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梔梔姐,想要選什麼禮?我幫你參考。”
明珠一聽南梔要給商辰禹送禮,眼睛一亮,手鍊也不試戴了,笑嘻嘻地跟上來挽住手。
南梔想了一下,錢夾、皮帶、領帶、袖釦、男士香水……這些商辰禹都不缺。
其他的嘛,腦子宕機半晌,什麼也想不起來,作為朋友好像有點不合格。
有點不好意思地咳嗽一聲,眨眨眼:“你哥喜歡什麼?”
“喜歡你呀!”明珠口而出。
“……”
商場的空調打得很低,手臂涼颼颼的,南梔卻突然覺臉頰蓬熱,又蓋彌彰地咳嗽一聲,輕聲問:
“別的呢?”
明珠歪著腦袋認真想了想,最後說:
“他好像沒有特別中意過某一樣東西,沒和你在一起前,力都放在工作上,剩下一點時間用來應酬和健了,他比較好賽馬。”
說到這,驀地頓了一下,擔憂地看向南梔:
“梔梔姐,我這麼說,你會不會覺得他是個很無趣的人?”
南梔笑著搖頭:“當然不會啊。”
又不是青春期的小生,玩鬧,更看重的是兩人格和三觀的契合度。
顯然無論從哪方面來看,商辰禹都非常優秀,更重要一點,知道自已也喜歡他。
上次在京城發燒,人迷糊著,剛才在車裡是清醒的。
子被褪到腰間,清晰地到他炙熱的手掌在上游走,那樣濃烈地吻,半分沒有抗拒的意思。
只有喜歡,只有心悅,才會迷相的溫度,耳鬢廝磨的溫存。
明珠沒發現異常紅的耳尖,還在刨問底,怕自已一句話把二哥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朋友嚇跑了:
“梔梔姐,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
“當然。”
南梔非常坦然面對自已心的那份喜歡,牽了牽明珠的手:
“走吧,咱們去買馬鞍。”
“哇,這個禮他一定會非常喜歡~”
……
商辰禹站在包廂門口菸,一見南梔和明珠過來,立馬掐滅菸迎上去,牽住南梔的手。
“怎麼去這麼久?”
“咚咚咚咚,”明珠獻寶似的高舉起手提袋,眉飛舞,“哥,快猜猜看這裡面是什麼東西?
商辰禹隨意掃了一眼,目又落回南梔臉上,手指到冰涼的手臂時,皺了皺眉,想外套給披上,發現上只穿了襯。
“給你點了盅花膠人參湯,進去趁熱喝,我去車裡拿外套。”
接著轉吩咐服務員:“去把包廂溫度調高點。”
服務員是個二十出頭的生,陡然對上商辰禹的目,當即紅了臉,畢恭畢敬地說:
“好的,商總。”
聽到靜,包廂裡幾人走出來。
Echo視線看向明珠手裡的袋子,找補地笑道:
“梔梔,你給商總買的什麼?快給我們看看。”
商辰禹滿心怕南梔凍著,昏了頭,連廖偉也忘了,正打算親自去車裡取外套,聽到這話愣了一下,轉頭看南梔,眼裡有幽深熾熱的火。
孩雙手抱臂,衝他笑得明:
“在袋子裡,自已看。”
“吆,讓我猜猜是什麼寶貝,”蕭行起鬨,“我猜是西裝!”
“我猜是手錶。”荊宴跟著起鬨。
“不對,手錶哪用得著那麼大的袋子,不是西裝就是皮鞋。”
明珠乾脆把袋子擺到地上,開啟,出裡面一副黑高階真皮馬鞍。
“臥槽!好傢伙!居然是馬鞍,我怎麼就沒想到。可以啊,南大,這禮送他心坎上了。”
“辰禹,太他媽羨慕了!”
商辰禹滿心,俯拾起袋子,拍了拍袋子底下的灰,拇指挲著馬鞍的紋路,久久不語。
南梔輕輕扯了扯他的襯袖釦,眼睛捕捉他眼裡的神,細聲問:
“喜歡嗎?”
“喜歡!”
商辰禹捧住南梔的臉用力地親:
“你送的怎麼可能不喜歡!”
蕭行和荊宴在那吹口哨,夾雜著尖、掌聲:
“辰禹你悠著點啊,小心上頭條,商二公子字迷心,當街強吻!”
“滾。”
商辰禹牽起南梔的手腕往外走:“我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不遠,周季禮陪同客人從包廂出來,恰好看見兩人手挽著手在前方走過,燈影綽綽,南梔仰頭盯著商辰禹,角漾著笑,眼裡有他從未見到過的亮。
“周總,事先這樣了,咱們改天有空再聚。”
周季禮如同老僧定般,目直直地盯著那兩道影進電梯,直至消失。
“周總?周總?”
“噢……”周季禮失魂落魄地收回眼,呼吸一滯,扯松領帶問,“齊總,您剛才說什麼?”
……
已經過了九點,加之下雨,大部分商鋪開始閉店清點。
伯樂競技俱樂部的老闆帶著幾名經理早早等候在門口。
邁赫駛近,廖偉下車為商辰禹開啟車門,商辰禹牽著南梔下車。
咚——
咚——
一雙纖細的黑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,踩地剎那,雪白的足背彎起優雅的弧度。
老闆上前微微鞠躬,引手探路:“商總,晚上好。”
商辰禹頷首:“新買了副馬鞍,你讓人換上。”
“好的。”
南梔跟著他們往裡走,聽到幾個服務生在後面竊竊私語。
“這人誰啊?好漂亮!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商總帶人過來。”
“像商總這種份,一般都是聯姻,我猜多半是哪位高.的兒,奇怪,最近也沒見報道過商總的婚事啊。”
“該不會是哪個明星吧?”
俱樂部老闆回頭狠狠瞪了一眼,後面立馬噤了聲,老闆帶著他們來到馬場,彬彬有禮地問:
“商總,還是那匹Gardenia嗎?”
商辰禹點頭。
“好,我這就讓人牽過來。”
老闆拎著袋子走了,
南梔著空的跑馬道,靠近商辰禹一步,似笑非笑地問:
“Gardenia?”
商辰禹狹長的桃花眸裡全是風流,拇指從手掌的骨節過,指腹一點點燙著的面板,勾著角,確認的想法:
“嗯,就是梔子花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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