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綰綰又問了下這裡的掌柜和一些夥計的況,心裡已經大概了解了。覺得今日如其說是來吃飯,不如說是來搞調研的,菜還沒有上來,已經將這裡的況的七七八八了。
「第一道菜,翡翠白玉燴蹄筋。」
「第二道,醋溜魚肚。」
......
「上湯黨參老湯。」
不得不說他們的上菜速度還是快的,表面上看這些菜品的香味品相都不錯。
「大家吃吧,肚子都了吧。」
顧運之今日胃口也不大,主要是陪唐綰綰他們來吃的。
唐綰綰開始吃的是蔬菜,除去味道好壞不說,幾乎挑不出什麼問題。
不過吃到魚和老湯的時候問題就來了,而且問題還嚴重的。
顧運之吃完了魚,直接將筷子拍在桌子上,然後剩下的菜幾乎沒有吃。
「你吃出問題來了嗎?」顧運之這會臉很黑。
唐威和顧心雨沒有吃出來,都說味道還不錯。
唐綰綰每樣菜都嘗了一些,嘗完后,看著顧運之的臉說:「要我說實話嗎?」
「不讓你說實話,為何帶你過來吃飯。」
果然被唐綰綰猜中了。估計他自己也知道酒樓出問題了,才帶了他們過來到這裡吃飯。
「阿綰別說,我沒嘗出哪裡有問題啊。」唐威知道,這話可不能說,萬一說錯話了,別人會用怎樣的眼看們,他主要怕妹妹惹出麻煩來。
永臨閣是什麼地方,就是唐鎮的金字招牌,百年老店豈是一個黃丫頭說三道四的。
「哥,我知道有的話能說有的話不能說,不過此事關係到永臨閣的聲譽不是小事。」
「顧爺,你也知道我妹妹經常口無遮攔,若是等會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,還請你不要往心裡去。」
顧運之不由看了唐威一眼道:「你當我是小心眼的人?你也太小看我了。」
「好吧,你們都不要吵了,我現在就說,你們如果不信自己可以比較。總得來說,這些菜味道都很不錯,是食材出現了問題。」
「食材問題?你嘗出了什麼?」
「師父你自己都嘗出來了,又何故問我,該不會是你在給我出考題吧。」唐綰綰反將了顧運之一下。
「魚不新鮮,其實也是今日才殺的魚,只是魚在運送過程中,出了問題,故此這些魚都是死魚。」
「阿綰,你是怎麼嘗出來的?為何我嘗不出?」顧心雨很是好奇,覺得唐綰綰真的很厲害,同樣是差不多年紀,同樣是不大出門的人,為何兩人的差別就這麼大呢。唐綰綰似乎什麼都會,而除了來手飯來張口,似乎啥都不會。
「新鮮的魚很有嚼勁,而且帶著幾分Q彈。質細膩,鮮,吃起來口很好。而且這種魚肚是醋溜的方式,理應更加脆才是,然而我只是吃到了質脆,沒有,也沒有彈起來的覺。」
顧運之點了點頭算是默認的說法了,「還有呢?」
「老湯的火候不夠,按照一般的烹飪程序,老湯最要熬制一個時辰,先以文火熬煮,後半個時辰用武火,等熬制的差不多了,再放鹽。這鹽用的是鹽,不是細鹽,而且其中帶雜質。還有裡面的黨參,本就不是黨參,而是水參。」
唐綰綰話音剛落,只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跪地聲,然後是頭磕到地上「砰砰砰」的聲音。隨即傳來老掌認錯求饒的聲音。「閣主我知錯了,是我鬼迷了心竅。以後我再也不敢了。」
「你知錯了,這僅僅是你的問題嗎。你將我們顧家放在何,將我們永臨閣的大酒樓置於何地?」
「我也是沒有辦法啊,我實在是湊不到錢了,我就想著反正我就做一次,以後再也不會了。」
「是,你只是做一次,那是因為今日被我們抓個現行,你敢拍著脯保證,你以前沒有做過嗎?」
「沒有,絕對沒有啊。」王掌柜淚雨齊下,哭的聲並茂的。就連他那黑長鬍須上都沾著淚水了,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他真被冤枉了。
「那你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什麼?你敢拍著脯說以後再也不敢了,誰借給你的膽。」只見顧運之手裡拿出好幾張借據,直接扔到了王掌柜的臉上,借據飄到地上,大家都看到了。有紅手印,有欠下的銀兩數目,還有人按的手印,赫然便是王掌柜的名字。
王掌柜抬眼一看,人差點當場暈了過去。地上丟的赫然便是他那個敗家子兒子,欠下賭坊的收據。前前後後的借條大概有七八張,十幾兩,幾十兩不等。這數目加在一起,大大小小差不多有五百兩。這個數目本不是他一個干掌柜的還得起的,於是他便是打起了以次充好的念頭,然後再將做的假賬報到上面,從中拿差價。
此事做的很是不顯山不水,若不是顧運之親自出面,怕是這個老鼠屎,要將永臨閣的生意直接拖垮了,酒樓的百年清譽也會損。
見賴不掉了,王掌柜頓時匍匐在地,哭著求道:「求閣主救救我啊,我老王家就一個獨苗,我不想讓我兒子失去手臂。只要閣主放過我這一次,讓我還清了債,我老王就是做牛做馬都願意。」
顧運之冷笑一聲:「你這頭貪婪的牛,我可請不起。馬上收拾包袱到賬房多結算一個月的工錢滾吧,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。」
這下王掌柜徹底大驚失了。「閣主?求求你了,你就大發慈悲吧,你將我從這裡趕出去,就是讓我一家人去死啊!」
其他人見狀也跟著求,顧運之還是讓那王掌柜走了,然後跟店裡宣布今日在座的吃的飯菜,全部免費。
那些客人聽了十分意外,說這天下哪有這等好事,紛紛來謝過顧運之,說了些謝的話。
等客人全部離開之後,顧運之又宣布了一個決定,「永臨閣大酒樓,關門整頓,三日後重新開業。」
酒樓里的人當場都蒙了,永臨閣酒樓從開張以來從未有過一日歇業,如今突然關門,外面看熱鬧的人都在猜測,永臨閣應該是遇到什麼變故了。
唐威見事發展到這個地步,不由看著妹妹說:「你看,讓你別說。」
「我哪曉得我師父這麼剛啊。」綰綰也覺得自己闖了大禍了,沒想到顧運之雷霆出擊,做事如此果決,這下可是將人家王掌柜的得罪的死死的了。雖說問心無愧,但保不準人家會將這筆賬算到的頭上啊。萬一這掌柜的兒子,被要帳的人給死了,那還不真的拿刀跟拚命了。
一部穿越小說,女主角強大,男主角強大,總之真的很好看啊
袁大學士說:天涼了,夫人的病也該有個說法了。 然后,侯珊娘就死了。 說起這位閨名叫珊娘的侯家十三姑娘,京城里無人不豎拇指。別看她是庶出,在家時卻是家里最受寵的女兒,出嫁了也是嫁得前程最好的夫婿,兒子小小年紀便是兩榜進士,女兒聘為世家宗婦……她這一生,世人一致評論:值。 值嗎?機關算盡,步步為營,替自己掙得內外賢名又如何?操碎了一世心,換來的不過是捂不熱的良人和不諒解的兒女。臨終前,侯珊娘總結自己的一生,也得出一個字的評論:累。 許是只有經歷過世情,才能看透世情。若有來生,珊娘想,她一定要換種活法,不爭不搶不算計,只做那墻角安靜開放的小花,便是沒什麼大富貴,終能隨著自己的意愿自開自敗,自得其樂,再也不用強逼著自己去成為別人眼里的“優秀”,也不會再逼著誰成為她眼中的期待…… 閉上的眼重新睜開,居然不是轉世投胎,而是一切推倒重來。 于是重生后的侯珊娘忽然就多了一句口頭禪:麻煩! 宅斗爭寵什麼的……多麻煩啊,不參與! 算計和被算計什麼的……太麻煩了,隨他去! 至于那個什麼“猿門猴氏”……此生更是敬謝不敏! 只是,誰能告訴她,這又是什麼神轉折?!前世清冷的高嶺之花,此生怎麼忽然就變得如此灼熱纏人了?!珊娘后知后覺地發現,原來這位袁長卿袁大才子,才是她這一生真正的大·麻煩! 被纏得煩不勝煩的侯珊娘表示:袁老大,至少這一世求放過。您做您的高冷才子,我做我的墻角小花,咱各不相擾,行不? 袁長卿抬頭看天:天涼了,珊娘該出嫁了。 然后,打著寒戰的侯珊娘被鄭重包裹起來,塞進花轎……
沈云舒,考古專業,剛剛工作兩年。喜歡歷史,最喜歡的朝代是烿朝。 前幾天剛剛看了一部有關于烿朝皇室的野史,沒想到一覺睡醒,老天爺居然就將她打包送到了烿朝,成為了鎮北王府沈家的嫡女,沈云舒。 穿越到了自己最喜歡的朝代,還是自己偶像的后代,從小錦衣玉食、奴仆成群,可沈云舒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。 因為歷史上鎮北王府一眾人的結局并不好,再過十幾年沈家就會被抄家流放。 —— 一日沈云舒在路上救下一個要被拐賣的少年,卻不想竟是歷史上歷經三朝的督衛大人。 “多謝貴人相救,我愿意做牛做馬,報答貴人!” “嗯,你以后若是有想要報恩的想法,可要記得,我是鎮北王府沈家嫡女,沈云舒。”沈云舒撩著車幔、歪著腦袋,稚嫩的小臉上帶著狡黠的笑。 “你可看清楚了?日后可別認錯了人。” 少年愣住,見過太多虛假的笑臉和心口不一的行為,但那一刻這坦蕩的笑容,像一束光映入了他灰暗的內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