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王掌櫃已經端不住了,如同被人一下子澆了一個心涼,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滴,“若知道是公主,我哪裏還敢這樣啊?”
“你這欺怕的刁民,不是公主難道就可以欺辱到自己東家的頭上來了嗎?”現在崔勇必須要表現,若是公主突然反悔,回京稍微和太後一說,他的場生涯,算是做到頭了。
“不不不,不,怎麽會。”王掌櫃知道大勢已去,趕忙踉蹌的跪在地上,“公主饒命,都是小人鬼迷心竅,請公主開恩,饒了小的這一回吧。”
而那瘦弱的賬房先生此時更是如同篩糠一般,抖個不停。
“把你們這幾天貪汙的銀子全部還回來,然後收拾一下東西走人吧。”作為一個現代人,殺人的事,唐敏做不出來,至於說讓他們去坐牢,這畢竟是在陸晟手裏虧空的,現在隻是先整頓一番,之後再看效應。
不過相信,隻要辭退了王掌櫃的消息傳出去,估計他很難再尋到好的生計了。
“就這樣?”王掌櫃似乎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以為自己這次真的死定了。
“本來還想著讓你們吃幾年牢飯的,不過你年紀也不小了,估計在牢裏不住,而且離開味宴居,你的生計估計也很困難,王掌櫃,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王掌櫃臉通紅,這真的是愧的,不過他現在卻也沒臉繼續留在這裏。
“小人多謝公主殿下大恩。”
王掌櫃和賬房知道自己不用死,也不用坐牢,趕忙起道謝,回去收拾你東西走人了,但是這銀子他們卻必須要還回來,故而臨走的時候,他們邊還有差跟著。
唐敏看著眼前的崔勇,微微勾起角,“崔大人這幾年大概也吃了味宴居不,白吃白喝順帶白拿這樣的手段很不好。”
“是,公主說的是,是下糊塗了,請公主高擡貴手。”
“崔大人當年想必也是歷經層層磨難,通過科舉之路走上來的吧?”
崔勇一楞,然後點點頭,“是啊,不過下不如裴大人聰慧,當年不過是二甲第十七名罷了。”
“這樣也已經很不錯了。”唐敏誇贊道,“畢竟每一次的科舉考試,都是數百上千人,能考中十七名,說明崔大人也是有能力的人,不知道當年初為的時候,是否也想著要為民請命,為民做主?”
被唐敏這般誇贊,崔勇心裏確實有些激,也因為後麵那八個字而變得愧甚至是懷念起來。
“這次的事我不計較,是因為崔大人看到我的腰牌,能夠快速的趕來,不論是因為我的份,還是為你的承諾,至說明崔大人還是很有分寸的,初來漳州,我發現這裏民風還算淳樸,百姓的日子也很是富庶,不管這是不是崔大人的功勞,至作為這裏的父母,你也是有功的,以後若是再次路過漳州,希能從百姓口中聽聞崔大人的好事跡。”
這明裏暗裏的誇贊和看好,讓這位四十多歲的朝廷命心裏約起了一的變化。
“殿下,下慚愧。”
“一萬句歉意,比不得一件實事。”
“是,殿下教訓的是。”
一個時辰之後,差帶著好幾個大箱子回來了,裏麵都是一些珍貴的件,當然也有銀票和現銀。
經過盤點,從兩人的家中總共搜出了近兩千兩銀子,其中還有一些別的件折合的價格,共計五千兩,雖然距離八千兩的虧空還有不小的數目,但是能追回這些已經不錯了,其餘的銀子或許都在這位崔大人的手裏。
唐敏讓香苑清點賬,然後看著崔大人笑道:“我初來乍到,對這邊不悉,不如咱們做筆生意好不好?”
“請殿下明示。”
“崔大人也看出來了,我這邊的掌櫃和賬房都一下子走了,店裏卻離不開人,不如崔大人給我介紹兩個可用的人才,我給崔大人一分的紅利,不過朝中員不得經商,可以放在崔夫人名下。”
崔勇一聽,這可是好事啊,一分利,每年也有最五六百兩銀子的收呢,這數目可不小,要知道每年的俸祿也不過才區區的百兩。
“公主,這如何使得。”
“無妨,至我們兩人以後都方便不是,這裏畢竟是崔大人的地界兒,以後也要勞煩多照顧一下。”
“既然公主盛,下不再推辭,多謝公主殿下。”
“那崔大人就先回去吧,下午讓崔夫人來這邊尋我即可。”語氣一頓,然後繼續說道:“別忘記讓崔夫人帶兩個可靠的人,我不希以後再出這樣的事了。”
“殿下放心,下定會盡力而為。”
輕鬆的解決掉眼前的事,唐敏在這裏用了午飯,然後讓香草在後院收拾了一件屋子,小睡了片刻。
崔夫人是下午的申時初過來的,長得模樣算不得多好看,敲上去卻也富態,隻是多有些太太的架子,不過看到唐敏倒是表現的很有理有度。
讓香苑起草了一份契約書,給了崔夫人,然後把崔夫人帶來的兩個人安置在酒樓,當天下午,他們就離開了漳州。
接下來,他們一路走走停停,然後在十一月中旬,抵達了荊州府。
二十多家店鋪,江北有十幾家,江南有十幾家,這次主要巡視的江北,而這十幾家店鋪,沒有問題的就隻有區區的兩家,那兩家的掌櫃和賬房一看就是正氣十足的人,見到的時候底氣十足,而每年的盈利也很是可觀,讓非常的滿意。
唐敏的事早已經傳遍了荊州府,要知道雖然是義,但是卻有封號,畢竟宮裏的其他幾位待嫁的公主,可是連封號都沒有。
自荊州府到裴莊有兩三日的路程,故而他們也不著急趕路,這邊還有一家味宴居的,而且這次回去肯定是要去唐家走一趟的,就在這裏給他們置辦一些年貨帶回去,以後再回唐家的機會就了。
回到住,香草已經門路的去為他們安排住,這裏就是們第一次來的地方,如今再次回來,雖然隻隔了不到一年,卻依舊很是懷念。
距離過年還有差不多一個半月,所以吃的是保存不了那麽長時間的,不過家裏還有孩子,多還是要置辦點,其餘的可以買些布料首飾之類的,至於公婆,暫且就買些吃的回去,這次若沒有意外的話,他們會和自己去京城住的。
很快就要十六歲了,然後準備心調理一年多,就準備備孕,想要二十多歲生產,在這個時代是不可能的。
估計真的那樣,會被人說是“老來得子”?
眾人在府裏休息了一晚,第二日一早,用過早飯之後,唐敏就準備帶著人出去逛逛,卻有客來訪。
很意外,按理說在荊州府沒有人,這位客人到底是誰?
“你就是端慧?果然和永安長得很像。”來人是一對夫妻,子娟秀貴氣,男子灑屹然。
聽到對方的問話,再結合對方的年齡,心中已然有了答案。
“這位想必是長公主殿下吧?”先帝兒子不,兒卻隻有十個,太後所出的公主排行第四,但因為前麵的公主出生沒多久就相繼夭折,故而年齡不到,無法宗譜,這位嫡出的公主就為了大榮朝的長公主。
長公主劉悅比榮帝大三歲,後嫁給襄王世子,若眼前的子是長公主的話,那麽旁邊的男子必然是襄王無疑。
馮明玉說過,長公主是個脾氣好的,而且見多識廣,和駙馬也是琴瑟和鳴,這麽多年依舊是夫妻恩。
“你這小丫頭倒是有眼。”長公主看著和妹妹如此肖似的姑娘,心裏也是頗為悵惘懷念。
“唐敏見過長公主,見過駙馬爺。”
“行了,別這麽多的虛禮,既然已經被母後認作義,就喊我一聲長姐。”長公主聲音和的笑道,“看樣子你可是要出門?”
“是,這兩日準備回去看看爹娘。”
長公主點點頭,“那也好,正好我們剛來荊州,不如就一起吧,他要去拜會一下友人,我也不喜那些際。”
“好啊。”唐敏點點頭。
曾經的襄王世子,如今的襄王見妻子這般,也沒有多說什麽,隻是叮囑多添加,這才自顧坐上馬車離開了。
長公主是個很健談的人,卻並不會因為話多而讓人不適,說的大部分都是永安公主的事,也說起過曲長卿的事。
“曲長卿是個才華絕頂的人,可惜卻命運弄人,若不是永安太過分,他怎能自縊於皇城,重病時的永安也悔恨難當,一切錯卻早已鑄。”
這種話唐敏聽聽可以,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發表自己的意見,在看來錯的不是,而是皇權。
說不得就隻能靜靜的聽著,好在長公主似乎也知道的境,並不指著能回應自己。
長公主長得像先帝多一點,眼睛像太後,故而和唐敏站在一起,不了解的或許會以為這兩人是母子。
畢竟長公主今年也三十多歲了。
兩人在荊州府的商鋪進進出出,長公主沒有買什麽東西,唐敏卻買了不,大部分都是實用的。
“你準備什麽時候?”
“明天早上就走,畢竟從這裏到家需要兩天多,買的吃的東西,放太久恐會壞掉。”
長公主點頭,“今年過年的時候,我會進宮,到時候你進宮陪我兩日吧。”
“長公主不陪著太後嗎?”
“陪,所以也要有你在,要知道我一個人的話,母後會很念叨,這樣有你在,你也能替我分擔一下。”
唐敏笑了,然後點點頭表示應了。
當晚,襄王和長公主就歇在了他們府裏,因為第二天就要走,而長公主夫婦還要在荊州府待幾日,故而就把府裏的要是給了他們。
其實想著,長公主他們在荊州府必然是有地方住的,為何會住在這裏,畢竟他們的府邸卻不大,也算不得奢華,充其量對他們來說就是小門小戶。
早上三人用過早飯,長公主就讓人把兩箱東西送了進來,對唐敏道:“這都是我讓人連夜置辦的,你帶回去吧,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。”
唐敏上前打開來,看到裏麵那華麗的緞麵和一些算不得太貴重卻也很是的首飾,有些為難。
“他們都是莊戶人家,這樣的布料哪裏穿得上呀。”
“我都買了,難不你還要還給我不?”長公主嗔怪的瞪了一眼,“也都算不得什麽好東西,家裏若是有兒的可以做嫁妝,也浪費不了。”
思忖片刻,才嘆口氣道:“那我就帶他們謝謝長姐了。”
“天不早了,你們早點上路,免得趕不上下麵的驛站,等下個月我們就會進京,到時候再說話就好。”
唐敏也沒有堅持,告別了長公主夫婦,帶著人,就往裴莊去了。
看著消失在胡同裏的馬車,襄王拉著妻子的手慢慢的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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