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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師姐,你們離我遠點!》 第三十三章 最是無情帝王家

背著岳靈,王懷在林中飛速奔馳,遇上的妖魔就一拳打,路上竟沒有一合之敵。

領悟了石頭開花的妙義,王懷現在的實力突飛猛進,再加上在模擬中徹底解構了上虹的蝕心掌,留其剛猛,去其毒,已經有了法武相合的架勢。

岳靈趴在王懷的背上,看著自家師弟生猛的轟開面前的妖魔,威風凜凜的如同天神下凡,頓時覺無比的安心。

(母親當時被父親保護著返回仙盟,應該也是這種覺吧。)

回想著在化果為因中的經歷,岳靈覺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。

現在的況,與當年魔首與岳千曲何等相似,讓真切的到當時的覺。

“王懷,好喜歡你啊。”岳靈小聲的說道。

狗狗形態的鐘月也急速趕來,看到現在的王懷也吃驚不小。

招式大開大合,法力與勁力彼此合一,竟然是最難走的法武相合的路子。

法武相合,既要通法力,又要悉武功,兩者能有一條路走到極限都已經十分困難,更何況兩者一起修行。

不過看王懷的樣子,兩條路看起來都有不俗的造詣,并經過各種磨煉,結果就是現在的王懷。

(這實力,怕是可以和法力境中期的修士做過一場了。這個王懷門還不到半年吧,怎麼進步如此神速,進步的速度快要趕上我了。)

雖然疑王懷的實力為什麼進步這麼快,不過當鐘月看到王懷背上的岳靈時,張起來。

岳靈的時而模糊,時而清晰,這分明是自存在已經開始淡化的表現。

(岳靈這是怎麼回事!到底發生了什麼!)

由于完全不清楚況,鐘月只能盯著王懷,看看到底是什麼況。

只見王懷取直線前行,在林中飛速狂奔,一個時辰之后就趕到了十五公里之外,并在這里看到了第二面壁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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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蠻之地已經有大部分被大周奪去,但一些窮山惡水沒有占領的必要,目前還是無主的狀態。

再加上之前仙盟和魔門在此大戰,各種手段齊出,使得這里已經完全被奇中的妖氣污染,變得無法住人。

這里也是如此。

龐大的壁畫周圍荒無人煙,以壁畫為中心,周圍寸草不生,無數妖魔只敢在壁畫一定距離的范圍外行本不敢靠近壁畫。

當王懷靠近壁畫時,背上的岳靈一震,然后看著壁畫說道:“它在我。”

王懷迅速回憶了一遍周圍的地形,然后對岳靈說道:“抱我,我們進去!”

“嗯!”

岳靈立刻抱住王懷的脖子,閉上了眼睛。

在壁畫開始閃時,王懷沒有猶豫,直接沖進壁畫,消失在壁畫里面。

不遠旁觀的鐘月注意到這一幕,心中更加疑

不過看到壁畫的芒即將消失,鐘月也加快速度,直接沖向壁畫,一同消失在里面。

壁畫后,悉的再次襲來,讓王懷的意識再次模糊。

不過運轉著《太上忘訣》,王懷飛快的從這種狀態中解,發現四周的黑暗逐漸散去,自己又踏在堅實的地面上。

“岳靈,岳師姐!”

跟上次一樣,岳靈不知道消失在何方,還需要繼續尋找。

這種況頗為詭異,不過化果為因這個神通的機理連仙盟都沒搞明白,發生這種事也只能認了。

發現沒有得到回應,王懷正準備繼續尋找,忽然到一悉的脈

“龍氣?還是我給出去的?孫玉在附近。”

在眼睛上一抹,殘留的龍氣分出許到眼睛上,讓他可以進一步看清周圍的況。

在他看清楚周圍的況后,他發現旁邊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,隨后就是碩大的拳頭,向著自己撲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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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幕好悉啊!

顧不上細想,王懷同樣一拳轟出,糅合了法力的拳頭與對方的拳頭相撞,拳頭上的法力瞬間破碎,讓他悶哼一聲,后退了數步。

雖然吃了個小虧,不過他還是很愉快。

因為這一拳是魔首轟出來的。

魔首被自己調教了一個月,之后因為傷初步領悟了石頭開花的真意,實力突飛猛進。

虹的蝕心掌走的也是法武相合的路子,自己兩次模擬已將其吃,實力的進步同樣不俗。

從原來幾乎接不下,到現在吃個小虧,中間的進步可謂是巨大。

看著魔首,王懷激的說道:“你們到了!告訴我,之后經歷了幾天了,岳靈呢?”

魔首疑的看著王懷,覺面前的人悉又陌生。

不過很快,他心中的陌生就迅速消失了。

的沖上前,魔首捧著王懷喊道:“師父、不,兄弟,你回來了!孫玉,出來吧!”

一旁的孫玉這才解開了玉龍夜行,走出來同樣興的說道:“師父,你回來了,你們去哪里了。我們到這里花了兩天,等你們花了五天。幸好我們又等了一天,不然就等不到你了。”

孫玉的腦袋,王懷立刻問道:“岳千曲呢?”

“在床上休息。你們消失后的第二天就醒了,師父要看看麼?”

“嗯,幫忙檢查一下,看看法運轉的況。”

知道王懷要檢查岳千曲的狀態,魔首立刻拉著王懷走進附近的一個山,準備看這里的岳千曲。

剛剛進山,王懷就聽到里面岳千曲的聲音響起:“連山,你不要進來。”

“怎麼,吵架了?”王懷疑的問道。

知道我要帶回仙盟,之后就是這個態度。”魔首無奈的說道,“跟兄弟你說的一樣,真的把勝利看的比命都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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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釋完后,連山小心翼翼的對山喊道:“我不進來,我讓我兄弟看看你。孫玉,你也別進去了,小心宰了你。”

孫玉后怕的退后了半步,沖著王懷亮出額頭的傷口:“剛醒的時候就想宰了我,還好我跑的快。”

王懷點了點頭,然后走進了山

沒有線,不過王懷懷盤古靈恢復能力快的驚人,黑暗中看東西也沒有問題。

雖然魔首三人的況有點狼狽,但岳千曲的狀態還不錯。

中有魔首用石頭打造出來的鍋碗,鍋里還有煮熱的熱湯,現在放在石頭上保溫。

岳千曲也有一張自己的床,上下是石頭,中間是床板,上面還有干草和皮,看起來還有點舒服。

當王懷靠近時,岳千曲眉間的符箓蓄勢待發,明亮的芒亮起,將山映照的如同白晝。

不過接著芒看清進來的人后,驚訝的停止了法,看著王懷問道:“你是連山和孫玉口中的那個師父?你真的是仙盟中人?”

“嗯,沒錯。”

“這怎麼可能!”岳千曲大驚失,“南蠻之地被下了令,哪一方都不能再增派人手,你是怎麼進來的!還是說戰事已經結束了?誰贏了?”

“你可以理解為我們是誤的。過來,讓我檢查一下法。”

“你不要過來!不解釋清楚,我不會讓你我!”

發現岳千曲滿臉的警惕,王懷覺對方因為上虹的背叛已經有點應激障礙了。

不過他也沒必要直接過去。

對方法運轉的還行,短時間應該不會有失效的風險。

再加上魔首時不時會進來給對方灌注法力,所以岳千曲暫時沒有命危險。

所以,王懷直接坐下,將自己的鎮國司腰牌扔給岳千曲:“這是我的腰牌,我們在執行任務,任務的容不能跟你說,總之你只需要記住,我們是幫你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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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千曲檢閱著腰牌,發現腰牌不是作偽。

不過出于警惕,還是說道:“打一道法力過來。”

只要達到境,就可以到仙盟更新腰牌,在腰牌中留下自己的法力印記。

法力雖然幾乎一樣,不過不同修士的法力都有自己獨有的印記,留下之后相當于一個防偽標記,很難偽造。

了王懷的法力后,岳千曲手中的腰牌抖了兩下,最后釋放出一道幽,化出一個仙盟獨有的標記。

若是法力印記不符,那麼化出的幽就是,表示不符。

看到兩者符合,岳千曲心中的懷疑去了許,但還是問道:“我相信你是仙盟中人了,但我還是無法相信你。”

“因為上虹?”

提起上虹,岳千曲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苦

“是啊,連最好的姐妹都能背叛,我該相信誰呢?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然后一起進了仙盟,一起來到這里。當時我一起出來襲殺孫玉的時候,我就該有所懷疑,但我怎麼可能想的到呢。”

被最好的姐妹背叛,這份打擊無疑是巨大的。

不過這也讓王懷有所不解。

按照之前從道德真君腦海中獲得的記憶,上虹應該是失蹤了。

可是當時上虹明明是被魔首穿而死,這到底是因為自己干涉了化果為因的結果,還是另有

王懷一時間搞不明白,只能繼續說道:“你不相信我沒關系,我先跟你說下況。魔首之前有跟你分析過形式麼?”

提到魔首,岳千曲的臉上浮現出一個微不可查的笑容,但馬上又恢復正常。

“說過了,那個石頭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復雜的事,是你幫忙分析的吧。”

“嗯,是的。”

岳千曲認真的看了眼王懷,覺面前這個丫頭不一般。

雖然只是,不過腦子很好使。

停頓了一下,岳千曲整理了一下思路:“你的分析沒錯,不過最后的結果太想當然了。魔門剩下的四人中,除了孫玉外個個都是人才,想要干掉一個都困難,你居然還想干掉三個。現在唯一的方法是干掉孫玉,我留下來賭我能活到結束,這樣才能換個平局。”

王懷沉默的聽著。

對方的神很認真,但王懷卻到有些可悲。

沉默了半響,王懷幽幽的問道:“你覺得,平局會怎樣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知道,但你不敢說,那麼我來說吧,當今圣上不可能讓平局這種況出現。”

聽到這種話,岳千曲原本蒼白的臉變得更加沒有,右手不由自主的皮,差點就要攥出來。

“仙盟和魔門都是當今圣上的兩把刀,兩百名幾乎都是門派英,攜帶的丹藥法寶更是掏空了仙盟和魔門的積蓄。如今折損在這里,仙盟和魔門的實力都會降低不,更加方便圣上控制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但圣上不可能讓你們繼續耗下去,不然刀子就鈍了,不好使了。他只是想控制你們,而不是毀了你們。我相信,如果發現有平局的可能,那麼圣上絕對會立刻出手,派人強行終結戰事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可圣上也不能將事做的太明顯,要讓誰失敗還是得有講究的。你覺得是讓落在下風的仙盟失敗花的力氣大,還是讓占據上風的魔門失敗花的力氣大?”

王懷毫不留的分析,扯開了最后一層遮布,讓真相淋淋的暴在岳千曲的面前。

天地為棋盤,蒼生為棋子,而圣上就是這天地的棋手,眾生都是其手中的玩

棋手無,一切都是為了王朝萬世不移,哪怕是自己的兩個兒子都能丟進棋盤,其他人的命更加不重要了。

棋盤上,白子和黑子廝殺的再怎麼激烈,最終也無法逃出棋盤的桎梏。

更可悲的是,這盤棋本沒有對手,左右兩邊都是天子。

白棋黑棋誰贏誰輸都不重要,有了結果才重要。

艱難的吞了口口水,岳千曲覺自己的嚨干,忽然有想哭的沖

“你……你為什麼要說出來啊!”

若是不說,還可以麻痹自己是為了大義,為了仙盟。

但說出來之后,自己只是棋子的事實就赤的暴在面前。

此前的犧牲,此前的搏殺,都只是棋手為了結果而布的局。

自己拼搏了十年的事,在對方眼中毫無意義。

一想到因此而犧牲的同胞,岳千曲頓時悲從心來,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
王懷長嘆了一口氣,覺現在天子真的是太無了。

只希下一個天子,能夠稍微有一些吧。

就在王懷這麼想的時候,門外的孫玉忽然打了個噴嚏。

“怎麼了師弟,風著涼了麼?”魔首看著孫玉問道。

“沒什麼,就是覺有人在念叨我。”孫玉疑的說道,“這莫非也是龍氣的妙用,我覺自己好像又進了一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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