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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》 第486章 小聰明

元酒拉了張凳子放在後,坐在上面看著玻璃另一側。

負責審訊姜松雲的是厲予白和江括,這兩人長得都一臉正氣,看著不是好說話的人,元酒心裡剛想著,這二人面對的姜松雲,估著不好下手時,觀察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。

慶冬陵探頭朝屋了眼,看見元酒後,憨厚的笑了笑:「元觀主,你也在啊?」

元酒點點頭,意外道:「你沒回去?」

「秋老讓我待在這裡,多看看,長點見識。」

元酒指了指一旁的凳子,慶冬陵立馬搖頭。

「我不坐,站著看就行。」

他扭頭看著審訊室里的姜松雲,小聲問道:「這個人抓回來好幾個小時了吧,我看他拉著專案組的人東拉西扯,就沒代些有用的消息嗎?」

元酒搖了搖頭:「先看著吧,江括和厲予白都是專業的人員,對付這種老油條應該不在話下。」

江括和厲予白的格都很穩重,姜松雲來之後的大部分要求,江括都滿足了他。

在姜松雲杯子中的水喝完之後,江括起又給他倒了一滿杯,垂眸靜靜看著他玩世不恭的側臉,忽然說道:「你想喝多水都可以,但我勸你還是喝點,因為想上廁所可沒那麼容易。」

「還是沒有想代的嗎?」

元酒單手支頤,看著姜松雲單手住杯子,微微僵的表,忍俊不道:「這人可真損。」

慶冬陵遲疑道:「這樣不算待嫌疑犯嗎?」

元酒挑眉道:「他們又沒有不讓姜松雲上廁所,代問題就可以啊。」

「這算什麼待呢,又沒打又沒罵的。」

這傢伙早上沒來得及吃早飯,所以問江括要了巧克力,然後喝了兩大杯水,從頭到尾都沒有上過廁所,元酒估著他最多再撐兩個小時,不代的話就要尿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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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松雲將杯子放下,垂下眼簾道:「你們突然抓我,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,有什麼可代的?」

江括回到自己位置,翻開面前筆記本:「我們當然不會無緣無故抓人,既然對你實施抓捕,肯定是掌握了證據的。現在給你時間,等你的主代,也是在給你一個爭取寬大理的機會。」

「今天警察登門時,聽說你老婆被嚇得不輕,孩子昨晚還在會仙鎮社區醫院打針,有輕微的肺炎癥狀。初為人父,你就一點不為們母倆考慮嗎?」

姜松雲臉上笑容淡了淡,輕嗤道:「你們也別拿我老婆孩子說事,我自從出獄后,就沒有再干過違法紀的事。」

「這半年也找了個工作,在鬼母祠當廟祝,包吃包住,還有五險一金,每個月收也還可以,所以完全沒必要去犯法。」

「你們有話就直說,別總是覺得我有案底,就往我上潑髒水。」

江括從懷裡取出證件,打開后給他看了眼。

「特管局,你應該知道吧?」

姜松雲皺起眉頭,盯著江括和厲予白:「你們不是刑偵的人嗎?」

江括:「刑偵支隊只協助辦案。」

「你在鬼母祠做廟祝,在南江特管分局也備案過,所以應該很清楚什麼能做,什麼不能做。」

「你說自己沒有干過違法紀的事,那又是怎麼回事?」

姜松雲臉驟變,盯著江括的臉沉默了很久。

厲予白冷笑道:「不是問心無愧嗎?還在思考怎麼編故事呢?」

「這不關我的事。」姜松雲抬頭,目銳利地回著兩人,「我就是個拿工資幹活的,我也不會什麼。」

江括將一旁的檔案袋打開,從裡面出一沓照片。

將每張照片用磁吸在白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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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邊,一邊說:「可是這些照片上的人,都說認識你,並且是從你手裡得到的,用在別人的上,可以影響害者的正常判斷。」

姜松云為自己辯解道:「東西確實是我給的,但那些小瓶子是鬼母每天早上留在後院的桌子上的,我只是按照的吩咐做事。」

「而且這些心愿瓶,明明是那些人自己求的,我也在給他們之前,很認真告誡過這些人,能不用最好不要用。這種法只有短期效果,最長只有半年,而且也不一定就能達所求。」

「瓶子里的東西,也不會對人傷害。」

「我孩子還不到一歲,我也不想牽涉進人命案里,還想有空多陪陪家人呢。」

厲予白冷嘲道:「所以你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?」

江括好奇道:「你做廟祝的時候,南江局有沒有給你發相關的文書,以及行為規範條例?」

姜松雲雙手下意識地微微後仰,眼神閃爍了一下。

片刻后,他聲音微弱道:「有。」

「看了嗎?」

姜松雲沉默得更久:「……」

江括瞭然地揚眉:「所以是本沒看過了。」

「我很好奇,你是怎麼當上鬼母祠廟祝的?」

對於南江的鬼神而言,挑選祠堂的廟祝都是慎之又慎。

姜松雲一看就不是什麼堅定的鬼母信徒,相比於敬畏信仰鬼神,他可能更願意相信金錢。

這種人平時不了鬼神的眼。

江括一直都懷疑,姜松雲這廟祝之位來歷不正當。

而鬼母祠前一位廟祝時浩的死,也確實很奇怪。

姜松雲被江括問得心虛,他含糊其辭道:「就那麼當上的。」

審訊室安靜了許久,江括盯著他沒說話,厲予白嗤笑道:「你是不是覺得就你最能,腦子最聰明,我們這些警察都是沒腦子的蠢貨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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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勸你老老實實代,既然沒有嚴重違法況,你好好回答問題,我們核實況后,自然會放你出去。如果你含含糊糊,有意瞞,那就是包庇罪犯,想要離開可就沒那麼容易了。」

「我包庇什麼罪犯了?」

「我也就之前搞了兩次詐騙,而且都是小數額,沒超過五萬塊錢,之後也蹲了很長時間監獄,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,也沒和有案底的人接過,怎麼就了包庇罪犯?」

「怎麼著?鬼母是罪犯啊?」

姜松雲立刻就激了,拍著面前的小桌板,火氣上頭道:「那你們抓啊,我又不會製造那個裝的小瓶子,也不會什麼,那都是搞的,我給打工,當然要聽的安排,沒道理賣的東西出了問題,現在來找我麻煩。」

江括等他緒平復下來,反問道:「鬼母失蹤了,你不知道嗎?」

姜松雲氣呼呼的表突然僵住,抬頭難以置通道:「怎麼可能?」

「你昨晚離開的時候,還在祠里嗎?」

姜松雲搖頭道:「我不知道。」

「我就是個普通人,鬼母自己不面,我怎麼可能知得到的存在?」

江括微微瞇起眼睛,有點想罵人。

這個蠢貨,到底是怎麼當上廟祝的?

廟祝是方備案的,南江局分發的廟祝手冊上,也很清楚的記錄著廟祝如何與鬼神通,並且建立聯繫。

廟祝死亡,其侍奉的鬼神會很快知到。

鬼神離開祠宇範圍,廟祝也會第一時間發現。

這是作為一個廟祝要掌握的最基本的東西。

現在,他在這裡說不知道?!

當真是天下之大稽。

江括額角,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,保持穩定的緒,問道:「你最後一次見鬼母是什麼時候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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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松雲若有所思道:「前天晚上。」

時間。」厲予白的屈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。

姜松雲回想了一下:「應該是九點多的時候,那個時候鬼母祠已經閉門了,所以鬼母才從祠出來的。」

江括:「鬼母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普通人上使用的?」

姜松雲角的張地了一下,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江括的表,才慢吞吞地說道:「有段時間了。」

「有段時間是多久?」

厲予白脾氣都快上來了,聲音也陡然沉厲。

這個姜松雲真的就跟牙膏似的,回答問題前,總是先看他們的臉,然後給出一個模糊的答案,直到他們不耐煩,才肯說實話。

「差不多半年吧。」

姜松雲剛說完,就聽到拍桌子聲音,頓時嚇了一跳。

厲予白盯著他,難以置通道:「你當廟祝也就半年時間!」

姜松雲臉很不自然,抬起銬在一起的雙手,不自覺鼻尖:「這也不能怪我啊,我就剛巧當了半年廟祝,去之後就接到推銷那種裝的心愿瓶的任務。」

一開始鬼母給的心愿瓶數量很,大概一個月只有三個。

大概三個月後,之前拿到心愿瓶的人私下推薦了鬼母祠,並含蓄地表明鬼母祠有心愿瓶出售。

來求的人突然就多了起來。

好像還難弄的,所以他開始挑選求心愿瓶的客戶,一半都是找那種捨得花錢,且許諾還願時候給的更多的客戶。

江括聽到他講述挑選顧客的標準時,眼神突然就定下來,覺到這個與碎案的一聯繫。

他打斷姜松雲的絮絮叨叨,問道:「從你那兒拿走的人,都是些什麼人,你了解嗎?」

姜松雲看著江括嚴肅的表,還有突然凝在他上的眼神,敏地覺察到一不對勁,但這個問題也不難,他猶豫了一分鐘,還是決定如實說。

「我多是了解一點的。」

姜松雲扣了扣指尖,泄氣道:「我這個人沒什麼特長,就對人的緒比較敏,腦子還算靈活,而且還算會聊天,用現在的話來說,就是能為別人提供一些緒價值。所以正因為如此,我之前很輕鬆地騙到了兩個人的錢,」

說起這個,他也覺得有點難為

畢竟一開始的時候,他真沒想騙錢,只是想個有錢的富婆,最好能包養他就行。

但有錢的富婆不好釣,他長得也沒那麼帥。

所以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,在網上找那些相親不順利,但工作還不錯的,從網上聊到微信,最後讓對方為自己掏錢。

他其實並不覺得這算詐騙,因為他給對方當樹,而且給們提供工作之外的緒空間,還每天定時定點地發送變天加,生理期前提前備好暖寶寶和紅糖等很多的消息……

但最後,對方就報警了。

他也因為詐騙,獄了。

姜松雲嘆氣道:「我推銷的對象,一般是那種上不太順利的,因為鬼母祠本就是姻緣祠,來的要麼是對的,要麼就是單的男。」

「那些早就有心儀目標的人,和純粹來湊熱鬧的人,進鬼母祠后的行為舉止和神態表是不同的,通過觀察就能發現其中的差別,再加上有些人會在鬼母前許願,有些會小聲向鬼母傾訴,我一般就挑前者。」

厲予白與江括對視了一眼,均在眼底看到了無奈。

隔壁監視房,慶冬陵不由慨道:「這姜松雲還真他娘的是個人才~」

但凡他有這種察言觀的本事,早就努力一把,去考公上岸了。

肯定能在混得如魚得水,何必在犯罪的泥潭裡,越陷越深。

元酒忍不住看了眼吐槽的慶冬陵,搭話道:「他有小聰明,察言觀本事不差,但還真沒有考公的本事。」

「我相面還是不錯的,這小子從小就是個耍機靈的,學習績不太行,態度也不行,給他五年準備時間,他也上不了岸。」

慶冬陵聞言不由咋舌道:「那詐騙行業還真適合他。」

元酒認同地點點頭。

在哄人方面,姜松雲是有點天賦在上。

不然也不會自己在監獄里,青梅竹馬懷著孕,還死心塌地的在外面等他,出來之後連證都沒領,就跟他住在一起,還生了孩子,聚離多到現在。

姜松雲也不知道隔壁兩人正在議論他的犯罪天分,由於話題到了他最擅長的部分,在談著怎麼甄選目標時,話匣子彷彿一瞬間被打開。

「我挑選的目標,第一是捨得花錢,第二是他們求心愿瓶的目標,多半是非富即貴,份條件都非常好。」

「因為不管是男人還是人,都嚮往那種小說里的白月,什麼條件都好,平時卻又難以企及,甚至很難接到。」

「男的多半是想找白富,靠著對方的家庭勢力走上人生巔峰;的基本全是找高富帥,能夠進更高的階層,有花不完的錢,還有個會賺錢,長得好的老公。」

江括沒有打斷他的自述,而是往單向玻璃方向看了眼。

隨後,低頭用中筆在筆記本上畫了個重點。

信徒的目標——非富即貴的人。

符合碎案所有害者的特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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