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觀察得細緻,還看得出我雲淡風輕。”
“那必須是啊,這點我怎麼能看不出呢?兩個小傢伙去了哪兒?”
“去容蓉家了,容蓉那個死丫頭,只有知道我們兩個現在的關係是假的,倒是起鬨起的最厲害,說什麼我們兩個新婚燕爾,不能讓孩子打擾了我們的月期,然後兩個小傢伙聽到之後也跟著起鬨,都不能打擾我們,尤其是月月,說是沒有去過蓉蓉家,想要去看看是什麼樣的,沒辦法,我就只能讓他們兩個去了。”
聽到這個之後南宮止特別開心的笑,臉上就是帶著一種得逞的笑。
“這個笑是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意思,開心就笑啊。”
“南宮止!”
“真沒別的意思,就是開心就笑啊,你剛才也說了,我們兩個是假複合的關係,就只有容蓉知道,但容蓉知道之後也是拼命的在撮合我們,有這麼開心的事,難道我不應該笑嗎?
我記得之前容蓉好像對我印象特別不好,但現在還能撮合我們兩個的話,說明已經接我了,雖然還沒有正式地追到你,但是被你的閨認可了,我難道不應該高興嗎?”
“在這自作多,容蓉才不會認可你,就是瞎起鬨。”
“瞎起鬨也有點緣由啊,這要真是個混蛋追你,肯定不會這樣瞎起鬨啊。”
“懶得跟你說了,既然孩子不在家,那我們就早點各自睡吧,明天我們再去醫院看一看言沉傑,要是他的況有好轉,那明天我就給你打治療針,你打治療針的事不能再耽誤了。”
“好,我都聽你的。”
其實說起給南宮止打治療,語也是有點愁,上次他因為疼痛休克,真的是特別的兇險,一直給他吃止痛藥的話,他後來對止痛藥沒有免疫力了那更糟糕,可是不吃止疼藥,目前來看就維持不到以後。
“你這兩天一直在醫院,前些天又一直給月月籌備生日會,也累了,趕去休息吧。”
“你不去嗎?”
“你就別管我了,我又不跟你一起睡。”
那兩個小傢伙不在對來說也是好事,也就不用給那兩個小傢伙做戲的,他們兩個還得一個睡床,一個睡沙發了,就可以明正大的各自睡各自的房間,倒是也舒服些。
“那好,我先去洗個澡,你也趕去洗洗睡吧。”說完了之後南宮止便進了浴室,這兩天一直在醫院裡面,覺渾都散發著一藥味和消毒水混合的難聞的氣味,他必須要好好地泡個澡。
南宮止進了浴室之後,語便進了書房,又查了一會兒醫書,但因為南宮止屬於罕見病,翻看醫書也找不到相關的病例。
然後就從網上查有沒有類似的病例,畢竟現在網路發達了,如果有類似病例的話,就會查到,但查了半天也只是有些相關的疑似病例,也沒有他這種況。
這對來說也真是愁,其實也沒有那麼大的把握就可以治好他,不過是給他吃顆個定心丸,讓他不要有那麼大的心理力,治病這種事,哪個醫生又能百分百地肯定呢?
雖然沒有一模一樣的病例,但看到相關的病例,語就會記下來,然後再想辦法聯絡當時的治療醫生,想流一下意見。
語查完了之後就寫在本子上,覺到後面有什麼靜,連忙轉頭,南宮止就這樣躬著看著在寫什麼,這樣一轉,差點親到他。
意識到這個之後,語真的是很生氣,訓斥道:“你什麼時候進來的?你想嚇死人啊。”
“我又沒有鬼鬼祟祟的進來,我就是正常走路進來的,是你自己太專注了。”
南宮止說完了之後又拿起了的筆記本,看著上面寫的一些人名,和相關的病歷,還有一些醫生的名字和從網上的聯絡方式,語連忙將是筆記本給拿過來合上。
“誰讓你看了?這是我的工作日記,外人不能看。”
“你是在諮詢關於我的病嗎?”
“就是在學習,你是疑難雜癥,是罕見病,給你治療的過程也就是學習的過程,我要是真把你這個疑難雜癥給治好了,我就能在醫學史上留名了,當然要用心了。”
南宮止聽到這個之後笑了笑,誇獎地說道:“醫生真的是醫者仁心,有你這樣的好醫生,真是廣大病友的福音。”
“什麼廣大病友的福音,我這段時間不全消耗在你上了嗎?我就接診了你這一個病人,我要是治不好你,我在業的名聲不就臭了?”
“說得有道理,所以你可一定要竭盡全力的治好我,我的命可是在你手裡,嗯?”
看到南宮止這副賤嗖嗖的樣子,語真想一耳打過去,但想想算了,誰讓他是個病人呢?這個醫生幹嘛要跟他這個病人計較?
“我要去睡覺了,你自便吧,反正你這破也熬不了夜,要是一直熬夜的話,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你。”
說完之後語起走出去,這記錄本他想看就看吧,反正也不是什麼。
看到語走出去之後,南宮止便端坐在了書桌前,就看著記的筆記,特別的仔細。
是的,他的命現在就掌握在的手裡,剛開始的時候覺得這特別窩囊,但現在覺得自己又特別幸福,就算治不好,能死在的手裡也死而無憾了。
那三個小傢伙現在住在容蓉那裡,三個人高興得不亦樂乎,但到了第二天上學的時候依舊是需要分開。
“小天,我都讓你冒充我這麼長時間了,你也跟月月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,今天上兒園,我們兩個份是不是可以換一換了,我好久沒有跟月月一起在兒園玩過了。”小賜有些心理不平衡的說道。
“這個你說了不算,讓月月選,月月,今天你想讓哪個哥哥陪你去兒園?”
“讓我選?”月月覺得這特不可思議,這不就給出難題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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