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北風刮得可真大,一下車,長發都被吹得揚起。
北風一起,冷空氣就隨之而來了。
這是淩苗第二次去花旗。
花鬱塵從下車就牽著,小心翼翼的。
進了公司,不路過的員工都同他們打了個招呼。
“鬱總!”
但是今天小鬱總帶的這個妹子,怎麽這麽不像淩總?
這…是淩總吧?
應該是。
要不然小鬱總現在不是站著,而是躺著了。
“淩…淩總?”
淩苗笑著朝他們頷首,“你們好!”
哎喲握草、眾人大驚,還真是淩總?
進了電梯。
花鬱塵時不時看著邊的小人。
角的笑意就不曾落下。
淩苗被他看得渾不得勁,“哎呀,你別看了。”
花鬱塵笑說,“我老婆好看。”
淩苗將帽簷扯得更低了。
花鬱塵不依不饒的俯下,看著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。
“怎麽?我家小花苗這是害了?”
他湊過去親了一下的瓣。
這時電梯門開了。
迎麵而來的幾個部長瞬間僵在原地。
場麵一度有些石化。
花鬱塵從淩苗的瓣挪開,緩緩抬頭看著他們,“看什麽。”
幾個部長頓時低頭,滿地找眼睛的散開了。
淩苗耳子都紅了,“唉,我說花鬱塵,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。”
花鬱塵牽著出了電梯,“你是我老婆,是花旗的總裁夫人,怕什麽。”
“影響不好。”
“我已婚的份,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了,沒什麽不好的。”
淩苗忽地反應過來,“唉,你剛剛為什麽我小花苗?”
“夫姓啊。”花鬱塵賤兮兮的笑道。
“老婆。你不覺得咱倆從名字上麵,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?”
淩苗一言難盡的看著他。
他腦回路真是夠崎嶇的。
“爺爺之前說我們是最匹配的,沒想到還被他瞎折騰對了。”
爺爺?淩苗納悶道,“爺爺什麽時候說過?”
當然是他派人跟蹤他的時候唄。
不過那些事都不是什麽好的回憶。
那時候的自己也是混賬一個。
還是別說了,省的心裏難。
進了辦公室,淩苗看著這裏的陳設,偌大的辦公室,呈極簡風,綠植都有。
桌上連文件也不見一份。
簡直就像上學時連書都沒有一本的混子。
不過想來也正常,他連公司都來得。
估計這個辦公室,就是常年見不到主人幾次的擺設。
“老婆,你就坐在這裏等會兒,我現在去有點事。”
“你去忙你的,不用管我了。”
花鬱塵不舍的捧住的臉,“讓老公親一下。”
他在上吧唧了一下。
“行了你,別膩歪了,正事要。”
花鬱塵這才出了辦公室。
淩苗墊了個抱枕在後腰,看著外邊江麵過往的船隻。
沒有驕,江麵有些霧蒙蒙的,沒有平時的好看。
那些天大樓就像進了雲層一樣,上半截沒霧中,都看不到了。
沒一會兒辦公室進來了好幾個人。
將麵前的梨花班桌擺滿了堅果點心。
淩苗怔住了,“這是幹嘛?”
“夫人,這是鬱總代的。”
敢這是上個班都怕待在這兒閑著無聊。
生怕趁他不注意就走了,想著法子投喂呢。
還沒完。
還有熱飲,水果,甚至連平時不太吃的零食都備了。
淩苗扯了扯角,至於嗎?
花鬱青回到公司的時候,看見會議室裏的花鬱塵。
心裏直犯嘀咕,他今天怎麽又來公司了。
平時在公司想見他一麵都難。
正巧旁邊一個抱著電腦,來找花鬱塵的部長路過。
“唉唉唉。秦部長。”花鬱青住了他,“我問你個事。”
秦部長站定腳步,“副總,什麽事。”
花鬱青揚了揚下,“鬱總今天召集你們幹嘛?”
“平時連會議室的門都不見他踏進去。”
秦部長說,“說是要給袁氏集團一點教訓。”
“袁氏?”花鬱青皺眉,“他們跟我們一向沒有往來,袁氏怎麽得罪他了?”
秦部長搖了搖頭,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鬱總沒說。”
“隻說要以最短的時間拿下袁氏,所以今天我們都過來了。”
花鬱青心下一驚,老四一向很把心思放在公司。
極單槍匹馬的跟這些企業打擂臺。
今天是怎麽了,這麽反常。
“副總,還有什麽事嗎?沒事的話我要進去了。”
花鬱青若有所思,“去吧去吧。”
朝辦公室走去,卻不經意間發現阿鬱的辦公室有一個人。
背影看上去嘟嘟,茸茸的,還帶著漁夫帽。
暗道不妙,難不是那臭小子死不改,犯渾了?
這要是讓苗苗知道了還得了。
好你個花鬱塵!
氣急敗壞的朝會議室那邊走去。
步伐匆匆,卻不慎跟花鬱嫻撞了個滿懷。
“哎喲喂。”花鬱嫻痛呼一聲。
“你走那麽快,幹嘛啊?”
花鬱青連忙扯住,低了聲音,“大事不好了。”
花鬱嫻納悶道,“怎麽了?”
花鬱青說,“阿鬱今天帶了個小姑娘來公司了。”
“啊?”花鬱嫻顯然不太相信,“不可能吧,帶也是帶苗苗過來。”
“不是苗苗!”
花鬱嫻聽這樣肯定的語氣,心裏也沒底了。
難不這不省心的老四好了沒幾天,又開始犯渾了?
“你真看清楚了?不是苗苗?”
花鬱青說,“跟個小姑娘似的,哪裏有我們家苗苗一半颯氣。”
聞言花鬱嫻也咬牙切齒的,實在氣不過。
“那個混小子呢?”
“在會議室。”
花鬱嫻想了個主意。
“這樣,我現在就去找他,你去看看阿鬱今天帶的是誰家的姑娘。”
“回頭我就跟爺爺說。”
花鬱青點了點頭,“好。”
轉就走。
“唉,等等。”花鬱嫻又附加了一句。
“這事千萬不能讓苗苗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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