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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》 第517章 塵埃定

第517章塵埃定

元酒看不得周雲這張周正的臉上流出這麼壞蛋的表

實在沒忍住有點兒的爪子,抬手給了他腦瓜子一下。

把桀桀笑著的金恨水直接給得腦袋嗡嗡響,差點兒沒把他腦花打出來。

「我不管你是金恨水,還是趙昌英,該代就代。」

「你以為換個人設,我就拿你沒辦法了?」

元酒忍不住又給了他兩拳,蹲在他邊按著他的後頸:「趙昌英這段時間乾的這些碎案,你應該也清楚吧?既然你搶著要出頭,給你個機會。」

元酒提著他坐在椅子上,手指輕輕一勾,就將桌上的玫瑰金手銬拿到手,反手就將眼前這傢伙的手銬住,鎖在了椅子上,還在手銬上打下了一道金靈印,保證這傢伙無法掙開。

金恨水看著元酒一臉憤憤之,元酒則是拿了只錄音筆,問道:「那八個害者,都是趙昌英殺的?」

金恨水聽到趙昌英的名字就恨,雖然依舊很不爽元酒,但還是一口承認了。

「是啊,他就是個人渣。」

「那八個人都是他安排人去抓的,那些人被帶到墓下后,一個個哭得可慘了……」

「趙昌英想在他們上施展轉生,但是每次都失敗了。」

元酒擰眉道:「施展轉生失敗,所以就殺了他們?」

金恨水笑元酒想法天真:「難道你覺得他還會好心的放了那些小白鼠?」

「一個人上只能施展一次轉生,一旦失敗,那個人就徹底失去了價值。」

「他當然不會留下活口,殺了才簡單省事,還能泄憤。」

「趙昌英是從哪裡學到的轉生?」元酒問。

金恨水靠在椅子上,活了一下僵的肩頸,發出兩聲脆響,才笑著說道:「我怎麼知道他從哪裡學的這些鬼東西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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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酒挑了下眉弓:「你們現在魂魄互相吞噬融合,難道你看不到他的記憶?」

金恨水攤開手,漫不經心地抬起手指比了一下,道:「一點點。」

元酒耳墜,盯著他氣定神閑地模樣:「趙昌英認識牧瞳多久了?」

金恨水不解地看著,反問道:「誰是牧瞳?」

元酒:「今晚來救趙昌英的那個長發男人。」

金恨水搖頭:「我不認識他,趙昌英應該也不知道他的名字。」

「他們平時甚至沒有流,至我是不知道的。」

在今晚趙昌英被帶出這棟大樓前,他以為已經山窮水盡了,所以一直沒有冒頭,讓趙昌英應付這些難纏的公職人員。

元酒有點意外:「你倒是很配合,有點出乎我的意料。」

金恨水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手銬:「我和趙昌英不是一路人,因為我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,所以我毫無心理負擔地強搶他的,只是沒想到會裡翻船,差點兒被他吞掉。」

「我本是個鬼神,就算因為種種原因,失去了信徒與香火供奉,我也不會真的濫殺無辜。」

「我和鬼母之間的勾心鬥角與幾次手,也是因為想要重新招攬信徒,得到大量的香火供奉,從而修養神魂,恢復到從前的狀態。」

「如果為惡鬼,我一輩子都只能像只里的老鼠藏頭尾,躲避差和鬼神的追捕。」

金恨水揚起下顎:「小姑娘,我們做個易,如何?」

「我配合你們的調查,幫你們固定趙昌英的罪證。」

元酒看著他氣定神閑的模樣,不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,靠坐在桌子邊思索了兩秒:「條件呢?」

「你幫我找個地方重立神祠,並為我招攬一批信徒。」金恨水說道。

元酒撇了下角:「你還真是很敢想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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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個條件是不可能的。」

「而且,你現在和趙昌英共用一個魂魄,供養你,也就相當於在供養他。」

「你覺得方會讓一個罪大惡極,且犯下無數兇案的罪犯,到百姓的香火供奉?」

金恨水臉頓時黑了。

元酒見他神晦暗不明,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兩下:「不如我給你指條明路,想不想聽?」

金恨水歪著頭看了會兒,點點頭:「洗耳恭聽。」

「我就直話直說了,做鬼神,你這輩子肯定是沒指了。」元酒見他出不虞之,完全不為所道,「只要你和趙昌英的魂魄還雜糅在一起,他犯下的罪,你也要背。」

「你只有一條路,和他的魂魄分開。」

金恨水冷哼道:「我還以為你會有什麼好建議,你以為我不想和這個瘋子分開嗎?要是我能做到,本不用你在這裡夸夸其談。」

元酒翹著角,雙臂環在前,好整以暇地說道:「你做不到很正常,畢竟以你現在的能力,能保存住自己的意識,已經極為不易了。」

金恨水垮著一張晚娘臉,冷聲道:「如果你還想我配合你們的調查,我勸你最好客氣點兒。」

元酒也沒再刺激他,將自己的想法和他說開:「我可以想辦法把你們的魂魄分開,也可以保住你的意識,但你的魂魄不可能像以前那麼完整。」

「你也知道魂魄不全,會有很多影響。」

「就算進地府,通過迴臺投胎轉世,也沒辦法為正常人。」

「魂魄的休養是極為緩慢的,可能需要迴上百次,甚至上千次,你的魂魄才能一點點補全。」

「第二個辦法,就是給你找個休養殘魂的地方,你直接沉睡養魂,至也要千八百年。」

「如果選的位置數百年後發生什麼變,被人打擾,甚至損壞了你的休養之地,這一切很可能功虧一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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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鑒於現在人族十分能折騰造作的勁兒,我覺得我考慮得應該還是全面的,發生這種況的可能還是非常大的。」

金恨水遲疑道:「沒有第三種辦法嗎?」

元酒指尖點著下,敲了兩下:「也有第三個辦法。」

「找個厲害還沒有生出神智的靈,我幫忙煉化,讓你靈。」

靈若是神魂殘缺,影響並不是很大,你可以隨時從沉睡養魂中醒過來,如果你日後有更大的造化,靈為仙也是有可能的。」

「但靈一旦損毀,你也將面臨神魂消散的下場。」

元酒很認真地與他說道:「這三個辦法,都有利有弊。」

「但你自己也清楚,你眼下的況很糟糕,再無其他選擇。」

不與趙昌英分開,只有一個下場。

找到辦法后,拉出來送十八層地獄刑。

沒個數百萬年是很難再見天日。

也可能直接就在無盡的折磨中,徹底灰飛煙滅。

金恨水並沒有思考太久,他很快就給自己選好了退路。

「幫我找個靈,我願意被煉靈。」他一字一句地說道,「但是我不相信空口白話,你要立誓,不能騙我。」

元酒並不意外他的選擇,猜測金恨水不敢去地府。

雖然金恨水沒有做過殺人命的事,但他畢竟庇護了那些在戰時幫著敵人迫害自己人的子孫後代。

如果真要投胎,還要先在判面前審一遍。

是沒辦法直接投胎,肯定要去地獄里刑。

而且轉的百世都是傻子,他曾是個高高在上的鬼神,不了這委屈。

第二種方法的不確定因素太多,他直接沒考慮。

所以他只有靈一個選擇。

元酒在他面前立誓,而且還加上了條件。

在幫他靈之前,他需要去地府見判一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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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府的業鏡和判,都能幫查明金恨水生前死後種種所為。

這可以讓心裡有個底兒,在煉製靈時出幾分力。

畢竟煉製靈,裡面可作的空間很大。

……

金恨水除了協助定罪,還提供了藏匿兇的位置,以及巫泉分的工

元酒讓周方去他說的地點,把殺人和分的兇都帶了回來,給了林法醫。

雖然沒有趙昌英的指紋,但因他遭反噬,皮落,兇上面殘留著他的DNA。

的兇上雖然沒有巫泉的指紋,但他作時所戴的橡膠手套,也一併被找到。

法醫從手套上提取到幾名害者的DNA,和巫泉的指紋。

有了金恨水的證詞,巫泉作為幫兇碎、拋的罪名也是板上釘釘。

專案組的幾名警員,花了兩天的時間,將趙昌英住所里找到所有文件全都翻閱了一遍。

勾倫找到了趙昌英私藏的一份職業殺手名單,還有一些買兇殺人案件的證據資料。

這份資料的價值極大,讓全國各地數百件無頭懸案得以告破,背後的兇手得以伏法。

綁架案和碎案,歷時兩周總算告破。

雖然案件中還有很多無法解答的疑點,雖然其中的一些害者依舊無法找到完整的骨,但兇手和幫兇的落網,以及這些人即將面臨的審判與量刑,總算可以告害者的在天之靈。

此外,經調查,鬼母祠前廟祝時浩在家中暴斃,確系鬼母邊的廁鬼所為。

趙昌英已經徹底生不出反抗之意,在無數次垂死掙扎無果后,供出了幾個意想不到的角

廁鬼薛奇偉雖為鬼母的鬼仆,但已被牧瞳的霧煞控制,實際上與趙昌英是同夥。

時浩的死便是他所為。

時浩死後,魂魄無蹤,只不過是被薛奇偉抓走,給了牧瞳。

鬼母至今下落無蹤,可能也與他有關。

自從元酒到了南江,薛奇偉就沒有再過面,所以他也上了特管局網的通緝名單。

重傷南江局廖老、殺害彭樓的兇手,正是牧瞳。

警方發布了牧瞳的通緝令。

但局裡其他人都沒有對這份通緝令抱有太大希

因為那是個老巨猾的怪,想抓他絕對沒有那麼容易。

……

清晨的第一縷,披落在大樓頂部直角上。

元酒盤膝坐在供水塔旁邊,瞇著眼睛看向東方蟹殼青的天空,被橘的暖暈染。

雙手搭在膝蓋上,長長吐出一口濁氣。

散開的神識籠罩下,能夠清晰知到。

一樓辦公室的辦公桌上,七八個熬得臉上長鬍茬的警員在睡覺。

弘總和郎代守在看押趙昌英的房間門口。

羅幸雪雙手戴著手銬,坐在看守室的長凳上,背抵著白牆面,仰著氣窗口的朦朧白

阮彪和吳廉靠坐在看守室的牆角,一臉頹唐,闔著眼睛,但並未睡去。

昨夜驚醒之後,便沒有再睡的章齡知,脖子上還帶著頸托,用沒傷的一隻手拉著小拖車,從前面刑偵支隊的大樓里拉了兩桶純凈水,慢吞吞地往專案組辦公樓這邊走。

周方趴在看守室外面的辦公桌上,闔著眼睛,但又長又大的在桌面上掃來掃去,耳朵時不時會立起來一下。

雍長殊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著了,睡相恬靜又好,濃的眼睫在白皙的皮上投下一小塊扇形影。

江括和厲予白都沒有睡。

這兩個人是肝帝,在所有人都睡下后,把資料和筆供等等東西搬到了會議室。

此刻正快速地整理這個半個月來相關文書檔案。

元酒緩緩睜開雙眼,拿出兜里的手機,看著周雲軒剛剛發過來的消息。

夏菁菁最終還是十五分鐘前,趁著賴湉湉去洗漱的空隙,跳樓自殺了。

警方已經抵達現場,醫院幫忙收殮了

花一般的孩兒,一生,死的時候卻面目全非。

元酒分出一縷神識,停在了辦公樓最角落的黑暗房間

沉悶的棺槨,傳來微弱緩慢的心跳聲。

真正的周雲依舊不人不鬼地沉在防腐的暗紅中,對外界無知無覺。

上午九點半,害者之一的解長儀已出院,從南江市人民醫院驅車到了專案組辦公點。

解長儀的父母送了很多吃的喝的過來,再三謝專案組和特管局的工作人員后,帶著憔悴的解長儀,準備在乘坐中午十二點十五分的高鐵,離開這個對他們而言簡直像噩夢一般的地方。

樓的榮譽葬禮,是下午兩點四十分。

專案組的部分警員,特管局的大部分警員,都要出席這次的葬禮。

元酒並不打算去。

一個人坐在一樓臺階上,雙手托腮,看著一輛輛商務車從門口開走。

仰頭。

看見了,看了飛鳥翱翔。

看見了風的旗。

也看到了塵埃落定。

但不知道為何,這一刻卻到一惻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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