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芙在一側忍不住出聲:「奴婢想原因應該有二,這第一個自然就是因為明珠郡主了,太后想要歇了這份心思,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讓顧遠悠迎娶小姐,如此莊王自然是不會看著自己的嫡為人妾室的。這第二,應該就是想要毀了小姐的名聲,雖然早有婚約,但是婚前失貞,可是天大的污名……」
蘇姚點了點頭,讚賞的看了玉芙一眼:「不錯,既讓沐蓁蓁歇了心思,又毀了我的名聲,還能從中挑撥顧家和榮王府的關係,可謂是一石三鳥,算計的格外周全。」
「那姐姐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?」
「我們現在無依無靠,連榮王府都不管了,只能將全部的希寄托在皇上上,所以大面上的事我們不必手,只需要儘可能的讓真相大白於天下就好了。」
沐卿晨猛的抬頭:「姐姐,太后現在的力量非我們能抗衡,就算我們想要說出真相,恐怕話也不會傳出皇宮。」
蘇姚有氣無力的笑了一聲,抬手在他的腦門上拍了一下:「你姐姐我是摔傷的,可沒有摔傷腦子,現在和太后對上不是自尋死路嗎?」
「那姐姐的意思是……沐蓁蓁?」
「太后可是將這位明珠郡主看做是心頭的,平時便護的,這次為了讓死心,更是安排了如此一場大戲。可偏生就金貴,其他人便要自淪為的踏腳石?天下沒有不風的牆,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,別想乾乾淨淨的出去!」
提到沐蓁蓁,沐卿晨同樣恨得咬牙切齒:「姐姐,我們需要怎麼做?」
「為了能夠嫁給顧遠悠,沐蓁蓁連名聲都不要了,想來便是到了極致,如此的話,我們只需要給創造個機會,讓將自己的想法表述出來就是了。」
「可是慈安宮現在必定滴水不,姐姐,我們著實沒有什麼人手可用。」
「我們沒有,但是榮王府有!」蘇姚抬手將髮抿於耳後,明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凌厲的芒,「在京都之中,必定有榮王府安下來的人手,好隨時掌控京都這邊的勢力,不然的話,單單靠榮王府遠遠的指揮著,很多事必定反應不及,這一次,也該榮王府出點力氣了!」
太后不是保護著沐蓁蓁,阻攔嫁給顧遠悠嗎?那偏生就要將這兩個人送作堆,看看這兩人在一起之後,最終會落得個什麼下場!
蘇姚回到皇宮之中便直接了覽翠軒,之後便關閉院門,除了太醫之外,誰都不見,就連沐昭鈺都被擋在了外面。
沐昭鈺憂心如焚,本就思量著該如何回報蘇姚,沒想到還未找到機會,人就差點被害死,所以這一次便積極行起來,暗中調查線索,想要幫著蘇姚扳回一城。
楚非衍行事迅速,幾乎是眨眼之間,便將事的前因後果呈送到了皇上面前。
高居丞相之位多年,幾乎掌控了大半個朝堂,楚非衍自然不畏懼太后,更何況,這些年太后的親近莊王府,已經引得皇上不滿,平日里也不過是面子上的功夫。
如今看到太后竟然為了一個沐蓁蓁,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算計榮王府嫡和吏部尚書府的嫡子,皇上的神直接沉到了極點。
恰在這時,皇宮之突然多了一流言,說沐凝華之所以被害,是因為撞破了沐蓁蓁下藥想要強顧遠悠就範的場面,所以才被人直接從樓上推了下去,以此想要殺人滅口。
太后聽到傳言,直接命人杖斃了幾個宮,可是沒想到這傳言本止不住,以極快的速度出了宮,散布到了整個京城。
沐凝華在民間頗有善名,這次被人從樓上推下來,本就引人注目。再加上這傳言,就像是在滾燙的油鍋澆了一瓢冷水,直接將整個京都的百姓引。
「這明珠郡主不是莊王府的嫡嗎?怎麼會做出如此不羈的事?」
「這你就不知道了,這子為所困起來,怕是會比男子還要瘋狂許多,聽說連用藥的手段都使上了!」
「嘖嘖,這吏部尚書家的公子就是有福,先是和榮王府的嫡定下婚約,之後又有莊王府的嫡傾心相許,如此豈不是能坐齊人之福?」
「還齊人之福呢,你也不瞧瞧,這兩位小姐都是什麼份?他們是當朝王爺的嫡,那份自然是無比矜貴,們誰能夠屈居人下甘為妾室?」
想要同時迎娶這兩位小姐,單單是一個顧遠悠,恐怕還不夠分量。
「這京都真的是越來越熱鬧了,就是不知道這好事到底沒,不知道被下藥的顧公子又作何想?」
聽到這話,不人嬉笑出聲。
這齣戲可比戲文之中唱的還要彩,在戲文里,頂多就是看一看惡霸強搶民,如何想盡辦法的良家子就範,如今卻有子對男子下藥,想要藉此生米煮飯,這可就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了。
眼看著傳言失控,太后立刻去前朝求見皇上,只可惜去了兩次,皇上都以公務繁忙的理由拒絕相見。
再一次求見被拒,太后帶著齊嬤嬤,神冷凝、腳步僵的回到慈安宮。
「太后保重,切莫太過優思傷。」齊嬤嬤輕聲勸解。
太后深深的吸了口氣,聲音之中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抖:「皇上定然是知道了什麼,所以才會三番兩次的拒絕見哀家。你現在便派人去莊王府送信,務必要讓莊王保全蓁蓁的名聲。」
「奴婢這就去。」
太后竭盡全力的想要保全沐蓁蓁,只可惜,沐蓁蓁卻全然不領。
這一次,似乎是鐵了心的要抗爭到底,太后關著,就一刻不停的喊人開門,一直到嗓子都啞的說不出話來也不放棄。
太後來到小佛堂,聽到裡面持續不斷傳出來的敲門聲,神更加冷漠了幾分:「到現在依舊想要出來?」
「是,明珠郡主被關到小佛堂之後,一直都在想盡辦法的敲門。」
「呵,都到了這個時候,竟然還看不清,真不知道那個顧遠悠給下了什麼迷魂藥!把人綁起來好好安置,不吃飯就強行給喂下去,哀家就不信,還扳不了這個子!」
齊嬤嬤在一旁聽得心驚:「太后,郡主的子本來就執拗,若是這樣,恐怕會將人熬壞了。」
太后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遲疑,不過再次聽到敲門聲之後,又迅速堅定下來:「按照哀家吩咐的辦!」
「是!」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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