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一幕,顧夭夭迅速看向後的於佐,“於佐,一會你和陳讓打配合!”
清代傷勢嚴重,沒辦法和陳讓一起作戰。
而且,水電結合,殺傷力不輸給金屬和雷!
“江流保護好夭夭!”
池瑤猛地一揮手,寒氣瞬間彌漫開來,數淩厲的冰刃齊齊襲向在黑夜裏湧出的喪。
顧夭夭連忙給布下屏障護,“江流,搭把手!”
見狀,陳讓形立刻了,“於佐!”
兩人雖然頭一次合作,但卻十分默契。
於佐的水球剛擊出,陳讓的雷電已經隨而至,狠狠擊向靠近他們的那隻五階喪。
電石火間,一陣慘聲穿天際,腐臭的焦味頓時彌漫開來。
那隻五階喪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電了焦炭。
“臥槽!好特麽牛!”
巨大的殺傷力讓於佐頓時驚住了,看向陳讓的眼神滿是炙熱。
這男的很強!
他不過才三階,兩人聯手就達到秒殺的效果。
如果他五階呢?
兩人聯手是不是就可以一通殺了?!
就在此刻,仗著夜再次躥上來一道影,從山路旁的樹林一躍而起,朝著於佐出了尖利的爪子。
靠近速度之迅猛,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。
陳讓驚了,這種時候他出手連於佐都會中傷。
“砰!”
子彈挨著於佐的腦袋過。
異能者的視野下,於佐甚至能看清從腦後躥出的那枚子彈。
喪的子在半空中扭出一個詭異弧度避開,幾個翻滾落地,眼神忌憚盯著開槍的那人。
一道嫵勾人的聲響起,“小於佐,有沒有想姐姐呢?”
“長孫?!”
顧夭夭被江流這突然的驚嚇了一跳。
喪的注意力也被吸引,果斷放棄對於佐他們的攻擊,縱一躍在空中迅速翻轉頓時狂風大作,卷攜起淩厲的風刃,呼嘯著襲向顧夭夭。
是風係喪!
顧夭夭剛出金箍棒,還沒有所作,就聽到池瑤冷喝一聲,“夭夭,後退!”
剛往後推幾步,綠的藤蔓瞬間破土而出,迅速纏繞編織牆抵擋在顧夭夭麵前。
陳莉著氣,咬牙不斷催藤蔓繁衍擋住風刃淩厲的攻勢。
與此同時,空中布滿雷電、水球及無數冰刃齊刷刷朝風係喪上招呼。
風係喪迅速翻後躍,被擊得連連後退,齜牙咧怒吼咆哮,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撕碎這些螻蟻。
狂風卷起試圖攪碎迎麵襲來的冰刃,卻被雷電驟然擊碎,剛想反擊卻又不時冰刃和水球幹擾,越發憤怒起來。
池瑤腳下用力一蹬,子騰躍而起,凝聚而出的冰刃朝著風係喪狠紮而去。
比池瑤更快的,是地麵上破開瀝青石路的尖利土刺和木刺!
看到這一幕,顧夭夭整顆心都快跳出來了,“阿瑤!”
抬手不顧一切注能量,屏障迅速籠罩在池瑤上形雙重保護。
在況危急被遏止神力催下,顧夭夭此舉直接讓自己臉上盡失。
痛!
腦袋都像快炸裂開來了!
池瑤眼疾手快,腳踩冰層整個子順勢借力翻,避開襲擊安全落地。
藏在暗的土係喪……這下終於現了。
它發白的雙眼盯著顧夭夭,腐爛殘缺出白骨的咧開,聲音嘶啞難聽道:“你們…都得死!”
“找死!”
陳讓眸驟冷,掌心蓄滿雷電單膝一跪,抬手狠狠拍在地上,雷電猶如千軍萬馬朝迅速朝前馳去,所到之皆被電碎末。
見形勢不好,土係喪想遁地而逃。
於佐的水繩迅速纏繞住它的四肢,池瑤的冰寒也隨而至,直接凍住它們的雙冰封在原地彈不得!
“砰!”
兩隻喪隻來得及發出陣怒吼聲,就被陳讓強勁的雷電柱擊中,水冰電結合產生的巨大殺傷力,直奔著腦袋將它們炸得碎。
池瑤眸微,不自覺看向此刻被雷包圍,服不斷飄揚起的陳讓。
那張俊秀的臉,在此刻掌握著絕對生殺大權。
上次,他們麵對一隻金係喪,累死累活才隻能活捉。
這回,所有異能加起來的攻擊,讓池瑤徹底看明白了,雷係真正強橫無匹的恐怖破壞力,不是說說而已。
果然,不愧是戰鬥力最強悍的異能。
不等眾人口氣,喪特有的“嗬嗬”聲逐漸清晰,顧夭夭握金箍棒,致的眉眼間帶著寒意,“看來,它們的小嘍囉終於要來了。”
池瑤迅速回到顧夭夭邊,將其護在後,“多隻?”
“不多,二十隻,都是低級喪。”
手中金箍棒一轉,棱刺瞬間電閃爍,顧夭夭看著咆哮著過來的喪,渾一震,在腦域裏聽到小的低吼憤怒至極。
“這裏給你們,池樹那邊況不對,我得去看看!”
“夭夭!”
池瑤來不及攔人,顧夭夭直接單手撐著防護欄利落翻下去,朝著山林深奔去。
顧夭夭心裏十分不安。
這種不安,從小不斷在腦域呼喚起,就越發強烈。
那隻六階神係喪,有意把池樹引開其他人的戰局!
可為什麽?
明明還有其他五階喪在場,對那隻神係喪不也會更加有利嗎?
他們獲勝的太過詭異了。
簡直就像是……解決了幾枚棄子!
那隻神係喪,究竟想對池樹做什麽?!
“大壯,攔住池樹,絕對不能讓他跟那隻喪跑了!”
電火石間,顧夭夭連忙對大壯下令。
“嗷嗚!”
腦域裏,大壯再次無助的喊了聲:丟了。
池樹不見了。
顧夭夭腳下一個踉蹌,扶著樹幹堪堪站穩。
南方倉庫算得上軍事重地,坐立於山林間,此刻,小的子在諾大的深林顯得那麽渺小,孤零零的站著仿佛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辦。
“出來。”顧夭夭不輕不重的聲音響起。
四周沒有任何靜,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“我都追到這裏了,你還不敢麵,喪裏也有這麽膽小的鼠輩,讓我很費解啊!”
顧夭夭輕嗤一聲,倚靠著樹幹不跑了。
能在大壯眼底下消失,池樹隻可能去一個地方。
神係喪一開始的目標就是,引開池樹,也是篤定了會有人追出來。
如果這個人不是顧夭夭,它還會返回房車邊上,去再一次伏擊。
與其讓所有人打陣型,顧夭夭索將計就計追上來。
不遠枯葉被踩碎的脆響,讓顧夭夭抬眼去。
那是一隻六階的神係喪,終於看清了這隻喪的麵貌。喵喵尒説
是個男喪,半張臉從太到臉頰一側的抓痕看著十分可怖,但算不上多麽猙獰。
甚至於林中,遠遠去就像一個人。
一個沒有任何生機的人。
“你知道。”
神係喪口齒更加清晰些,嘶啞難聽的聲音在此刻,有種譯製片裏怪的覺。
顧夭夭莫名領會了這意思,這隻喪是在疑,為什麽知道這是陷進,還要跟上來。
“我缺個神係晶核。”
顧夭夭說的是實話,對麵不遠的喪沉默了會兒,覺自己到了侮辱。
現在隨便一個人類就這麽囂張了嗎?!
是它提不刀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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