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是特別嚴肅的事,就是很日常的一件事,既然你們兩個在容蓉那裡住得不錯,那今晚上就繼續去那邊住?
要是不出意外的話,今晚上你媽咪要給我打治療針,你們在的話也沒人照顧你們,而且你們也會跟著擔心。”
“今晚上爹地要打治療針了?”
“是,你媽咪說不能再拖了,所以今晚上那就還是去容蓉那裡住,小賜也好久不見他媽咪了,好好的跟他媽咪相幾天。”
又說到打治療,這兩個小傢伙的臉上也是特別的擔心。
“爹地,那你豈不是又要罪了?上次你被送到了醫院,我真的很害怕……”
月月說起來就要哭,上一次真的是嚇死了,疼到休克啊,差一點就沒有爸爸了。
“月月不哭,上次都是爸爸不好,要是聽你媽咪的話,就不會出那種事了,是你爹地我什麼都不懂,自己胡來,所以才出了那樣的意外。
這次不會了,這次我都聽你媽咪的話,難道你還不相信你媽咪的醫嗎?有你媽咪在,我不會出任何意外的,別擔心了好嗎?”
“嗯,我相信媽咪,媽咪一定會治好爹地你的病,這些我都相信,那今晚上我就繼續住乾媽那裡了,我會為你祈禱的,爹地。”
聽到這話南宮止笑了:“謝謝我寶貝兒的祈禱,有我兒的祈禱,那我就一定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還有我啊,我也會給你祈禱的。”小賜也連忙說道。
“是,有你們兩個給我祈禱,那就一定會很順利,好了,不耽誤你們時間了,趕去上學。”
“好。”月月在進學校之前,還特別依依不捨地去抱了抱南宮止,“那爹地再見,等你打完治療針恢復好了之後,我們就回家,你要好好的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一定會好好的,快去吧。”
南宮止就站在那裡看著兩個小傢伙走進了兒園,而剛才的一幕,在車上的容蓉和小天都看得清楚。
“你猜你渣爹跟小賜和月月說什麼了?”容蓉也發了車子,再不去送小天的話,他也要遲到了。
“我猜爹地是跟他們兩個說,他今晚要打治療針的事。”
“嗯?你怎麼猜到這裡的?”
“這個一點都不難猜啊,本來定好的就是給我們過完慶生會之後,我媽咪就給他打治療針,他的況也不能再拖了。”
容蓉就這樣看著小天,看著他眉頭鎖的樣子,然後問道:“你是不是特擔心?”
“畢竟是親爹,說不擔心那絕對是假的,哎……這是造的什麼孽啊,這真的是報應嗎?他為什麼得了這個病啊?”
“對呀,我也百思不得其解,什麼罕見病,有潛伏多年的病毒,什麼病毒啊這麼嚇人?”
“不知道啊,我還擔心這病毒能傳,萬一我們三個也有……”
“呸呸呸!”容蓉立馬說道,“你小小年紀得在胡說什麼呢,能不能盼自己點好啊?”
“不是我在這裡烏,這不也是合理的擔心嗎?這種病毒潛伏期又那麼長,一時半會又發作不了,但是一發作就要人命,我這不是也擔心嗎?”
“不會,別胡思想了,什麼病毒這麼厲害?還帶傳的,你別瞎想了啊,你們三個絕對不會有事的,你們爹地也會被你們媽咪治好,別想了。”
小天不說話了,他自己也就算了,而且還有小賜和月月啊,尤其是月月,從小就不好,萬一要是……
呸呸呸!
想到這裡小天也是在心裡連呸了三下,不能胡思想了。
——
一天就這麼過去,快到黃昏的時候,南宮止跟語去醫院看了一次言沉傑,這次在他的病房裡譚西堯也在。
“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了,就給我表弟找了個特護,你們兩個就不聞不問了。”
現在譚西堯跟他們兩個說話都帶刺兒,語說道:“怎麼會呢?沉傑是我的救命恩人,給他找特護是為了更好更方便地照顧他,並不是完全把他給特護,我們自己就不管,我們會天天過來看他的。”
“那希你們說到做到。”
“一定會的。”
“表哥,你不要怪醫生和南宮總裁,他們做的已經很好了,我也聽醫生說了,我在重癥監護室的時候,南宮總裁一直在醫院。”
“他一直在醫院是他應該的,你不用覺得有什麼過意不去的,你為了救語,差點命都丟了,他們在醫院陪著你,要是這點事都做不到,那他們豈不是太狼心狗肺了?”
語也沒有想到跟譚西堯的關係竟然會變這樣,以為讓他徹底死心之後,他可以找到屬於他自己的,他們兩個也可以繼續做朋友。
看來是想法天真了,譚西堯追了這麼多年,了這麼多年,是不會輕易放下的。
不能放下就會越來越對曾經的付出心理不平衡,看到他們兩個就會越來越憎惡,最後會轉化一種恨。
“方怡呢?覺也好久不見了,是離開T市了嗎?”語便這樣問了一句。
“你倒是很關心啊,你是不是還想問我有沒有跟在一起?是不是還在追我?”
“我沒有,我就是隨口問了一句。”
“語,我們兩個都認識多年了,你的想法我能不知道嗎?你現在特別希我和方怡在一起吧?
我跟在一起之後,你就覺自己良心能好過一點,就是其名曰看到我幸福,你也就高興了,對吧?
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,我對方怡不冒,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可能跟在一起,我都不可能喜歡。
就像你一樣,你喜歡南宮止,喜歡了這麼多年,縱然南宮止傷你傷得這麼深,可是你還是無法把這個男人從你的心裡完全抹去,我也是一樣。
縱然你已經跟我說了那麼多絕的話,我還是沒辦法徹底的忘記你,然後又不能得到你,也不能有個結果,就只能是這樣地折磨我自己。”
譚西堯想到這裡特別自嘲的一笑:“想來我也真是賤骨頭了,為什麼放不下呢?到底有什麼放不下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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