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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》 第504章 犯罪網(已修)

第504章犯罪網(已修)

第504章犯罪網(已修)

厲予白與江括的話,讓整個審訊室的氣氛都變得很詭異。

元酒著自己的下,不打算摻和這種讓人頭大的難題,老神在在地靠在椅子上,看著對峙的雙方,在心底琢磨著誰會先認輸。

視線停在江括和厲予白冷峻的側臉上,有點憂心,好不容易把這個小蚌給撬開,可別又因為眼下這個問題卡在這裡,徹底詢問不下去了。

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功夫,昨晚的大夜熬了個寂寞?

就在琢磨著要不要主打破這令人絕的氣氛時,羅幸雪忽然開口道:「殺手名單可以給你們,但你們要保證我的個人安全。」

厲予白繃的臉也鬆了松,點頭道:「這是自然,在我們控制下,不會讓你出事的。」

羅幸雪撇了撇,顯然是覺得他的保證沒有說服力。

畢竟昨晚這棟樓什麼樣子,在場的誰不知道?!

萬一今晚重演昨天那一幕,眼前這兩個沒用的警察還能替分擔傷害不

所以羅幸雪的白眼就差翻上天,但江括與厲予白也只是保持靜默。

元酒單手托腮,看著小姑娘的大白眼:「我有在呢,昨天晚上的事肯定不會重演。我覺得你儘早代清楚為好,這樣一來,你養父和其他的殺手也能早些落網,讓他們這些社會渣滓一起在獄中團聚,並且早點與你分開關押,這樣你的人安全才能真正得到保障。」

羅幸雪並沒有因為元酒三言兩語就立刻出殺手名單,反而在用不怎麼靈活的腦袋瓜思考利弊,大概十多分鐘后,彷彿終於理清了自己思路,也徹底看了如何做對自己更有利。

「趙昌英有一個碟,裡面存了很多很多的資料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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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包括每個殺手的個人信息,每單雇傭殺人生意的利益分配,現如今所在的大致位置與聯繫方式。」

「同時還有每單生意的僱主信息,雇傭殺人金額,以及可以將那些僱主送進監獄的完整證據檔案。」

「他的生意網鋪的很大,不僅包括權貴富商和政要,甚至還有海外版塊。」

「手下的職業殺手應該超過七十人,同時還有縱火犯、綁架犯、竊賊等其他下線,全部都可以為他雇傭殺人生意提供各種消息,同時還能損毀現場,為某些案子收尾。但這些殺手和其他線人之間是沒有聯繫的,他們也並不知道對方的存在,像阮彪和吳廉這樣的小團綁架團伙,是極數。」

羅幸雪說得很全面,這也讓元酒真正認識到了,趙昌英究竟是個什麼人

不得不說,這應該是回來之後,遇到的最炸裂的人類了。

幹壞事,做到他這個層面……

真的牛批的。

有這能力,去干點啥不好呢?!

非要在違法犯罪的雷區瘋狂蹦迪,大鵬展翅!

……

厲予白聽到有這樣有力的證據,看著羅幸雪的目也變得迫切許多。

「那碟現在在哪兒?」

羅幸雪盯著厲予白:「當然在他上。」

厲予白搖頭道:「不可能,我們已經搜查過周雲,除了上的服,沒有任何多餘的品。」

羅幸雪嗤笑了一聲:「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?」

「他現在可不是一個普通人,他本就懂一些玄,甚至能夠在與一個鬼神博弈爭奪,怎麼可能讓你們輕易翻完他的底牌。」

元酒眼皮:「他有儲空間。」

這是第一時間想到的答案。

羅幸雪忍不住多看了元酒兩眼:「看來,還有一個聰明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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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酒忍不住齜牙,被這個文盲小孩兒誇讚,可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

「你清楚他的儲空間嗎?」元酒耐著子問。

羅幸雪搖了搖頭:「這個我不清楚,我說過,我對玄學這些東西一竅不通。」

「我只知道,每次他想用,立刻就能拿出來。」

「我看不出來,他是從什麼地方拿出來。」

元酒左手扶著右手腕上的儲手鐲,輕輕撥弄轉,思考著那個假貨上有什麼地方可藏儲空間的。

被抓到關押的時候,他上所有的飾品,包括皮帶都被掉了。

上也就只有一件襯衫,一條子。

嗯,還有件胖次。

但總不可能藏在胖次里吧???

想到這種可能整個人都震驚了,坐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。

就在神魂皆震時,江括詢問道:「趙昌英與鬼神相互吞噬,他會不會擁有鬼神的能力,掌握什麼儲空間這種東西?」

元酒搖了搖頭:「鬼神沒你們想得那麼厲害。」

「自帶儲空間的,至得是你們老大,雍長殊那樣的大妖,或者神。」

「我現在也算目前玄門最厲害的吧?吊打那些鬼神妥妥的,可是連我都沒有自帶的隨空間,還是需要依靠儲手鐲或者玄圭這樣的東西來收納品。」

江括手點了點額頭:「那桑心頤他們平時是怎麼藏東西的?」

元酒搖了搖頭:「你把過來問問不就行了?」

問同部門的漂亮鬼姐姐這種問題,真的不會被打嗎?!

江括有點擔憂,但還是正事為重,把桑心頤來問了況。

桑心頤穿著黑絨長,塗著丹蔻的長甲輕輕劃過桌面,攻氣十足的眉眼妝容讓顯得氣勢凌厲,那雙漂亮的眼睛盯著江括時,後者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,一臉嚴肅道:「我知道這個問題很冒犯,但案件需要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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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心頤瞇起眼睛,忽然抬起左,踩在了他面前的桌面前,將到一旁,出了勻稱修長的

元酒雙眼亮晶晶,期待地看著眼前的一幕。

心不停地在喊「哇塞」。

這是不付費能看的嗎?

真是一點都不把當外人啊!

江括與厲予白齊齊把頭扭開,耳廓立馬變得通紅,更是往遠躲。

桑心頤咬牙道:「你們不是想知道老娘將東西藏哪兒了嗎?給你們看,你們又裝正人君子起來了,是吧?」

江括回頭瞥了一眼,被晃了眼。

鬼的皮是真的白。

慘白慘白。

所以桑心頤臉上看著健康的,果然是化了妝的吧?!

江括看了眼就收回目,不過過了幾秒,他又扭頭看了回來。

桑心頤將大上的系帶解開,取下了系帶上掛著的淡紫香囊,隨手扔到了江括懷裡。

「喏,這是我的儲袋,以前在易市場買的。」

看著江括整張臉都染上緋哼笑了一聲,才算滿意地收回長,高跟鞋踩在地面,發出清脆又傲氣的聲響。

厲予白捂著半張臉,睨了江括一眼,眼底的揶揄都快要兜不住。

桑心頤橫了這個看熱鬧的男人一眼,冷哼道:「幸災樂禍什麼?你不也是一個,看一個鬼的大,都能從臉紅到脖子,說出去你們專案組的臉都丟完了。」

突然被狙的厲予白:「……」他做錯了什麼,要這樣無差別攻擊他?!

是他不想談結婚嗎?

還不是這工作對他得深沉。

但面對桑心頤,他明顯和江括一樣慫。

兩個大男人都努力板著臉,擺出一副嚴肅不已的模樣,試圖將自己從這種要命的氛圍中救出來。

元酒呲著個大牙,在椅子上笑得東倒西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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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心頤回頭看了眼,本來是想繼續無差別攻擊的,但看著元酒沒心沒肺的模樣,再想想的武力值,以及跟永遠統一戰線的自家老大。

算了。

這不是能噴的人!

兩人確認了桑心頤不是自帶空間。

並且通過,江括與厲予白也終於弄清楚了一些常識。

一般的鬼和鬼神,其實是通過服上自帶的口袋,存放一些比較小的品。

還有一種,就是鬼死的時候,上致死的兇

這種也屬於隨隨便便就能掏出的。

「你們要不去把周雲上的了,認認真真檢查一遍?」

元酒看著正在商議的江括與厲予白,在一旁熱地提議。

江括看著躍躍試的臉,一臉的複雜:「元觀主,我們是執法人員,不是變態。」

最終,給假周雲做全檢查的事給了看守的警察去做。

不過仍舊一無所獲,還被那個假貨給嘲諷了。

幾人倒是沒有懷疑羅幸雪說謊,畢竟代確實非常細緻。

而假周雲表現出來的氣定神閑,也讓他們確定了這個儲空間……與碟,是事實存在的。

空間找不到,碟也就沒著落。

但案子不可能不查。

所以這兩樣東西查找的問題,暫時被擱置。

在江括和厲予白忙著整理資料時,元酒看了眼時間,已經上午九點多了。

從早上回來到現在,起碼過去了兩小時。

江括厲予白中間連廁所都沒去一趟,更別提之前說的稍後再吃早飯。

元酒看了眼江括和厲予白眼中的,從凳子上跳下來,了個懶腰。

順手將厲予白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合上,隨口道:「去上個廁所,再洗把臉,吃點早飯。」

「人是鐵,飯是鋼。」

「而且就算你們熬的了,嫌犯也熬不住啊。」

元酒看著同樣滿臉油膩疲憊的羅幸雪,不疾不徐道:「既然都願意坦白,也就不急在這一時三刻,讓人給也準備份兒早飯。」

江括二人從椅子上起來,覺腰疼,也有些麻。

此刻他們才意識到,確實應該活一下。

看今天這架勢,估著還要審幾個小時。

再不休息,鐵打的不住。

……

等兩人離開后,一名不認識的警察進來,就站在審訊室角落守著。

元酒端了杯水,走到羅幸雪的面前,將溫熱的水放在對方面前。

「我其實有些問題想問你,不知道你能滿足我的好奇心嗎?」

羅幸雪乾裂的,雙手捧起杯子輕抿了口溫水,覺干疼的嚨被潤后,才抬眼回話:「你想問什麼?」

元酒雙手背在後,認真打量著羅幸雪的廓與五

「你那個養父,既然是個變態殺手,當初在你面前殺了人後,為什麼會留下你?」

本解釋不通。

如果是為了培養接班人,或者養一個作案搭檔,肯定不會讓從小連學校都不去。

一個文盲是沒有任何前途的。

知識是第一生產力。

這點道理元酒都知道。

羅幸雪歪著腦袋,盯著元酒打量,半晌后輕飄飄說道:「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」

「被他發現的時候,我以為自己死定了。」

羅幸雪將杯子里的水喝盡后,才繼續道:「但我依舊祈求他能放過我,沒想到他什麼都沒說,就把我帶走了。」

「我原本以為他要我把我帶到其他地方滅口,但他也就是最開始限制我的行,後來漸漸對我放任不管,只讓我代替他出門,去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,比如買一些生活用品之類的。」

「他因為容貌的緣故,不喜歡和任何人流,有了我之後,他可以不用再理這些雜,專心地完他的計劃。」

元酒聽這麼一說,覺得有點道理。

但又覺哪裡不太對。

忽然就想到了發現這小丫頭,是在找到昏迷的解長儀時。

大部分害者都是男,只有極數是

趙昌英給自己找合適軀,難道會男不忌嗎?

如果是趙昌英,首選當然還是同別。

而且解長儀的況,與其他害者又略顯不同。

只是昏迷,沒有什麼嚴重傷勢,有些失過多。

同樣和一起被綁架的夏菁菁,則況凄慘很多,至今還在醫院治療,且落下嚴重的終殘疾。

其中還是有說不通的地方。

元酒問:「你們抓解長儀,也是為了給他換嗎?」

羅幸雪聞言遲疑了片刻,指尖,搖頭道:「不是。」

「解長儀雖然命格也不錯,氣運也可以,但並不符合他為自己找的目標。」

得到羅幸雪的否定,元酒心裡有了點數。

又問:「其他害者呢?應該也不是他換的目標吧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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