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辭憂看著男人哭的梨花帶雨。
瞬間有些慌了。
“肆老師,您別哭了行不行?”
“肆老師,我錯了……”
“那個迷路就迷路了,多大點事,我們找路回去就行了。”
不得不說。
這個男人哭的太好看。
直接把姜辭憂的心給哭了。
三金影帝不是吹的,那雙無數次征服影壇的雙眸,布滿了各種復雜的緒,愧疚,自責,悲傷,此刻像是決堤的深潭。
他哭的也很漂亮,完全跟電影里面一樣。
姜辭憂記得,肆聿風第一個影帝就是靠一部悲戲,因為哭的太令人心碎,吸無數。
“肆老師,我給你道歉行不行?”
直播間
【???高冷影帝怎麼是個哭包?】
【我剛想罵姜辭憂來著,但是現在,無措的樣子真的好好笑】
【我憂姐直接給整無語了,看這高差,像不像一只小兔子在哄大灰狼?】
【……你們真不知道嗎?作為肆聿風十年鐵,他真的超哭的,之前去片場探班,因為沒人陪他吃飯,他一個人默默的邊吃邊哭,還有一次會,有人說他穿的服丑,他也哭了……我們,就也很無奈的……】
【是啊是啊,而且肆影帝戴墨鏡不是為了裝,老都知道,他是個……社恐……】
【誰弄哭了,誰負責哄唄……】
姜辭憂真的就一直在哄。
主要這個男人哭的實在太破碎了。
這讓姜辭憂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。
薄靳修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。
終于看不下去。
皺著眉頭走過去。
“肆老師,再哭要發洪水了。”
肆聿風紅著眼眶,咬著,終于收住了眼淚。
“薄老師,姜老師,對不起,我沒忍住,我對不起你們,我以為我能找到原來的路,沒想到越走越遠,我也對不起大家,采了一堆毒蘑菇還大家肚子。”
這麼說著,肆聿風的眼眶又紅起來。
仿佛下一秒又要掉金豆豆。
姜辭憂真的是怕了。
“沒關系,沒關系,我知道你想哭,但是你先別哭,肆老師,我們現在要先想辦法。”
肆聿風忍著:“我不哭。”
姜辭憂也不知道他們現在走到哪兒了。
只能抬頭看向小飛飛。
“導演,你應該不會不管我們吧~”
幸災樂禍的機械音從里面傳過來。
“不管哦~嘿嘿”
姜辭憂的手指。
有機會一定要見一見這位謝鳴導演。
薄靳修卻突然開口:“有水流聲,你們聽見了嗎?”
三個人屏息聽了一會兒。
音樂似乎真的能聽到水流聲。
“應該是在山的那邊。”
三個人翻過一山坡。
突然看到了一大片開闊的視野。
一個清澈見底小溪出現在他們跟前。
而且小溪的盡頭是一個潭水,潭水上面源源不斷有瀑布淌下來。
姜辭憂連忙跑了過去。
小溪清澈見底,鞠了一捧水,舌尖點了一下。
然后突然高興起來:“是淡水,這是淡水。”
找到淡水源,自然很高興。
但是現在有兩個問題。
一個就是他們本不知道他們所的地方。
還有一個就是這些淡水要如何帶回去。
薄靳修開口:“這里應該離基地不遠,在一公里之,剛剛肆老師只是帶我們繞了一個圈。”
姜辭憂有些意外:“你怎麼知道?”
薄靳修指著頭頂一棵野棗樹說道:“這叢林里面,攝像頭分布是有規律的,如果我猜的沒錯,每一百米,四個攝像頭,分別分布在東南西北的方向,而剛剛一路走來,按照軸線我們一共經歷了48個攝像頭,所以直線距離差不多是一公里左右。”
“接下來我們按照這種規律,只要找到任何一個攝像頭,我能推斷出一條路。”
姜辭憂也很驚訝。
“可是那麼多攝像頭,都是一模一樣的,你是如何定位這些攝像頭的?”
“每個攝像頭的環境和位置都不一樣,我已經記住了,并且將每一個攝像頭都生了坐標,但凡找到一個,就能準找到回去的路。”
薄靳修抬眸看了一眼姜辭憂:“就算找不到攝像頭,我大約也記得,大不了原路返回,只是要多走幾公里而已。”
姜辭憂的眼中閃過一震驚。
知道薄靳修聰明,他看東西都是過目不忘。
但是沒想到聰明到這種地步。
薄靳修沖著姜辭憂挑了挑眉:“想夸我就直接說出來。”
姜辭憂冷哼一聲:“被你給裝到了。”
直播間
【太子爺剛剛說的是什麼跟什麼呀,沒點文化現在都看不懂綜藝了?】
【數學博士表示也沒見過這麼神奇的定位方式,首先他必須據環境差別辨別出這48個攝像頭的不同,然后記住48個攝像頭不同的方位,然后在腦海中生地圖和坐標,然后在推算出回去最近的路……這不是人類大腦,這是計算機】
【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,跪下來果然好多了】
【太子爺好自,還著我們憂姐夸他,你看我們憂姐理你嗎?】
回去倒是不擔心了。
現在就是要想辦法弄點淡水回去。
姜辭憂環顧一周。
找到了一棵芭蕉樹。
摘了幾片巨大的芭蕉葉。
然后用嫻的手法折疊了幾下。
一個斗型的盛水容就出現在他們跟前。
肆聿風都看蒙了,眼中也逐漸生出了崇拜之。
姜老師,果然跟音音說的一樣厲害。
姜辭憂折了三個芭蕉葉斗,然后一人分了一個:“我們打點水回去吧,這三個盛滿應該夠了。”
三個人去小溪邊盛水。
姜辭憂蹲下來之后。
目突然定在溪流之上。
肆聿風盛好了水走了過來。
“姜老師,你在看什麼?”
姜辭憂指著清澈的水面說道:“看,里面有蝦。”
肆聿風朝著湍急的溪流看過去。
果然看到里面有魚蝦螃蟹。
還不。
“姜老師,你該不會想捉些魚蝦回去吧?”
被姜辭憂罵過的肆聿風,明顯話多了一點。
姜辭憂已經站起來。
開始鞋子。
肆聿風繼續說道:
“姜老師,這不是普通的小溪,水很深,又湍急,下去很危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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