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寒回到溫朝府中時,天已晚。
茶茶和林野都沒有回來。
司寒靜靜聽著黎甲的匯報。
“風姑娘拿到地圖之后,便直接去了太初宮。”黎甲道。
聞言,司寒皺眉,“天化日之下,就這麼直接進去了?”
黎甲點頭,“風姑娘的輕功很好,屬下怕被太初宮的人發現不敢上前,便沒有跟進去。
不過,據我們的人回報,太初宮一直很安靜,并沒有傳出打斗聲,想必風姑娘應該沒有被發現。”
“簡直是胡鬧。”
司寒沒想到竟然這麼大膽。
真當太初宮是想去就去,想走就走的地方嗎?
“什麼胡鬧?”茶茶從窗戶躍進司寒的房間,“你們莫不是在說我?”
看到完好無損的回來,司寒有些驚訝,“你在太初宮調查的怎麼樣?”
“守衛嚴的。”茶茶淡淡道。
顯然,這句話很沒有說服力。
既然守衛嚴,又怎麼可能沒有發現?
“有紙筆嗎?”茶茶看向司寒。
司寒瞥了眼黎甲,后者乖乖將書桌上的筆墨紙硯拿過來。
茶茶接過筆,蘸墨,直接從紙上畫了起來。
片刻后,一個機關目的東西出現在了圖上。
“這是?”司寒有些疑,“一把鎖?”
茶茶點頭,“沒錯,這是上牧室的機關鎖,研究這個機關,應該就能進室。”
時間急,簡單記下鎖的大致模樣便退出了。
“這間室在哪里?”司寒問道。
他倒不是不信茶茶的話,只是覺得太初宮不可能只有一間室。
找的不一定是放的。
茶茶道,“在上牧的房間里。”
這也是為什麼著急離開的原因之一。
天漸晚,上牧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。
若是剛打開鎖對方就回來了,豈不是會驚對方,將室里的東西轉移?
索直接離開。
等研究出這個機關鎖的解法,再重新回去查探室里的東西。
“你打算什麼時候再去?”司寒自然不信會就此罷休。
茶茶也不瞞,沖他一笑,“你覺得呢?”
司寒薄輕啟,淡定吐出四個字:“生辰大典。”
這一天上牧忙著招呼客人,肯定不會回房間。
再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時機了。
茶茶起,拍了拍司寒的肩膀,“知我者,司兄也。”、
司寒嫌棄的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塵,“時候不早了,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。”
茶茶了鼻子,“行吧。”
還想跟他花前月下來著。
我綠我自己可還行!
茶茶離開后,黎甲準備收走剛才用過的筆墨紙硯。
司寒眸子突然瞥向剛才畫的那幅畫,“等一下,把這張紙留下。”
“是。”黎甲不明所以,但還是乖乖照做。
司寒看著手里的畫,眼神諱莫如深。
--
如家客棧。
林野被同門師兄弟們包圍著。
此時何恩晴正在自己的房間里,師父也不在場。
林野聽著師兄弟們你一言、我一語,覺自己的頭都大了。
“三師兄,青.樓里面什麼樣子啊?”
“三師兄,你給我們講講唄!”
“我聽說青.樓里面的子個頂個的漂亮,尤其是花魁娘子,三師兄你見過花魁娘子嗎?”
“師弟,你這一次去青.樓花了多錢?”
“三師兄,跟你一起的那個子是誰?莫不是三師兄的意中人?”
......
意中人?
林野想到紅拂,又想到風云,忍不住打了個寒,“我沒有,你們別說。
我跟紅姑娘沒有任何的關系。
不對,嚴格來說,紅姑娘應該算是我的救命恩人。
除此之外,我們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“三師兄,紅姑娘好看嗎?”門最晚的小師弟好奇地問,“我覺好颯,是我喜歡的類型。”
此話一出,其他師兄紛紛揶揄起他來。
“喲,我們小師弟長大了呀。”
“三師兄這不得給我們小師弟撮合撮合?”
“原來小師弟喜歡這樣的子,若是以后師兄遇見相似的,定飛鴿傳書通知你。”
......
林野眨了眨眼,說出了一個炸的消息,“紅姑娘又名紅拂,也是江湖上知名的紅殺手。”
此話一出,房間頓時安靜下來。
很好,要的就是這種效果。
林野輕咳一聲,“所以,大家最好離遠一點。”
他這還是只出了的一個份。
若是他們知道紅拂跟狂刀風云是同一個人,豈不是要驚呆。
小師弟紅著臉,半天憋出一句話,“我...我還是好好練功吧。”
他可能會被對方秒的渣都不剩。
林野聞言,十分欣道,“小師弟,你能這樣想師兄很欣。”
“那青.樓的事......”
林野無奈解釋道,“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,我去青.樓是為了陪紅姑娘調查信息的。
全程都跟在后,本沒怎麼注意其他況。”
“行吧。”
莫名地,自從出茶茶的馬甲之后,這些人都信了林野的解釋。
或許,比起青.樓他們更加好奇茶茶的份吧。、
“師弟,這個紅拂師出何門?”大師兄問道,“據說殺死了不武林高手。”
林野輕咳一聲。
關于茶茶的傳聞他是聽說了的。
“我也不知道師出何門,不過不是幽冥教的。”林野道,“還有,有些人其實并不是殺死的,而是有人假借的名義行兇。”
因為有些人死的時候,紅姑娘就在他們邊,本對不上號。
聞言,大師兄稍稍松了口氣,“不是幽冥教的人就好。”
“林野,你日后和往不要過于切,這位紅姑娘深藏不,怕是另有。”
林野卻不贊同大師兄這句話,“師兄,君子相,貴在真誠。
我既然與紅姑娘相,自然是信得過的人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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