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子昂乾笑一聲,立即辯解:「大長老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說,其實黎千紫的罪行並不是很嚴重,之前仙藤夫人指控三大罪行,三大罪行中,小九兒已經幫澄清了,並沒有拐帶小九兒,至於去檔案館,也是小九兒的主意,所以並沒有罪,現在隻剩下一條,那就是指控非法闖你的仙島。
其實,你也知道,為什麼會突然闖你的仙島,那也是因為你扣押了的人。現在我不求你出夜櫻茗,隻求你看在是一場誤會,免去的罪行,讓從牢裡出來。」
大長老聞言,眸冷了幾分:「我在此再跟你說一遍,我沒有扣押的人,夜櫻茗不是的什麼人,他們早就斷絕關係了。」
花子昂看著如此嚴肅又正經的,忍不住冷笑起來:「實際況是怎麼樣的,你自己應該清楚吧。」
「你懷疑我?」大長老眸一沉。
花子昂毫不畏懼的與對視,目深沉的說:「如果你行事磊落,又何懼懷疑?」
大長老冷哼:「我本就行事磊落,還需要你來說明麼?」
花子昂可不相信,他帶著一嫌棄意味審視一遍後,吐槽說:「你以前做男人的時候,那一個爺們,正義正直,坦又真誠,簡直是一眾長老的典範,可自從變人後,就完全變了,你說,你好好的男人不做,幹嘛要變一個高冷,孤僻又不討喜的人呢?」
這話一出,大長老眼裡怒火燃起:「閉!我的事什麼時候到你來議論了。」
「切!我纔不想議論呢,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。總之,我希你能放黎千紫一馬。」花子昂一臉嚴肅的再次懇求。
大長老與他對視片刻後,角微揚,忍不住調侃起來:「你想救,是因為你看上的姿,想要把弄回去做人吧。」
花子昂一聽,怒了:「喂,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?我承認,我是花心,可是我也是一個講義氣的好爺們的,我之前是喜歡來著,想要把弄回宮裡做人,但後來不願意,我也就不勉強了,要做朋友,那我就把當朋友,當兄弟了。」
「當兄弟?像你這種花心的人,能做到麼?」大長老眼裡嘲諷。
「我怎麼做不到了?你別小看人。」花子昂很是不忿。
這個人簡直太不拿他當回事了吧。
大長老沉默片刻後,眼裡閃過一沉的冷,轉眸看他,開出條件:「既然你很講義氣,那好啊,如果願意答應做你的人,以後和你的那些人一樣,永遠的待在你的後院裡不出來,那我就放過。」
花子昂軀一震,眼裡滿是不可思議。
沒想到,這個人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。
「喂,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麼?非君子所為啊!」花子昂不悅的反駁。
大長老勾一笑:「我原本就不是君子啊,我是人。」
「你是人……?」花子昂氣得跳腳,這一刻,他終於明白這個傢夥為什麼要變做人了。
擺明瞭就是不想講理。
「我已經開出條件,如果你和不能答應,那就免談,現在我還有事,你先回去吧。紅姑,送客!」
大長老吩咐一聲,紅姑上來強勢驅趕花子昂。
花子昂被暴的驅趕,隻能悻悻的走了。
紅姑和花子昂離開後,夜櫻茗從對麵的大樹下走出來。
大長老見到他,冰冷的麵孔變得溫起來:「你不在屋子裡休息,怎麼出來了?你還沒有好利索呢。」
夜櫻茗凝視片刻後,眸有些灰暗,他擺擺手:「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我們過來聊聊吧。」
「好啊。」
大長老溫的牽著他的手,走進對麵的涼亭裡。
「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,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麼?」大長老聲問。
夜櫻茗深吸口氣,請求:「你能不能放了黎千紫?」
大長老有些驚訝:「你不是已經與決裂了麼,為什麼又來替說?」
夜櫻茗嘆口氣:「雖然是決裂了,但我不希有事。」
他對黎千紫的關心讓大長老很是不高興,平靜的回答:「放心吧,不會罪的,隻是被關押在牢裡。」
「那什麼時候可以出來?」夜櫻茗急問。
「不知道,但至要十幾年後吧。」
「十幾年後……」
夜櫻茗有些驚訝,心裡約著急了。
大長老柳眉一挑,不悅的看他:「你在擔心?」
夜櫻茗見不高興,隻得道歉:「抱歉,我並不是在乎,而是不想太多的折磨,畢竟我以前和也有些關係。」
之前他對黎千紫隻有厭惡,但自從上次黎千紫來襲擊他過後,他心裡的厭惡就變了焦慮和擔憂。
他發現,他其實對黎千紫還是有的。
他的焦慮和擔憂被大長老看在眼裡,大長老眸微沉,心想,已經加深了對他的咒,為什麼沒什麼效果呢?
難道,世間的都是無法控製的麼?
心裡暗暗嘆息一聲。
「這一次放過吧,以後,我保證,我不會再見,也不會和有任何瓜葛了!」夜櫻茗懇求。
不料,他的懇求刺痛了大長老,大長老怒了:「為什麼要求我,為什麼要跟我談條件?難道,在你心裡,我隻能和你談條件麼?」
「不是的。」夜櫻茗急忙否認。
「如若不是,那請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起那個人。」
大長老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後,轉要離開,卻被夜櫻茗一把拉住,大長老回頭看他,夜櫻茗焦急的道歉:「請不要生氣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」
說著,他的頭劇烈的疼了起來。
大長老心中一,急忙扶著他坐下來:「你怎麼樣了?」
夜櫻茗疼得滿頭冷汗:「頭很疼。」
「快吃下這顆丹藥吧。」
大長老拿出一顆丹藥給他,夜櫻茗吃下丹藥後,頭疼漸漸的減輕了,同時,他心裡的那份焦急和擔憂也減輕了許多。
不遠,紅姑回來見到這一幕,眼裡閃過一不悅和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