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赫霆霄一腳將慕長珩給踹開,還想要再撲過去揍他的時候,顧挽瓷直接擋在了兩個人的中間。
仰起臉,眼神裏麵帶著憤怒,“赫霆霄,你想要打慕長珩,今天你就先把我打死,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再他的。你除了用暴力解決一切之外,你還有什麽?”
赫霆霄揮出去的拳頭,在半空中停下,哪怕距離顧挽瓷的臉隻有一厘米的空間,可是顧挽瓷連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“你就這般護著他?”赫霆霄看著眼前的人,心越發的煩躁起來。
顧挽瓷是他的,哪怕他這輩子跟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可能,他也絕對不會讓別的男人去染指。
至於慕長珩,哪怕他把他給打死了,他也不會懼怕慕家。
在這個世界上,就沒有他赫霆霄不敢的事。
“對,我就是護著他。赫霆霄,你已經把我送給了慕厲了,我現在跟誰在一起,與你無關。這個孩子我會安然無恙的把他生下來,然後送到你的手中,我隻希你別再來刺激我。隻要你不出現在我麵前,我一定會過得開開心心,平平安安,健健康康!”
“送出去的東西,我也可以拿回來。”
赫霆霄並沒有因為顧挽瓷的話,出任何愧疚心理,與之相反的是,他一臉的無所謂。
“赫霆霄,你為一個男人,卻出爾反爾。”
慕長珩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口,他昨天晚上被打的傷還沒有好,如今又被赫霆霄揍了一頓,哪怕是鐵打的人,也經不住這樣的毆打。
“出爾反爾?在絕對強權麵前,就沒有什麽出爾反爾,你要怪就怪你什麽本事也沒有,想要讓顧挽瓷從我邊離開,再給你一百年的時間,也不可能。”
赫霆霄居高臨下的看著慕長珩,明明他從未將這樣的人放在眼裏過,可是因為顧挽瓷喜歡慕長珩,所以赫霆霄現在已經將慕長珩當自己的敵人了。
一個……弱到的敵人。
就在赫霆霄話音剛落,病房外麵,就衝進來一大群手持槍械的殺手。
所有槍口,都對準了慕長珩的腦袋,似乎隻要赫霆霄一聲令下,那麽這些人,就要將慕長珩打一個馬蜂窩一般。
“赫霆霄,你想幹什麽?”
顧挽瓷在見到這一幕之後,整個人無比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唐安安也沒料到,赫霆霄因為顧挽瓷,竟然會做到這一步!
剛剛自己去阻攔他們,可是赫霆霄卻像是什麽都沒看到一般,還任由慕長珩將推倒在地,哪怕非常的疼,可是這個男人卻一個眼神都沒有給。
然而因為一個顧挽瓷,赫霆霄竟然停止打慕長珩,還找來了這麽多的殺手。
唐安安心心如刀割,現在唯一的想法,就是不顧一切,讓顧挽瓷這個人消失。
“我想要幹什麽?你不是很清楚嗎?顧挽瓷,你如果想要繼續跟著慕長珩,那就讓他橫著抬出去;要麽,今天晚上慕長珩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,但是,你得跟我一起回去。”
赫霆霄的眼中,出現了近乎嗜的瘋狂,現在的他,思維裏麵已經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了,而是一頭被緒控的猛。
江渝臨率先發現赫霆霄的異常,他再次因為顧挽瓷發病了。
而且這一次,他似乎已經完全任由緒的支配了。
“霆霄,你需要冷靜。”
江渝臨走到赫霆霄邊,想要勸一勸這個男人,可是他話音剛落,就看到赫霆霄將冷厲的眼神落在他上。
江渝臨所有要說出口的話,在這一刻全部都胎死腹中了。
赫霆霄理智尚在的時候,他都不能說服這個男人,如今他完全任由自己的緒支配,自己想要再次說服他,那簡直就是不可能。
“赫霆霄,你今天就算是打死我,我也不可能讓挽瓷跟你在一起。”
慕長珩憤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,在這一刻,他覺得自己是那般的弱小。
早知道他有一天會跟赫霆霄為敵人,那麽曾經他不在意的時間,如今卻為最寶貴的東西。
“赫霆霄,你別讓我看不起你。”顧挽瓷也厭惡眼前這個男人說話不算話,似乎他所有的承諾,都不能夠相信一般。
赫霆霄隻是一把將顧挽瓷拽到自己懷中,用著勝利者的姿態,對著慕長珩說道,“千萬別,如果你敢一下,槍裏麵的子彈,可是不長眼睛的。”
說完,赫霆霄當著所有人的麵,將顧挽瓷給帶走了。
“霆霄……霆霄……”
唐安安跟在赫霆霄的後,卻發現赫霆霄依舊沒有聽到一般。
慕長珩也想要追出去,隻是他剛想要從地上起來,有人就朝著他開槍了。
子彈剛好打在距離慕長珩手掌一厘米的距離,這是殺手在警告他的一種行為。
倘若他再敢的話,那麽下一次,他就會被直接殺為活靶子。
慕長珩雖然很不甘心,可是也隻能一直待在原地,看著江渝臨跟唐安安,也離開了病房。
大概五分鍾之後,這些殺手才離開。
而慕長珩則無比挫敗的狠狠錘了一拳地麵,他看著空落落的病房門口,眼神一點點的狠下來。
赫霆霄,我總有一天,一定會讓你為我的手下敗將。
唐安安追著赫霆霄到車子旁邊,可是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赫霆霄將往車子裏麵推進去。
在這一刻,唐安安覺自己跟赫霆霄之間,似乎已經隔著兩個世界。
“你這樣一直著他,是沒用的,霆霄現在任何人的話都聽不進去,而他也不可能將注意力放在你上。”
江渝臨走到唐安安的麵前,用著溫緩和的聲音說著。
“為什麽……霆霄怎麽會變這樣?渝臨哥,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?”
唐安安也覺得很奇怪,如今聽江渝臨這麽一說,覺得更加的奇怪了。
“因為霆霄得病了,很嚴重的一種病,當這種病發作的時候,他隻會任由緒支配,不管任何人,也不可能會相信任何人。”
為什麽那麽多的電視劇裏麵,會阻止魔神的誕生,江渝臨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理解。
因為……他們太危險了,代表著所有負麵的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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