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風話音剛落,就響起了顧雲柒的聲音。 “誰在那兒?” 藍男子瞪了宿風一眼:“快走!” 完,兩人就一起往山下跑去。 顧雲柒皺眉,怎麽覺得那個影有些眼? 手下一運力,運起輕功便追了過去。 顧雲柒直接在兩人麵前停下。 “閣下不用再跑了。” 顧雲柒站穩後,待看清兩人後,微微皺眉。 “是你們。” 之前在酒樓中遇到的和拚桌的那兩個人。 宿風歎了口氣,一臉難過地看向自家主子:“公子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要怪隻能怪顧姐太過敏銳……” 藍男子聞言麵一變。 顧雲柒皺眉,看向黑侍從:“你方才我什麽?” 他怎麽知道姓顧? 顧姐…… 隻有在京城才會有人這麽。 顧雲柒退後了一步,摘下了鬥笠,既然他們知道是誰,再戴著鬥笠也沒有必要了。 顧雲柒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,在酒樓中遇到這兩個饒時候,便想到了那個人,隻是那人份特殊,隻覺得不可能。 現在看來,倒也未必。 “你們……究竟是誰?” 藍男子瞪了黑侍從一眼,看著顧雲柒抿了抿:“我們……隻是剛好路過,希沒有打擾到你,你方才不是還有事要忙,你趕去吧……” 顧雲柒目平靜猶如深潭,注視著兩個人。 “你們到底是誰?” 宿風快把頭低到塵埃裏去了,他恨不得給自己來兩個大子!他剛剛都幹了些什麽蠢事? 啊!讓他死了算了,這樣回去主子不得把他皮了! 藍男子扶額,歎了口氣:“顧姐不用害怕,我們……我這是侍從隻是從前有緣見過顧姐一次,所以剛剛才喚你顧姐……” 藍男子著頭皮解釋。 顧雲柒瞇了瞇眸子,看了一眼一旁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的侍從:“是嗎?如果他見過,那證明你也見過,所以你是誰?” 上一次在酒樓中那個黑侍從就過,太子殿下還派人跟著他們…… 東淩之中,太子殿下不會有第二個。 顧雲柒盯著眼前的人…… 聯想起之前皇甫長辰的反常,顧雲柒心裏的一弦忽然斷了。 顧雲柒張了張口,卻不出話來。 藍男子看到顧雲柒目中的震驚,歎了口氣,想來是明白什麽了…… “辰哥哥?你是皇甫長辰……對不對?” 顧雲柒艱難地開口,心一片複雜,不知道自己希聽到怎樣的回答…… 皇甫長辰一直是那個溫的模樣,從未變過,那麽京城的那個人呢? 他又是誰? 藍男子有些容,出手,試圖顧雲柒的臉,卻被躲開了。 “柒……” 顧雲柒搖了搖頭,腳下不斷後退,了…… 這些一刻不停地忙碌,不希自己有太多的時間去思考,隻是…… 顧雲柒抿了抿:“你告訴我,京城中的那個太子殿下是誰?”
藍男子的眸子了:“他……” 藍男子閉了閉眼:“他才是真正的太子。” 顧雲柒皺眉:“你在什麽?那你是誰?” 藍男子吸了口氣,掩去眸中的複雜:“柒,我們換個地方吧,這裏不是話的地方。” 顧雲柒咬了咬:“好。那咱們下山。” 顧雲柒剛轉,後腦就一疼,失去了意識。 藍男子抱著顧雲柒,眸子裏盡是溫與悲傷。 宿風皺眉:“主子,你……對不起,都怪我,要不是我一時了,您也不用這樣……” 藍男子歎了一口氣,看著懷中的子目中滿是依:“不必自責,能再見到,我已經很開心了。” …… 顧雲柒再次醒來時,是在客棧。 顧雲柒看到陌生的房間,愣了一瞬間,立刻坐了起來。 屋除了,空無一人。 顧雲柒咬牙,皇甫長辰…… 顧雲柒穿好鞋子,下了床榻,看到桌上的茶杯下了一張信紙。 顧雲柒拿開茶杯,拿起信紙。 “柒,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漓洲,但我已經不是那個可以保護你的辰哥哥了,京城裏的那個人他才是皇甫家名副其實的太子,我從在皇家長大,但我隻是一個替罷了,個中種種,已如過眼雲煙,過去便忘了吧。由於某些原因,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全部的事,柒,我知你是個極為聰慧的子,隻是,有些事不要過度去追究,否則隻會傷了自己。如果你還要回淩京城的話,保護好自己,不要輕易相信任何饒話。記住,那個人不是我,我終也不會再回京城,下之大,總有我的去。我們若是有緣,一定會再重逢的。珍重! ——昔日的辰哥哥留” 顧雲柒不自覺地了手中的信紙…… 辰哥哥……他不是真正的太子?隻是一個替?這究竟是怎麽回事? 顧雲柒深吸了一口氣,怪不得,怪不得那京城裏的那個人會下令死的所有人,怪不得覺得他本不像,原來是因為這本就是兩個人。 昔日的辰哥哥…… 是因為一直被當作替,以皇甫長辰的份存在,所以連自己的姓名也沒有嗎? 顧雲柒抿了抿,一瞬間覺得心酸無比,這是繼傅容死後第一次想落淚。 顧雲柒咬以控製自己的緒,抬手將手中的信紙在一旁的蠟燭上點燃,看著信紙化作灰燼。 不會去刻意追尋他,三十六州,想藏一個人輕而易舉。 隻是……辰哥哥,希下一次見麵,至你該讓我好好稱呼你一次。 而此時的藍男子如顧雲柒猜想,已經快馬加鞭離開了漓洲。 “主子,咱們留在漓洲,您還能時不時地去看看顧姐,不好嗎?” 宿風看著藍男子提議道。 藍男子握手中的韁繩:“不可以。你太看了,隻要我留在漓洲,就一定會找到我,再者,你想藏頭畏尾的生活嗎?” 宿風歎了口氣,搖了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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