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就這樣看著南宮止,聽到說不會再結婚,瞧他那個得意的樣子,好像不結婚,他就有機會一樣,或者說是男人的自尊心驅使,他得不到的,其他人也得不到,他就心理平衡了。
語沒有再說話,就是在躺椅上坐著,南宮止也沒有再說話,就是陪坐著。
遠遠地看過去,真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。
“對了,忘了跟你說,上次在醫院襲擊你的那個人已經抓到了,警察說是他自己去自首的,他說當年跟你父親有點過節,現在過得不好就想報復你。”
是,警察主給他打電話,就是跟他說了這個結果,所以眼下的況,第一個是語車禍的事,已經認定為是一場普通的通肇事,故意襲擊這個又是這樣的說詞,好像兩件事都是偶然。
如果這兩件事真的都是偶然的,就太巧合了,這種巧合的真實幾乎為零。
但如果這就是對方故意設計的,前後兩件事捱得那麼近,卻又能全部這樣搪塞過去,讓警察查不到證據就足見他們的可怕。
越是可怕,南宮止心裡就越是害怕,更是糾結,告訴了語,可以讓多增加一點防備心,但是又增加了他心的恐懼,還有難。
所以不敢告訴,他能做的就是拼命保護好,不要再讓到任何傷害。
“那這案子就結了?”語問。
“目前來看是這樣,我會再繼續盯的,你放心,這種嚇人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了。”
“跟我爸爸要過節?”語聽到這句話都不覺得好笑,“我爸都已經去世這麼多年了,還有人因為跟我爸爸有過節想要報復我,這是多大的仇啊?
我爸爸從來都是以人為善,為什麼死後這麼多年,還有人記恨他?為什麼好人沒好報?為什麼好人不長命?”
語先是聽到了父親救了老爺子的事,然後又聽到了這件事,的心真的很疼。
爸爸是一個多麼好的人,充滿著正義,為了自己的信仰,為了自己的戰友,不惜想犧牲掉自己。
之後退役從商的這些年,也一直是一個良心企業家,怎麼可能做黑心生意?可是偏偏……
看到語這個樣子,南宮止特別的心疼,這樣說起來,他的前岳父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人,卻遭遇了這種事。
所以不管過多年,絕對不能讓他含冤而死,一定要將當年的事查清楚,還他一個清白!
“語,你要相信,真相不管被掩蓋多年,終有一天會重見天日,你爸爸這麼你,也會一直在天上看著你,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,為了你爸爸好好的活下去。”
“這個是當然,為了爸爸我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,更何況現在我還有了月月。”
“是。”南宮止說完了之後又給在上蓋了一個毯子,語也沒有拒絕,他要獻殷勤就讓他獻吧。
“那明天你就給我打治療針吧,打完之後你就不用管了,你就安心休息就好,我找其他的私人醫生來守著。”
萬一再像上次一樣反覆發燒,控制不住的話不能了醫生在,但是語現在不好,不能心,更不能讓熬夜,所以找一個其他醫生守著就是那最妥當的。
“隨你。”
這話兩個人一直這麼坐著,直到兩個小傢伙放學回來,他們兩個還是第一時間衝向了語,兩個人對各種噓寒問暖,然後一左一右的扶著回了大廳。
南宮止完全就是一個失寵的人,兩個孩子現在眼裡都已經沒有他了。
然後他也特別自覺的回到大廳之後,換了服直接進了廚房,明天他就躺在床上下不來了,所以今天得好好表現。
這兩天他的廚藝有了明顯的進,在飯桌上也得到了兩個小傢伙的表揚。
“媽咪,現在爹地做的飯是不是比之前好些了?你喜歡吃嗎?”
現在月月的思想已經是沒有那麼純粹了,是想撮合他們兩個重新在一起的。
所以現在在語面前,瘋狂的說南宮止的好,聽到月月這句話,語點了點頭:“是,你爹地的廚藝的確比之前進了很多,值得表揚。”
“既然爹地做得好,那媽咪就得誇獎一下呀,大人也是跟孩子一樣的,得到了表揚之後做事就更有力了,之後就會做得越來越好了。”
語聽到月月這麼說,也真是都無奈了,居然替南宮止討表揚?
“是,那就表揚一下你爹地,他做得的確不錯,希他再接再厲。”
“聽到了嗎?爹地,媽咪表揚你啦,你是不是很開心?”
“開心,我當然開心。”
看到他們兩個這個樣子,語就已經什麼都明白了,然後又看了看小賜,月月也就算了,畢竟從小跟著南宮止長大的,有這想法也是正常。
不過小賜有這想法就不正常了吧,到了語的目,小賜立馬迴避開了,就是垂著頭吃飯,看他這樣的閃爍,語就知道了,不在心裡暗罵了一句。
所以吃完飯之後,語就得找小賜討個說法了。
“媽咪。”
現在書房裡就是他們兩個人。門是反鎖的,確定別人不會聽到他們說話。
“你這個小傢伙沒有什麼要代的嗎?”
“我有什麼要代的呀?媽咪。”
“你說呢,月月在撮合我們南宮止,你也預設了?你也不制止?”
“媽咪,你這個要我怎麼制止啊,你也知道我對月月沒有抵抗力的,求著我同意,那我也沒辦法啊。”
“所以你就狼狽為了,你就不怕小天再也不認你這個弟弟?”
“我心肯定是不同意的,我不會為撮合你們兩個付出行的,媽咪你放心,這個是一定的,我當然不希你再跟渣爹在一起,他那隻癩蛤蟆怎麼配得上你?”
“知道就好,如果你也想方設法地撮合我們兩個,我就打你的狗頭!”
“我不敢,我不敢,媽咪我不敢的。”小賜立馬認慫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語又吩咐道,“小賜,你也知道你譚叔叔的這個遠房表弟要來了,而且他馬上就要相親,你這麼聰明,你可以想辦法撮合撮合他們倆,也好徹底解放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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