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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》 第502章 後悔葯(已修)

第502章後悔葯(已修)

第502章後悔葯(已修)

回到南江市剛好趕上早高峰。

周方馱著元酒從半空中落下,直接跳進了專案組所在的辦公樓二樓走廊里。

他們倆出現得突然,將剛從審訊室里出來,熬得眼下一片青黑,滿臉疲憊的江括和厲予白嚇得一個激靈。

元酒從周方背上跳下來,朝著他們二人揮了揮手,元氣滿滿地與他們打招呼。

「早上好啊,江隊厲隊。」

厲予白看著長近四米的巨,一眨眼就變籃球大的,圓滾滾的金漸層貓咪,抬手脹痛的太,漸漸鬆了口氣道:「嚇了我一跳,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?」

江括往前走了幾步,停在了周方面前,蹲下看著這隻從威武神駿變得慵懶可的靈

「有興趣來特管局上班嗎?包吃包住,五險一金,從不拖欠工資。」

周方蹲坐在地上,慢悠悠甩了甩尾,仰頭打量著下上冒出青胡茬的江括。

它貓眼微微瞇起,小鬍子翹了翹,意味深長道:「我估計你們管不起哦~」

元酒幫周方拒絕了他的招攬。

「它可不好養,一般的靈都瞧不上眼,比我還刁,而且還是個文盲加法盲,平時最做的事就是懶睡覺曬太,你把他招進特管局……估計忙還沒幫上,你們就得先迎來財政赤字問題。」

周方雖然不滿意元酒對他的形容,但他確實瞧不上江括開的條件。

它可是神貔貅,就算什麼都不做,日日都會被人供奉。

所以,何必去混那點連蚊子都算不上的死工資呢?

要是讓他跟小酒瓶子這樣,一連幾個星期連軸轉,和這些鬼心眼子多得很的人類扯皮談條件,還得老老實實來按照人類的規矩,保持耐心一步步調查案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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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絕對是不可能的。

能堅持三天,算他輸。

所以啊,做一隻吃飽了睡,睡飽了吃的神,不好嗎?

幹嘛要去做個卷王?!

周方轉頭跳到窗臺上,傲地用尾甩了江括一臉,扭頭不再看對方一眼。

江括見狀便知徹底沒戲。

歸元觀里這位不知出的大佬,算是拒絕了個徹底,本不給他利的機會。

這年頭,想要招攬個實力強大的人才真的太不容易。

尤其是歸元觀,明知道那裡藏龍臥虎,但一個都請不出山。

唉~

厲予白依靠在牆邊,雙手環在前,笑看著江括吃癟,不打趣道:「看來咱們江隊任重道遠啊。」

江括起拍了拍掌心,雙手叉在腰側,一掃臉上的憾,與滿臉燦然的元酒說道:「看你這愉悅輕鬆的表,這一趟收穫不小?」

「這不是多虧了你昨晚的資料分析,鶴水村的兩樁舊案基本已經水落石出。」

「路峰確實是被那兩個年害死的,路民海一家三口,則是被那兩個年的家人,也就是甘家和申家聯手謀害。他們將害者碎后混雜在水泥中,封在了兩年前鶴水村修建的新公路下。」

厲予白聞言,臉上松愉之立馬消失,擰眉沉沉道:「又是碎?」

這種案子,其實並不常見。

但最近他們順著一條線索調查,卻都能上,屬實奇怪得很。

元酒也覺得這些案子的手段有點相似,但前思後想做了些判斷,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見解。

「我覺得鶴水村路民海夫婦的碎案,應該純粹就是巧合,因為碎手法截然不同,那是通過機械碎,效率非常高。」

「而且鶴水村案子的兇手與害者是同村人,有明確的矛盾與利害關係,不是隨機挑選作案,與目前你們調查的這批害者完全不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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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題說回這裡,江括和厲予白的臉眼可見得變差,兩人幾乎是同時輕嘆,隨後對視了一眼,眼底皆是苦

元酒見狀不由展眉,聲線輕揚著追問:「怎麼了?」

「一說到你們手上的案子,看這神簡直就跟清明上墳似的。」

江括苦笑道:「那個假的周雲,就跟個蚌一樣,怎麼都撬不開。」

厲予白也是第一次上這種囂張的狂徒,仗著是別人的,他們暫時拿他沒有任何辦法,所以擺出了跟他們對著干到底的架勢。

元酒聽他們吐槽完,不由奇怪道:「他沒想著逃跑嗎?」

不應該啊。

那個男人的實力可不弱,昨晚和周方都不在。

應該是他逃走的最佳時機。

厲予白嘆氣道:「怎麼沒逃!他可狡猾著呢。」

「昨天晚上我們這邊也是兵荒馬的,吳廉昨晚差點兒就死在審訊室里。」

元酒挑眉道:「吳廉?」

「是那個假貨乾的嗎?」

江括看出了的疑,解釋道:「他沒有出現在吳廉面前,所以我們也不是很確定,吳廉的事是不是他的手。」

「本來我們以為吳廉上的鬼神印和蠱蟲被拔除后,命應該已經無虞,再加上你之前也檢查過,所以就多沒防備。誰曾想,凌晨三點左右的時候,整棟樓都停電了。」

「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,吳廉已經被鬼上,不知道他怎麼掙的手銬,差點兒把自己給掐死。」

元酒聽完就更迷幻了:「郎代和桑心頤都在啊,以們二人的實力,對付區區幾隻鬼應該不在話下。」

江括搖頭道:「不是區區幾隻鬼,而是數百隻鬼,郎代和桑心頤面對昨晚那種況也是分。」

江括沒有細說昨晚的混,更沒有提及昨晚自己差點兒也嘎在兩隻惡鬼手裡,要不是救兵來得及時,昨晚整棟樓的人都生死難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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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昨晚的混還在調查當中,惡鬼有些被抓了,有些直接逃跑了。但因為被抓的那些嫌疑人才是關鍵,所以我們也顧不上去追捕,只能先確保疑犯的安全,結果一進審訊室就看到吳廉斷了氣。」

當時的況太急,江括和厲予白流上陣,心肺復甦加人工呼吸,才勉強把人從鬼門關給拽回來。

現在吳廉還在醫院躺著。

腕骨嚴重骨折,眉骨也骨折了。

部位傷嚴重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
江括昨晚也是好一番心驚跳,現在回想都覺得千鈞一髮,心有餘悸地慨道:「幸虧雍先生昨晚趕來了,不然今天是什麼況還很難說。」

元酒聽到這裡,耳朵頓時豎起來,烏黑的眼眸瞬間亮了。

「雍長殊來了?」

「怎麼沒見他?他現在人在哪兒?」

江括看著元酒顧盼的眼神,不由失笑道:「雍先生現在不在局裡,他兩個小時前出去了,去了地宮那邊,估著中午之前應該就能回來。」

元酒憾地嘆了口氣,立刻就恢復如常,了個懶腰與他們二人說道:「那就算了吧,等他回來再說。」

「現在時間也不早了,我打算去見羅幸雪。」

「你們是打算去吃早飯,還是跟我一起去審訊室?」

厲予白是個工作狂,此刻也不覺得睏倦疲憊了,了把臉,立刻就振作起來:「先去審訊室,晚點兒再吃早飯也沒事。」

看這二人都如此積極,也就沒啥可勸的,直接與他們一道進了羅幸雪的審訊室。

拿出今天凌晨時候錄的視頻,以及甘立的認罪書複印件,放在了羅幸雪面前。

元酒看著羅幸雪詫異的眼神,瞬間心裡有些得意。

的能力還是很可以的,解決這種小案子完全不費工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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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到擒來的事兒!

這小蚌殼的,今天必須得開!

心雖然飄,但卻不分毫,沉著冷靜地與羅幸雪說道:「雖然溺亡案和失蹤案還沒有結,但犯下兩個案子的真兇已經全部找到了。」

「除了真相大白天下,我還順便將路民海夫婦骨位置找了出來。」

「在案件調查取證徹底結束后,檢方會向法院提起公訴,正式對這幾個兇手審判量刑。」

「我詢問過那邊的警察,依照他們所犯下的罪行,害死路峰的兩個年估計量刑不會太重,但也不會太輕。」

「很大可能是十年以下,不過況要到審判出結果才知道。」

「至於他們父母,殺人滅口,毀……死刑和無期,總有一種與他們極度適配。」

「至於其他幫兇,幾年到幾十年不等。」

最後一種況是指申檉的妻子,也就是申匯的母親。

也參與其中,只不過沒有親手殺人,而是負責收拾清理現場。

所以警方才沒能在調查現場發現更多有力的證據。

……

羅幸雪點開了甘立的審訊視頻,垂著眼睫,靜靜盯著視頻里自述的甘立,雙手握放在前,許久沒

直到二十多分鐘的視頻結束。

依舊保持著同樣的姿勢,彷彿一座沉默的石雕。

審訊室里的人個個都盯著,不知道這小姑娘又在醞釀什麼緒。

元酒也沒催趕快代,而是拉了張凳子,坐在對面。

問:「想聊聊嗎?」

羅幸雪將手機關掉,斂眸看著認罪書上的指印和簽字,角抿一條直線。

著指節,抬眸掀了元酒一眼,問道:「我們有什麼好聊的?」

想啊。」元酒雙手環在前,一本正經地說道,「這事兒不是你的心結嗎?想知道路峰的死到底是意外,還是他人所為。現在真相水落石出,已經證明你當初的直覺和判斷還是有一丟丟靠譜的,他確實不是死於意外,而是死於兩個不良年不知分寸的報復。」

「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說的?或者想做的?」

「我想殺了他們,你能放我出去嗎?」

羅幸雪譏嘲地看著元酒。

元酒攤手憾道:「當然不能,這個我可做不到。」

羅幸雪將手機還給:「我沒想到會是這兩個雜碎,如果早知道他們會害死路峰,我當時就應該殺了他們。」

不過是爛命一條,這輩子都陷在泥潭裡拔不出來。

若是能為唯一幫助過的人帶去生的可能,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做。

元酒見臉上的兇戾與冷漠,幽幽道:「這世上沒有早知道,更沒有後悔葯。」

「當初或許你換種方式保護路峰,也就沒有後來這麼多是是非非。」

羅幸雪靠在椅子上,仰頭看著白的天花板,並沒有對元酒的話作出任何回應。

就像元酒說的,沒有後悔葯。

如果能重新回到過去,不會變得更好,也不會在衝之下想到更周全的辦法保護唯一的朋友。

……

「你已經給了我答案。」

「作為換,你想知道什麼?」

羅幸雪已經從之前的緒中掙,平靜地問著對面的元酒。

元酒歪了歪頭,思考著該從什麼地方問起。

片刻后,問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。

「那個佔據了周雲的人,是什麼份?」

羅幸雪微微擰眉,沉思了良久。

「怎麼,不是說都願意回答嗎?」

元酒盯著羅幸雪的表,發現並不是抗拒這個問題,而是有些遲疑……甚至是不確定,也可能是單純地在腦海里組織語言?

不太確定,打算再觀一下。

羅幸雪也沒辜負的等待,十指叉牽了手腕上的手銬,將雙手放在面前的小桌板上。

「這個問題我沒辦法給你準確答案,因為他里不止一個人的魂魄。」

得到這個出乎意料的答案,元酒微微瞠目。

「可是我只在周雲發現了一個魂魄。」很確定自己的判斷。

羅幸雪斟酌了幾秒,稍稍抿了下:「我這麼和你說吧,那些魂魄在互相吞噬,最終勝者為王,佔據周雲。」

「所以,你說的那里只有一個魂魄,也是對的。」

元酒稍稍擰眉:「你認識那些魂魄嗎?」

「有些認識,有些不認識,有些我不確定。」

羅幸雪說得似是而非,元酒聽著有點想揍

擱這兒玩文字遊戲呢,是吧?

語文?!

「你能不能說點正常人能聽懂的話,你再這樣兒,我真的會失去耐心的。」

元酒自認不是個脾氣很好的人。

因為這個碎案,再加上自己之前接手的張家傳家寶失竊案,已經很長時間沒休息過了,一直像個陀螺一樣高速轉

如果可以,現在更想回道觀貓著,悠閑地準備道觀的開業。

現在又上這種故作高深的小屁孩兒,只想先一頓再說。

羅幸雪忍不住嗤笑道:「你真不像個警察。」

「面對罪犯,就這點耐心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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