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張了張,點頭道:“懂了。”
付浦鈺挑了下眉,趁著現在祈心裏愧疚,他俯下,在的額頭上吻了一下。
“好好休息,等你出院了,我們一起去給小寶上戶口。”
戶口?
這麽一提醒,祈才猛然想起來,不然都忘了。
小寶從出生到現在,的確還是個沒有戶口的黑戶。
“好。”
……
這一次祈被困在電梯時,趙謙在旁邊表現的很好,不但安了祈,還及時尋求營救。
付浦鈺在當月特意給趙謙加了薪,趙謙很得意,他就知道自己押對寶了。
祈出院後,回到公司上班,看見趙謙。
“上次的事,謝謝你。”
“快別這麽說。”趙謙上謙虛,但是樂開花的緒全都現在臉上,上班的時候不自覺變得更有幹勁兒了。
中午吃飯的時候,祈和文有晴說起自己之前被困在電梯時的遭遇,但是文有晴好像一直心不在焉。
文有晴還說,想今晚下班後約出去喝酒。
祈終於看出來文有晴心不好,蹙了蹙眉:“到底怎麽了?是不是出什麽事了?”
祈有了孩子後,一直過得兵荒馬的,似乎已經好久沒關心文有晴的事了。
不過,能讓天樂觀的文有晴這麽煩惱,大概也就隻有……
頓了頓:“是不是又因為江逸虎?”
“別提他!”
文有晴打斷,一臉的煩躁。
但越是這樣,祈越知道,自己是猜對了。
晚上,祈和文有晴去了公司附近的大排檔,烤串和啤酒剛上來,文有晴就大快朵頤的開擼。
沒將啤酒倒在杯子裏,直接仰頭就往嗓子裏灌。
祈趕手去攔:“好了,到底出什麽事了,你和我說說。”
文有晴將啤酒瓶“咣當”一聲往桌上一放,落寞的開口:“他去相親了。”
“他真的去相親了,而且,好像還和那個的相功了。”
之前文有晴在沈鳴謙和父親的推波助瀾下,也去相過親,不夠是抱著純應付的心態。
在文有晴心裏,除了江逸虎,就沒想過和別人在一起。
但是江逸虎顯然不一樣。
這才是讓文有晴傷心的地方,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啤酒,眼裏像是有淚在漾:“從以前到現在,一直是這樣,總是我在主,鍥而不舍的追他,可是到頭來……”
文有晴的聲音越來越沮喪:“或許他說的是真的,他從來就沒喜歡過我。”
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,但是從文有晴裏的三言兩語間,祈還是猜到了大概。
也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隻知道現在文有晴一定非常傷心,作為朋友,唯一能做的,就是陪喝個痛快。
祈在喝酒的時候卻在想,最近大家都怎麽了。
從付聲晚到文有晴,好像所有人都在失。
相比之下,好像祈已經算好的了。
就在開始微醺上頭時,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。
文有晴這時候已經趴在桌上,醉得不省人事。
祈想讓接電話,但是文有晴迷迷糊糊,連說話都大舌頭,明顯是沒意識了。
無奈的歎口氣,幫文有晴按下接聽鍵,那邊很快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:“我就在你家樓下,這麽晚了,你去哪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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