談談你的籌碼。”陸淮生長一勾,倒在地上的椅子重新立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薑鶴鳴這幾年一直在暗中搜尋我,當年他派來的殺手,沒有找到他雇傭我們時簽下的那張單據。”

    陸淮生推測地問:“你是想讓我去找到那張單據?”如果這個獨眼男上有單據作為證據,薑鶴鳴早就被抓起來了,也不會來找他了。

    獨眼男搖了搖頭,懊惱地說:“那張單據當初被我藏在了服的夾層裏,一個救了我的人,在我昏迷時,好心地幫我洗了服。”

    那張薄紙隨著滾筒洗機的攪,變為了紙湯。

    陸淮生:“……如果沒什麽其他的事,我就走了。”他把新婚的媳婦拋在家中,就為了來此聽了個寂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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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證據是沒了,但薑鶴鳴他不知道,我們還能賭一把!”獨眼男著急地說道,他沒有多時間了。

    “賭?你可有十足的把握,打草驚蛇就再難抓到蛇尾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七的把握,這是最好的機會!”獨眼男心知這次上了手臺,他未必能再下來,但是死之前,要是能親眼看到薑家毀了,他就能無愧的去見在九泉之下的兄弟們了。

    死沒什麽可怕的,他要讓薑鶴鳴一無所有的活著!

    沉思了一會兒,陸淮生答應了:“好,那我就配合你一把。”

    兩個人在屋細細謀劃,而夏也在昏暗的燈裏,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門。

    【陸淮生在一間小屋中,他對麵的床上躺著一個人】

    小屋,床,躺著個人,夏準地從這句話中提煉出這幾個詞。

    “你是誰?這裏不能進!”一個男人攔住了的路。

    “我來捉,不要阻擋我的路。”夏已經到兜裏的防狼電,這個時候誰攔就給誰通通電。

    地下室就一個房間,住的是他們老大。

    男人上下打量了夏一眼,這大屁翹,有幾分姿,他笑道:“這地下室就哥哥一個人,你是捉我的,還是過來給我?”

    回他一笑,夏掏出電直接按在他的肚子上。

    猥瑣男一陣筋發抖,倒在了地上直翻白眼。

    “給你煎得兩麵金黃!”夏冷笑一聲說完,踩著他的走了過去。

    最裏麵的房間門口是矮胖男在看守,看到夏氣勢洶洶地走過來,後還倒著一個人時,他瑟瑟地往後退了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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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深呼了一口氣,心裏做好了將兜裏的結婚證變離婚證的準備。

    提前設想了屋裏的場景。

    腦子裏幻想著進去之後,掀翻他們的被窩,看到兩赤條條纏在一起的後,用委屈、悲憤、說還休的眼神指責陸淮生的背叛。

    幸運的話,陸淮生的好度會因為愧疚漲到100%,然後瘋狂地跑到天臺上,縱一躍,摔個稀爛。

    陸淮生將會在悔恨痛苦中度過餘生,而則完任務回空間抱龍蛋了。

    帶著這些讓口發悶的幻想,夏醞釀了一下緒,眼含淚地推開了房門。

    “陸淮生你——”聲音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眼前屋的擺設並非想象得那樣,沒有暗紅的燈,也沒有寬大的雙人床,隻一個空的儲藏室裏擺了一張單人床。

    “,你是怎麽找來的?”陸淮生微微挑了一下眉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夏剛剛醞釀的那滴淚,不是時候的啪嗒掉落下來。

    看到掉眼淚,陸淮生馬上站起來到旁邊,張地問:“哭什麽?誰欺負你了?”

    夏腦筋急轉彎,撲到陸淮生懷裏委屈的嚶嚶嚶,“……門外有人調戲我!被我電了一下,但還是好怕!”

    眼淚沒能收放自如,隻能拿門外那個對意圖不軌的男人當擋箭牌了。

    陸淮生眼角的淚,然後沉著臉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外麵傳來一陣陣慘

    自己這些小弟什麽德行他知道,獨眼男歉意地對夏說:“他們就是些地無賴,見到人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,一會兒我一定好好罰他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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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過了一會兒,陸淮生回來了。

    夏幫他擼下來挽起的袖子,忍不住男人手臂實的線條。

    陸淮生任由擺弄自己,目冰冷地看著獨眼男說:“我同你合作,並不意味著我原諒了你殺害我弟弟的罪行。”

    獨眼男前半生為了錢手上染滿了鮮,如今生命遲暮,他的心也變得弱了起來,經常一閉上眼,腦中就會浮現出被他害死的人。

    “結束了這一切,如果我還活著,我會去自首。”說出這句話,他心中竟有一些釋然,要知道癱在床上的每一天他的心都在煎熬。

    苦海無邊,回頭是岸。

    陸淮生沒再說什麽,牽起邊人的手出了夜酒吧。

    寧靖市這邊的夜景,夏看過很多遍了,困的哈氣連天,腦袋也一點一點的。

    陸淮生蹲下子在麵前,對說:“上來”

    夏順從地爬上了他的背,將頭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他的步伐很大也很穩,一點也不覺得顛簸。

    “聽說你是來捉的?”

    陸淮生漫不經心地說完這句話後,覺到背上的人僵了一下。

    夏打了個哈欠,開始裝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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