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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》 第501章 終認罪

據羅幸雪提供的消息,路峰和甘士桓申匯之間的矛盾有好幾年了。

路峰是那種殘志堅的好學生,在學習績方面完全稱得上是別人家的孩子。

而申匯和甘士桓是那種典型不學無的學生。

他們欺負路峰,一方面可能是歧視殘疾人,另一方面,未嘗沒有對這種品學兼優學生的嫉妒與厭惡。

元酒不太清楚現在年的心理狀態,這只是的推測。

總之,多方面因素的影響,讓他們在害死了人。

背負一條人命,力是巨大的。

申匯和甘士桓這二人的心境也可能會因此發生變化。

所以……

周方的話是有道理的,先查一下這二人在案發前後的變化,可以讓他們瞄準一個人,勸服其認罪伏法。

這兩人作案時是未年,只要有一人心懷愧疚,加上先認罪,並作證指認另一人,可以獲得減刑。

這個方法確實有一定的可行

元酒拎起地上的周方,道:「行,咱們走吧。」

甘家也沒什麼可繼續查的。

關於兩個年這幾年的經歷,調查起來要容易許多。

警局致電了兩人初中和高中的班主任,將基本況問了清楚。

甘士桓與申匯在初二之前,一直都混在一起,翻牆逃課,在網吧包夜,都是很常見的況。

但在路峰死後,這兩人漸漸就不混在一起了。

他們的班主任也覺得奇怪,但兩人不再廝混,帶著其他學生逃課,也省了老師不麻煩,所以他們就沒去深究原因。

而這兩人的高中班主任對他們的評價也截然不同。

申匯在鶴山三中上學,上了高中后故態復萌,又開始了經常逃課,甚至還帶著一些學生煙喝酒打架。

甘士桓去了鶴山一中,平時不太和人流,格比較孤僻,但學習績還不錯,是老師覺得比較省心的那種學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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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嵐聰與元酒大致說明兩人況后,問道:「你想從甘士桓這邊下手?他還沒有年,需要監護人在場,我們才能要求他配合調查。」

元酒:「眼下也只能這樣了吧?我們現在掌握主權,他們對發現骨的事還一無所知,現在讓他們過來配合調查,也可以防止甘家和申家串供。他們如果是共謀,即使提前想好了說辭糊弄我們,但在細節上也不會做到完無缺。」

「現在審問他們,優勢在我們。」

霍嵐聰知道的話在理,但問題是甘立現在不在鶴山工作,反倒是申家一家人都在本地。

他擰眉刀:「我知道了,我想想辦法吧。」

元酒提出的這個計劃,有一定的實施難度。

「把甘立和甘士桓帶到警局之前,鶴山道路的挖掘還要再等等。」

因為一旦挖路,他們找到路家夫婦骨的消息就不脛而走,驚兇手。

……

蒙蒙亮的時候,下了一整夜的大雨終於停了。

元酒站在二樓的走廊里,將窗戶推開后,帶著雨後味道的涼風迎面吹來。

展著四肢,活了下,忽然看到一輛黑的汽車拐到了刑偵支隊的大門口,霍嵐聰和一個警察,帶著一個神張又疲憊的中年男人走進局裡。

周方輕輕一躍,跳到了窗戶上,甩著尾慢悠悠道:「那個就是甘立了吧?」

「另外兩名警察去鶴山一中接甘士桓了,如果他們肯開口,我們說不定真的能在八點前趕回去。」

元酒長長嘆氣道:「但願吧。」

鶴山一夜的特大暴雨,是沒有算到的。

剛剛還接到通知,找到骨的那條公路好幾個路段發生了山石落,導致整條路都被堵了,稍後會安排人去清理公路上的落石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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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士桓和甘立被警察找到的時候,兩人眼可見得張起來。

元酒過單向玻璃看著臉逐漸變白的二人,搖頭道:「說實話,他們的心理素質比我預想中的要差。」

本以為能犯下如此殘忍兇案的兇手,會很難攻克。

但看眼下的的況,要不了一小時,他們估就扛不住要認罪。

不出元酒所料,大概半小時后,當霍嵐聰將一個裝著白骨的證袋放在兩人面前時,甘士桓和甘立徹底慌起來。

霍嵐聰冷笑道:「如果沒有確實的證,我們是不會冒著大雨連夜市去把你帶回來的。」

「法醫已經確認了,這些碎骨是屬於路民海的。」

霍嵐聰從桌子下又拿出一袋裝著更碎骨的袋子:「這個袋子里的碎骨,是路民海老婆的。」

「你們猜,我們是在哪裡找到這些碎骨的?」

霍嵐聰角翹了翹,但是眼底卻沒有毫笑意,冷了他的眼眸,直勾勾看著兩人的眼睛。

甘立和甘士桓臉煞白,看了眼桌子上的證袋,低著頭沒有說話。

「從骨的碎程度上來看,人力是很難做到將骨頭分解到如此程度,所以我們推測應該是用碎機一類的東西完的碎。」

「據我們調查所知,你們家中沒有碎機,而路民海夫婦失蹤當晚,正是你和同村的申檉負責公路施工建材的看管,他們家當時剛好有碎機,所以我們推斷是你們合謀所為。」

「現在你有兩個選擇,一是拒不認罪,但現在骨已經找到,而我們也會順著這條線索,繼續查找出更多的證據,最終將你們定罪,將你們送上法庭接制裁;二是你們現在坦白代,為案件調查提供更多的線索和證據,供出申家在這個案子中所作所為,並且在法庭上作為證人指認他們,爭取在審判的時候減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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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嵐聰指了指牆壁上的紅大字:「看到沒有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。」

「好好想想吧。」

霍嵐聰也沒有再步步,這種況下,掌握分寸很重要。

大概十幾分鐘后,甘立率先開口道:「如果我們如實代,真的可以減刑嗎?」

霍嵐聰神穩重道:「我不負責判刑,我們只會將你們在案件中起到的積極作用如實上報給法,為你們爭取到減刑的機會。」

不知道他們心經歷了怎樣的掙扎,甘立最終還是全部代了。

與元酒和江括推測的基本一致。

要從甘士桓和申匯害路峰溺亡開始說起。

路峰是獨臂,他本是會水的,只是沒辦法在水中待太長時間。

甘士桓聲音很弱,回憶起當時的況。

推路峰下水的是申匯,因為申匯一直對羅幸雪當時差點兒打死他們的事兒耿耿於懷,但是申匯不敢去挑釁羅幸雪,也害怕羅幸雪背後那個看起來特別恐怖的男人,所以偶然看見路峰一個人在水邊,羅幸雪又剛好不在村子里,他們就將怒氣發泄在路峰上。

起初他們沒想殺人的。

申匯將人推下水后,他們就站在岸邊看,等路峰想爬上來的時候,他們又把人推進水裡。

如此反覆了很多次,最終路峰沉水裡,再也沒有起來。

那個時候他們才徹底慌了。

甘士桓當時就跳下去把人撈了上來,但人已經沒氣了。

申匯見此最終將路峰扔回了水裡,並且和甘士桓商量好說辭,兩人就分頭回家,裝出了從不知的樣子。

路峰溺亡的案子最後鬧得很大,甚至連警察調查了很久,那段時間他們一直提心弔膽著,但沒想到警察什麼都沒查出來。

最後通知結案后,他們齊齊鬆了口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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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經過這事兒后,甘士桓就沒辦法繼續與申匯來往了。

他一看到申匯,就會想起當時害死路峰的事,心裡止不住的害怕,擔心事的真相有一天被人挖出來。

所以他不再和申匯來往。

直到路峰死後八九個月,路家的人好像發現了一些端倪,開始試探申匯。

所以申匯再度找到了他,和他商量怎麼理這件事。

甘士桓對申匯的威脅很不爽,也怕申匯拖著他干出更可怕的事

所以前思後想很久,決定告訴他爸。

沒想到,事依舊變得一發不可收拾。

申匯察覺到他的退,也告訴了父母。

申家提出了滅口的計劃,甚至以他的前程威脅他爸,所以他爸跟著被拖下了水。

在路家的滅門案中了幫兇。

甘士桓說完這些后,彷彿一瞬間卸下了背後的大山,手捂著臉低低地哭了起來。

這幾年他總是會想,當初要是沒有和申匯一起,他跟一起去果園,或者待在家裡……

或許就不用日日提心弔膽,連睡覺都怕夢到路峰溺死時候那張慘白的臉。

他每個星期放學,都不敢從曾經的路家門口經過。

每路過一次,彷彿就再一次提醒他,當初的愚蠢狠毒與無知。

甘立看著從哽咽到崩潰大哭的兒子,偏過頭看著審訊室的牆壁,眉心川字。

他等甘士桓哭了一會兒,合了合雙眸,很快就冷靜下來,與霍嵐聰說道:「後面的事他都不知道,是我和申檉乾的,你讓他先出去吧。」

甘士桓聞言扭頭看著他,用袖子著眼淚,想說點什麼,但又不知道該如何為他們犯下罪行開

「出去吧。」

甘立音沉沉,讓警察將自己兒子送了出去。

霍嵐聰看著他,忽然問道:「當初知道路峰溺亡真相的時候,你有沒有想過帶著甘士桓來自首?」

甘立垂眸不語,就在霍嵐聰以為他不打算回答這種問題時,卻聽道:「你以為我沒想過嗎?」

「只是不行。」

甘立抬眸,大腦冷靜得讓他自己都覺得奇怪:「我當初第一反應是不可能,但在申檉找上我的時候,我就知道路峰的死和兩個孩子不了關係。我想著我兒子沒有推路峰下水,而且他那個時候年紀也不大,再主去自首供出申匯,最多判個一兩年就出來了,本用不著去殺路民海一家。」

「可是申檉當時就翻臉了,他已經想好怎麼實施計劃,本不允許我帶著孩子去自首,甚至拿我兒子的命威脅我。」

「我就這一個兒子,如果他真下手,我會和他魚死網破。」

「但申檉年輕時候就是個下手很很毒的人,我不是他對手。」

「最後在爭執不下的時候,他保證我按照他說的做,不僅不會傷害我兒子,還會給我二十萬。」

「所以我最終同意了他的計劃,和他聯手殺了路家那兩個人,將那個小孩子丟進了水缸里溺死了。」

……

周方蹲在元酒的肩上,看著認罪伏法的甘立,輕聲嘆道:「人類還真是夠複雜的。」

元酒垂眸看著他:「有什麼複雜的?」

「明明一開始的時候還想著自首,可是一見形勢對自己不利,再加上一點點利益,就輕易地過了心裡的底線,在不歸路上越走越遠。」

元酒抿不語。

當時甘立面對的況固然很難,但真的沒有解決辦法嗎?

還真不至於。

鶴水村不是只有他們兩家人,那個村子里前前後後住著那麼多人家,只要他肯……

絕對不會走到今天這步。

說到底,還是他鬼迷心竅,見錢眼開。

他自己未嘗不清楚這點。

對警方這樣說,也只是將自己擺在脅迫的位置上,試圖弱化自己這個案子中的地位與作用。

元酒輕聲道:「雖然認罪了,但本難掩,這個人也很狡詐啊。」

周方漫不經心道:「那個姓霍的警察也不是吃素的,看他的樣子,應該也很清楚甘立的小心思。」

據甘立和甘士桓的供詞,警方在一個小時后,抓捕了申檉一家。

霍嵐聰向法院申請了搜查令,在元酒的提示下,帶人去鶴水村搜出了之前發現那些死者

雖然今天肯定無法結案,但是鶴水村這樁懸案的真相總算是大白於天下。

元酒在看到申家一家灰頭土臉被帶警局后,就沒有再繼續旁聽了。

此刻鶴山這邊天已經大亮。

山峰間但見霧嵐翩躚,元酒跳到周方的背上盤膝坐下,鬢角的碎發被潤的風吹起,舒服地微微瞇起眼睛。

已經很久沒有闔眸休息過了,如果不是有強大的修為和魄,現在估著沒累死,也肯定倒在某個地方一睡不起。

周方騰雲而起,眨眼就出現在萬里高空之上,悠閑道:「你想睡就睡會兒吧,我不會突然把你扔下去的。」

元酒單手支頤,閉著眼睛道:「我不困,只是這幾天用腦太多,覺腦子累。」

周方:「確實,對於你這種沒腦子的暴力修士來講,腦的確很費神。」

元酒睜開一隻眼,左手握拳在他後腦勺上捶了一下。

「你丫的只想找茬兒,是不是?」

周方嗷地了一聲,茸茸的尾一甩,在元酒背上。

「我忍你很久了啊,我可是你前輩,你沒大沒小,還老打我後腦勺!」

元酒將他尾拽開,著他的耳朵到:「趕跑你的吧,屁話多。」

「但凡你不那麼碎,我都不至於總是想把你腦子裡的水控出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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