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當初你不花心,那麼你就不會弄丟子期,也不可能遇見我。而子期呢,如果懂的人,心開闊,能夠釋懷,那時候我也不會為了彌補,選擇瞞綿綿的存在。至於我,那可能就是膽小怯弱,不懂取捨,總是去珍惜不該珍惜的東西,到頭來錯失了真正屬於我的幸福,你說,是不是我們三個人都有錯。」
紀航沒有說話,他毫無生氣地坐在長椅上,整個人看上去一點神都沒有。
可即便是這樣萎靡不振的他,陸綰還是好。
不過再有什麼用,他心裡還是有人,陸綰自認為自己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。
「紀航,我今天來找你也不是想追憶過去,或者死皮賴臉地糾纏你,真的,我陸綰不是這樣的人,你現在心裡子期我知道,雖然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,綿綿也非常你這個父親,但是強扭的瓜不甜,我想我可能最後還是要放了你。」
說到這裡,陸綰突然悵然若失地笑了笑,笑自己活該啊,明明幸福都來敲門了,卻還把它拒之門外。
「…」
紀航仍舊是不說話,陸綰猜不他的心思,偏頭凝著他那張英俊瀟灑的臉,心跟著慢慢地沉淪了。
陸綰深吸一口氣,鼓起勇氣慢慢地握住了紀航的手,的那一剎那,覺自己的整顆心都泛起了甜。
「紀航,剛才你爸找我了,他真的很喜歡綿綿,他告訴我紀家人都在等著認祖歸宗,是你的孩子。」
陸綰忍不住靠近紀航,卻沒想得來的就是冷冰冰的拒絕。
「犯賤。」
紀航的話像冰窟窿一樣刺痛著陸綰的心,瞬息間,的眼淚珠子就從眼眶裡掉了出來。
但是,即便到這樣的侮辱,也沒有退。
陸綰忍者悲傷繼續說道:「是,我就是犯賤,直到現在我還是深深地著你,我不願意你一點傷害。紀航,你以為現在的局面讓你有的選嗎?你知不知道,如果你真的帶子期一走了之,會承擔什麼樣的後果?你爸會放過嗎?你的家人會放過嗎?」
「如果你真的,你就不應該把置於危險之中,讓過顛沛流離的生活。你只有自己強大,強大到能夠和所有人抗衡,能夠完完全全把子期保護在你的羽翼之下,這樣你們才可能天長地久。」
這番話,陸綰是靠吼出來的,雖然話不好聽,但絕對在理。
紀航承認陸綰說的話,紀家人現在都把自己到這份上了,接下來應該就是對子期手了。
見紀航聽進去陸綰便試著再進一步。
「相信我,我可以幫你,我們先攜手渡過眼下這個難關,紀航,哪怕你心裡沒有我,我也想你過得好,因為你是綿綿的爸爸。我們一起努力,我可以盡全力幫你坐上紀氏董事長的位置,你也看到了,你全家人都是依託著紀氏這座大山而活,你只有掌握了它的生殺大權,你才能不人控制,隨心所去做自己想做的事。」
陸綰的思路是對的,現在紀航還不夠強大,所以容易被人牽制,如果他強大了,是不是就是另外一種命運呢。
「相信我,紀航,我不會一輩子糾纏你,該我喝的酒,我一杯也不推,不該挽留的人,我一步也不追。」
「等到你了紀氏董事長,我就帶著綿綿退出你的世界,全你和子期,我這麼做只有一個要求,我希你給綿綿一段健全的幸福時,僅此而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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