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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》 第462章 養生劍

第462章養生劍

太極劍在手中舞得極為剛勁霸氣,每一次起挑刺劈都似乎都充滿殺機與威嚴。

空氣中充斥著暴烈之聲,有如雷霆之怒。

幾個大爺大媽連喝水都顧不上,目不轉睛地盯著一招一式。

只見長劍從前筆直刺出,掌在劍柄上重重一拍,長劍便手而出。

形靈,兔起鶻落,捷迅若神,翻騰空一躍而起,左手抓住劍尾,揮劍橫斬一方。

隨後幾招又輕緩和,只如煦風拂面,開合自如,最終緩緩收勢。

元酒將劍反手遞給老人,笑瞇瞇地說道:「怎麼樣?我的劍法帥不帥?」

「好好好,你這劍法確實好得很,你是專門學習武的學生嗎?」

元酒雙手背在後,搖頭否認:「不是,我是道觀的觀主。」

「哎,你看著年紀不大啊,都當觀主了?」老人滿臉詫異。

元酒點點頭:「年了,我還有專業的道士證書呢。」

「我剛剛使的劍法乃我觀中獨有劍,前半段剛猛霸氣,走的是一力降十會的路子,後半段徐緩輕,用的是四兩撥千斤的法子,這兩段在武道中算是比較常見的。」

「所以看著比較好看。」

老人點點頭,好奇問道:「你哪家道觀的啊?九池市我也算是待了幾十年了,沒聽說本地有什麼道觀,倒是在西區那邊有個香火還不錯的寺廟。」

元酒很坦然地說道:「我不是九池市的,是北海行山歸元觀,道觀藏在山裡,所以知道的人不多。」

老人有點茫然,但還是禮貌地回答道:「以後有機會,去你們道觀拜一拜。」

「那自然是歡迎至極。」

元酒看著時間還早,詢問老人道:「我這裡有一套強,延年益壽的劍法,你們學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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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奇怪道:「學是可以學,但我們這把老骨頭,可能學得很慢。」

「那倒沒啥關係,先教你們兩式,你們自己覺一下差別。」

老人心還是有些疑慮:「這個收學費嗎?」

元酒搖了搖頭:「這個不收學費的,能不能學到,全憑自己本事。」

「要試試看嗎?」

老頭兒老太太們頓時鬆了口氣,沒有猶豫,立刻就答應了。

元酒見他們手裡都有劍,七八個老人都要跟著學,想必是沒人能把劍借

也不缺劍,所以當場就憑空掏出一把樸實無華的黑無鋒劍。

這把劍只有三尺一寸長,劍漆黑,像個燒火一樣,表面也是坑坑窪窪,只有一寸的劍尖可見鋒銳。

此劍普普通通,是沒有兩儀刀之前,最常用的一把武

用修仙界重礦的紫心石所鍛造,是很多劍修初學期首選的配劍之一。

的劍是當初學藝不,自己悶在煉室埋頭打的,出品的時候就覺得很糟糕,果不其然,從煉室拿出去后,被師尊和其他妖侍嘲笑了很長時間。

偏偏那個時候,也是長著一反骨,他們越笑打出來的劍丑,偏偏就拿著這把劍不離手。

直到最後所有人都對這把劍看順眼,連自己都覺得這把劍坑坑窪窪的模樣,很有藝

元酒對老人的驚訝不以為意,反而興緻地開始了自己的教學計劃。

打算教這些人《逢春劍訣》。

逢春劍訣是修仙界爛大街的劍譜,據說是十萬年前一個很出名劍宗的門功法,後來這個門派湮滅於歷史長河之中,只剩下這麼一套劍訣廣為流傳,是很多沒有門道,資質不佳的散修比較偏門劍譜。

這套劍法對修鍊之人的資質無任何要求,就算是毫無修仙資質的凡人也能練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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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知,曾經就有個凡人將這套劍訣融會貫通,最終為凡俗界威震八方的大將,而且還保一方邊疆安定兩百年。

那個凡人也因為修鍊逢春劍訣,意外發現這劍訣有延壽的效果。

所以逢春劍訣當做養生劍法練習,對這些老人絕對只有好,沒有壞

不過就算他們從此時開始修鍊,也不會得到延壽兩百年的誇張效果。

因為逢春劍訣共有十三層。

層層遞進。

如果基礎沒打牢,後面再怎麼努力,也無法修到十三層。

修仙界的凡人很多都是從小時候開始練習,但是能像那位凡人大將那般的,也是萬中無一。

其他人頂多也就延壽個幾年,十幾年。

幾十年都十分有。

元酒放慢了作,回頭提醒道:「開始了啊,逢春劍訣第一式,梅萼春回。」

後面幾個老人顧不上其他,紛紛擺開架勢,有樣學樣。

於是乎,路過的環衛工人看到很奇怪的一幕:一大早的江邊公園,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淡然自若地站在一群老頭兒老太太前面,拿著一燒火,一板一眼地教著老人舞劍。

元酒只教了他們逢春劍訣第一式,還特意請一位老太太幫忙,用手機錄製下了視頻。

老人們跟著練了幾遍后,也漸漸上手:「這套舞劍法子還簡單的,作也好記。」

元酒早已經加上老人的視頻,將視頻發到他們的小群里,收起自己的「燒火」,道:「前面的劍式都簡單,但必須要練得很悉,而且要盡量去做到最好,不然學後面可能就跟不上,甚至無法學會。」

一個老太太提議道:「要不你再教我們一式,這樣我們後面自己也能琢磨練習。」

元酒搖頭婉拒:「時間已經不早了,我今天上午還有事,準備去吃個早飯,就要去客戶家裡擺風水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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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而且貪多嚼不爛,這劍式你們慢慢練,時間長了就能察覺出它與其他劍法的差別。」

「對你們的也有好。」

「那後續的劍式我們怎麼學啊?」

元酒舉起手機:「以後我錄下來,發到你們的小群里,或者發在歸元觀的微博方賬號上。」

「那我得先去關注你那個什麼方賬號,不過我現在不會,等回去讓我孫子幫我弄。」

元酒笑著應好,開心和幾個老人揮手告別。

……

等到元酒影從江邊的小路上消失不見,一個剛喝完水過來的老人,突然拍著腦袋懊惱道:「壞了,忘記問會擺什麼風水陣了,要是價格合適,家裡擺個陣法也行啊。」

「哈哈哈,宋老頭兒,你還真相信這套啊?」

「現在都什麼年代了,風水陣這東西就是有錢人求心裡安的玩意兒,你怎麼還惦記起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了?」

宋老頭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抬頭氣鼓鼓地說道:「你自己不信就算了,我覺得那小姑娘是個厲害的人,而且我不信你們沒注意到手中憑空出現的那子,看著一點兒都不普通,那子的氣息一湊近,都讓我心慌的厲害。」

對面的老頭兒瞬間噤聲。

說來也奇怪,那小姑娘只說自己手裡的黑子是自己以前打了一把武,但其他的就再也不肯說。

可是他們一群老人只是老花,又不是眼瞎。

那東西一看就是見過的兇子尖從樹枝邊過,甚至還離了三五公分的距離,那花壇里冬青樹就被削掉整整一大片。

剛剛舞劍時,凡是劍尖掃過的地方,必然有一些東西斷裂。

就連地上都出現了幾道劍氣留下的深痕。

太恐怖了。

一個老太太慢悠悠地拿著太極劍比劃著剛剛所學的招式,幽幽說道:「那姑娘不是在咱們的小群里嗎?你要是真對風水陣興趣,可以私下問問人家。不過我覺得那孩子出手應該不會便宜,你要是只為了求個心裡安,完全沒必要把自己那點退休金折騰進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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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家估計也不稀罕咱們這點錢。」

宋老頭兒嘆了口氣:「說的也是。」

「再過幾天,我打算帶著老伴兒和孫子去秋遊,你們有沒有要去的啊?」

「去哪兒?」

宋老頭兒:「去行山看看唄,看看那個道觀啥況。」

「我回去問問家裡的老伴兒和孩子,再決定。」

……

元酒走在路上,就將剛剛那個錄製的視頻發給了昨天在遊樂園加微信的士。

然後又路地索上微博,終於用歸元觀方賬號發布了第三條微博。

一條舞劍視頻。

發布之後,就腳步輕快地走到了昨天的早餐店,坐在靠窗的小桌子上,點了一份兒和昨天完全不一樣的早餐。

等待早餐的時候,單手支頤著窗外艷的薔薇和五的荷蘭,思索著給張家布置風水陣,要用什麼東西做陣腳。

張家肯定是不缺錢的,應該也不缺好東西。

但是昂貴不代表有靈,適合做陣腳。

手裡最適合做陣腳的靈石,又捨不得用出去。

要不……先問問張德曜張家有沒有什麼比較老的件?

想到就做,看了眼時間,估著張德曜已經起床,直接將電話打了過去。

一大早就接到的電話,張德曜顯然很意外,逐漸放慢速度,停在路邊額角的汗水,微著問:「元觀主打電話是找我有什麼事嗎?」

「你們家有適合做陣腳的老件嗎?」元酒是個直接的人,開門見山地說道。

張德曜認真地想了想,不太確定地說道:「老件肯定是有的,但適不適合做陣腳,這我就不太清楚了。」

畢竟隔行如隔山。

與玄學有關的東西,他確實不怎麼懂。

「要不,你過來一趟,我帶你去看看家裡放著的老件。」

元酒思考了一下:「那些東西貴重嗎?」

張德曜笑了笑:「放在家裡收藏室的老件,應該沒有不貴的。」

「一百萬之下的東西,多嗎?」元酒很真誠的問道。

張德曜輕咳了一聲,尷尬道:「一百萬之下還真沒有,基本都是日常用品,收藏室的東西基本都是千萬起步。」

「打擾了,我自己去淘吧,千萬的寶弄去做陣腳,我的良心會痛。」

張德曜忍俊不,看了眼手上的表:「這樣吧,我讓德勛跟你去古董市場,你看中什麼,讓他買單就行。」

畢竟是給自家的風水陣挑陣腳,他也希一切能盡善盡

張德勛干別的可能不太行,但花錢的事,他絕對行。

元酒撓了撓耳朵,看著服務員將早餐送到面前,笑著朝對方點頭道謝,然後一口應道:「行啊,我在XXX早茶餐廳一樓,你讓他直接過來找我就行。」

張德曜回到家后,直接去二樓將還在睡懶覺的張德勛醒,把地址發到他手機上,拿了套服丟在床上:「趕起來,你一會兒去接元觀主到古董市場,今天看中什麼,你負責付錢買單。其他的事不要多,如果要講價,你千萬不能話,不然是損了人家的心意與面子,知道嗎?」

張德勛還在懵圈狀態,從床上被踹下來時,用惺忪的睡眼看著還在叮囑的老哥,嘀咕道:「這會兒才幾點啊,古董市場上午開門不會這麼早吧?」

張德曜的聲音戛然而止,將他懷裡的枕頭走,大掌在他腦袋上狠狠了幾下。

「你當所有人都是你嗎?做生意的人,可比你要勤快得多。」

「而且元觀主現在就在早茶餐廳吃早飯,你去了可以一起吃個早飯,順便買單,懂嗎?」

張德曜看著傻乎乎的弟弟,滿心憂愁,長吁短嘆道:「就你這樣,還想追人家元觀主。」

「連雍先生十分之一的能力和勤快都沒有,人家為和元觀主約會,昨天天不亮就開車從北海到咱家門口……而你呢?」

「哎……」

愁死個人。

被打擊到自閉的張德勛坐在地毯上呆了片刻,抱著自己的被子,仰頭靠在床沿道:「嗯,我也覺得自己很完蛋,所以我決定不追小觀主了。」

張德曜:「……」

果然,三分鐘熱度。

難怪一直是個單狗。

他用腳踢了下他的屁,冷酷無地說:「那你也得起床,趕的,去洗漱。」

走出張德勛臥室后,張德曜與門外坐在椅上的母親對視了一眼。

母子兩人瞥了眼糟糟的臥室,齊齊嘆氣道:「嗐,這完蛋玩意兒—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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