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便是這樣也夠了!
王大力慘一聲,捂著腰從亞亞的上滾下來。
亞亞第一時間跳起,拉好服,然後奪過舒手中的鐵,劈頭蓋臉的照著王大力往死裏打!
一邊打一邊罵:“混蛋,王八蛋!敢對老娘用強的!老娘已經過瞎過眼一次,還會再瞎一次嗎?我他媽打死你,打死你!”
下手不留,王大力初時還慘,後來連聲都沒有了。
舒生怕出人命,連忙攔住:“亞亞,好像沒氣了……”
亞亞一愣,這才收手,舒上前去試了他的呼吸,見還活著,便跟著鬆口氣,又低聲跟亞亞說:“沒事,還活著。”
當啷。
手裏的鐵落地,亞亞一瞬間眼冒淚花。
剛剛打人的時候,滿腔憤怒不覺得害怕。
這會兒卻是渾抖再也沒了力氣。
為什麽,為什麽還要發生這樣的事?
都已經分手了啊,都已經搬家了啊,為什麽他王大力還是能如那附骨之蛆一樣的追著不放?
“好了好了,別哭。我們報警吧!”
舒抱住安,亞亞卻哭得更大聲。
警察很快來人,將王大力帶走了,但同時,亞亞也被以防衛過當的名義進行了教育。
亞亞對自己的行為認錯。
但認錯的時候,卻是眼睛通紅,小臉慘白,一副被驚嚇過度的樣子……這樣示弱,倒也讓警察語氣緩和了下來。
再教育幾句之後,便帶人離開了。
收拾完了房間,舒把今天的收擺出來,亞亞一邊吃著打包回來的飯菜,一邊紅著眼睛震驚的說:“你真的要擺地攤?”
放在之前,真的無法想像。
是小有名氣的畫家啊!
的一幅畫,在畫展上,平時也能賣到好幾萬,有的甚至能賣到十幾萬。
在眼中,舒就該是那天上的月,清冷孤傲,出塵若仙。
而不是如同夜間的小攤販一樣,帶著渾的煙火氣,去擺地攤。
這,有點難以接,人設要崩的樣子。
“為了賺錢,有什麽不能做的?如果連活著都不能了,要那份骨氣有什麽用?”
舒平靜的說著,倒是接力度高。
一晚上賺了好幾千,的心無疑是愉悅的。
所以,哪怕再被薄家,再被喬家打,也不會死。
“。”
眼看要去洗澡,亞亞忽然又住,皺著眉頭說,“我今天晚上回來的時候,看到樓下有個男人,鬼鬼祟祟的往樓裏看,我看那人,像是你的父親……”
舒慶林。
舒略微怔了怔:“我爸?他來找我?”
“是啊!我也奇怪的。不過我正想上去問問他,結果他看到我,轉就跑了。”
亞亞也奇怪。
舒想打電話去問問,但現在已經淩晨了,看了時間,打算明天再問。
王大力被打的狠的,直接送到了醫院。
蘇雅值班,看到他這個慘樣,像是沒看到一樣,拿著檢查報告說道:“你的檢查結果出來了,腰椎損,問題嚴重的。”
王大力震驚的看著:“你,怎麽是你?”
蘇雅像是本不認識他:“王先生,雖然說病人有時候搭訕醫生是為了得到更好的治療,但我不覺得,這招會對我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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