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想到剛走沒兩天的生理期，點點頭：“可以的。”

傅西庭的手很漂亮。

細均勻的手指骨節分明，背部極其有骨，冷白，略微用力的時候會鼓起淺淺的青筋。指甲修剪的干凈平整，晶瑩剔的果在他指尖，都格外好看些。

姜疏寧正想接過，不料傅西庭直接送到邊。

看著近在咫尺的手指。

姜疏寧愣住，角難掩弧度地輕輕一下，牙齒刮過下，隨即低下頭，張咬了一半。心跳撲通撲通，在腔里蹦跶的劇烈。

水迸在齒間，滿口葡萄的酸甜。

旁邊兩人頓時愣住。

傅西庭的神也同樣滯了一秒，而后舉了舉手：“不吃干凈是等著我給你收尾嗎？”

聞聲，姜疏寧小聲嘀咕：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
發覺現在愈發膽大的行徑，傅西庭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，干凈指間水。

跟著，視野中出現了一只手。

姜疏寧又摘了顆葡萄，意識到兩位客人還在，極為得地扭頭，目似有若無地掃過合作方：“你們吃水果嗎？”

“今天的葡萄很甜的哦。”

“……”

傅西庭不聲地揚了揚。

像是對姜疏寧的行為進行表揚，抬手敲了下的腦袋，扭頭對他們說：“快到吃飯的時間了，我就不留你們了。”

“那我們回頭公司見。”

告別后，兩人拿著文件離開別墅。

姜疏寧單手托腮，安靜地覷著他們倆的背影消失在玄關，直到落鎖聲傳來，才收回眼。

掀起眼皮，與傅西庭回頭的視線撞。

“那個姐姐喜歡你。”

傅西庭無于衷：“是又怎樣。”

“噢。的確。”姜疏寧站起來，“反正別人都沒戲，可以得到你的人只能是我。”

話音落，姜疏寧被拽著往前踉蹌兩步。

兩人之間的呼吸纏，姜疏寧的心跳砰砰的厲害，抿問：“你想干嘛呀？阿姨還在廚房。”

“這麼自信？那你又怕什麼。”傅西庭低眸，視線垂落，“今天怎麼沒坐椅？單腳多不方便。”

姜疏寧被他的氣息撲得臉熱，腦海里也不知閃過多畫面，片刻后，擲地有聲道：“輸人不能輸了氣勢！”

“……”

聞言，傅西庭沉沉笑出聲。

過了幾秒后，他才漸漸斂起笑意，神捉不：“你的外網賬號，五月代指的是我嗎？”

“你猜到了啊。”姜疏寧訕訕。

傷的那只腳沒有力氣，姜疏寧很難站穩，時間一長，就忍不住往傅西庭懷里倚。

抓著對方的小臂，小聲地承認：“其實是注冊前，我去冰島散心的時候見到的一家咖啡館名字。當時也不知道想什麼，第一個反應就是你，恰好你也排行五，所以就直接用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提起過往，姜疏寧小心翼翼看他一眼，聲音很輕：“雖然什麼都留不下，但也還是想要留下點什麼。”

傅西庭：“極流星雨，就是那時候拍的？”

姜疏寧搖頭：“是之后一次。那時候因為天氣原因，極已經很久沒有再出現過了，所以去的人很。但也不知道怎麼，我剛到那兒就出現了流星雨，然后是漫天的極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他們說是奇景。”姜疏寧抬起臉，四目相對，傅西庭眼底的包容，令姜疏寧的嚨頓時發。

掩飾般的了角，聲調的不太自然：“但那個時候，我沒想到別人，只想到你。”

“后來為什麼去敘利亞？”

傅西庭聲線平和。姜疏寧并未意識到，他居然知道自己的行程，只自顧自地垂眸：“贖罪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年傷害到你，對不起。”

因為克制著心澎湃的緒，姜疏寧的聲音抖的厲害，卷翹的睫也在不停抖。

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扯到這里。

明明前一秒還笑著，眼下姜疏寧就紅了眼。

傅西庭偏頭吐出口氣，抬起手，拇指指腹用力地在臉頰蹭了下，岔開話題：“既然對不起，你要怎麼彌補我？”

“我……”姜疏寧忍住意，吸了吸鼻子低聲問，“那你想要什麼？”

傅西庭：“要什麼都同意？”

發現他在轉移話題，姜疏寧便也順著話往下走。眼尾地看他一眼，猶猶豫豫：“那也還是，得看看你想要的對象，如果殺人放火什麼的，我可能也做不到。”

傅西庭好笑：“我在你眼里是惡霸？”

“也不是。”姜疏寧咽了咽口水，“就有點兇。”

聽膽大地指責自己，傅西庭嗯了聲：“還有呢？”

“之前我都主了，你不給我點表示。”似是傅西庭的態度太好，姜疏寧沒忍住，以至于忘了他們現在，是還并未和好的關系，繼續順桿往上爬，“語氣和眼神也奇奇怪怪的，你還噴人用的香水，差點以為你有對象，我都不想追了。”

說到最后，的聲音明顯變低。

“……”

傅西庭松開去一樓洗手間。

聽見這話，他腳步停頓：“你那是在追人？”

“我已經很勇敢了。”姜疏寧說，“你應該諒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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