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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偏要搶》 第124回 名義兄妹

第124回 名義兄妹

    原野沒多久就到了,看到徐斯衍在這裏,他還有點驚訝:“你怎麽來了?”

    徐斯衍:“你能來我不能來?”

    原野:“我和你能一樣麽?”

    徐斯衍:“演個男朋友罷了,別當真。”

    原野:“誒我說,你今天怎麽怪氣的啊,誰惹你了?”

    薑明珠也覺得徐斯衍今天跟原野說話不客氣的,轉念一想又覺得沒什麽可稀罕的。

    原野卻有些擔心:“珠珠,他沒欺負你吧?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沒,我剛低糖他還給我吃的了。”

    原野有點驚,徐斯衍這是良心發現了麽:“謝了啊。”

    沒多久,付曉芝和方沁也回來了。

    因為徐斯衍的安排,薑明珠後麵的檢查流程走得非常順利,不到一個小時就全部結束了。

    徐斯衍站在原地看著那另外三個人圍著薑明珠一起回了病房,雙手了口袋。

    幾分鍾以後,徐斯衍去了白溪臨時的辦公室。

    走到門口還沒敲門,就聽見裏麵傳來了談聲——

    徐斯衍一下就認出了詹語白的聲音。

    詹語白:“用這個藥沒問題麽?”

    白溪:“嗯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:“多久會有反應?”

    白溪:“分人,每個人質都不一樣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到這裏沒接話。

    隨後是白溪玩笑的聲音,“放心吧,我不會讓威脅到你周家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徐斯衍的心驟然沉到穀底,太管凸起,兜裏的手冰涼一片。

    他轉就往薑明珠的病房走,連門都沒敲,直接闖進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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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病房裏隻有薑明珠一個人,正在吃草莓,看到氣勢洶洶的徐斯衍之後挑起了眉

    薑明珠:“徐先生找我打架的?”

    徐斯衍走到薑明珠,看著眉眼間的笑,煩躁更甚。

    “死到臨頭了還笑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嗯?我檢查報告出來了?什麽絕癥?”

    徐斯衍:“薑明珠!”

    他最煩的就是這個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
    薑明珠不知道徐斯衍犯什麽病,索就不理他了,拿起草莓送到了裏。

    徐斯衍:“語白姐知道你和四哥的事兒了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吃草莓的作頓了一下,但很快就恢複了一臉笑意。

    徐斯衍:“你不怕?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我故意讓知道的啊。”

    徐斯衍:“你想死是不是?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那你就幫弄死我咯,反正你老早就看我不順眼。”

    徐斯衍:“你!”

    薑明珠往裏塞著草莓,吃得津津有味,全然沒把徐斯衍的話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萬華辦公室,周禮打開付曉芝的電腦實時監控著詹語白的手機。

    幾分鍾前,詹語白給宿瑉打過一次電話。

    周禮打開錄音。

    “我見過白溪了,保證不了時間。”

    “必須快點死,裴燁桉在哪裏,你查了沒?”

    “裴燁桉和裴流珠一個都不能留,改名字出現就是衝我來的!”

    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周禮的思路,他合上電腦,就看到徐斯衍一臉凝重走進來。

    周禮:“找我有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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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斯衍:“語白姐知道你和薑明珠的事兒了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哦。”

    徐斯衍:“……宿瑉找去的那個給主治的專家,語白姐認識,你不怕對薑明珠不利?”

    周禮瞇起眼睛打量他:“你知道什麽了?”

    徐斯衍把在醫院聽見的對話給周禮複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結果周禮聽完之後還是很淡定。

    徐斯衍:“你不管?”

    周禮:“我記得你很討厭。”

    徐斯衍: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禮:“我已經派人去醫院守著了,誰都不了。”

    徐斯衍咂了一下周禮的這句話,頓悟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
    難怪他剛才去找薑明珠的時候,是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。

    徐斯衍想起自己剛才的模樣,咬了牙關,說不定薑明珠現在正拿他當笑話說。

    徐斯衍問周禮:“以後呢,語白姐既然知道了,就不會放過,你能護一輩子不?”

    “還有,我們至今都沒弄明白為什麽要接近……”

    徐斯衍話還沒說完,周禮忽然從屜裏拿出一個檔案袋扔到了辦公桌上。

    徐斯衍打開檔案袋以後就看見了裴燁桉的資料。

    徐斯衍並不知道他的全名,檔案上有一張免冠照,他看了長相後才認出來的。

    “四哥,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人應該沒了。”周禮說,“三年前的四月中旬和工廠請假以後就失蹤了。”

    徐斯衍:“……薑明珠是來北城找他的?”

    周禮沒回答,又打開手機給徐斯衍放了一段錄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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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斯衍對詹語白的聲音很悉,但他沒想到自己會從詹語白的口中聽見裴燁桉的名字。

    還有,那個男人說和詹語白“一起幹過大事”、還提到了“殺人滅口”。

    裴燁桉的名字正好是和這些關鍵詞組合在一起的,還有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——

    “裴流珠。”徐斯衍把這名字重複了一遍,“是誰?”

    周禮:“你覺得呢。”

    裴流珠,薑明珠,珠珠。

    還能是誰。

    徐斯衍掐了一下眉心,大腦有些跟不上節奏:“你是說,他們是兄妹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名義上是這樣。”

    至於兩個人的如何,那就不得而知了,隻是同一天被福利院收養的而已。

    徐斯衍還是想不通:“那語白姐為什麽要殺他們滅口,他們之間有什麽仇?”

    周禮:“型。”

    經他一提醒,徐斯衍再次拿起裴燁桉的資料端詳。

    型那一欄赫然寫著“rhB型”,徐斯衍的肩膀僵住,不可思議地看向周禮。

    “他也和靳姨一個型。”

    周禮沒接話,又把薑明珠在國外的病曆單拿出來推給徐斯衍。

    薑明珠的病是在兩年半以前確診的,也就是靳做完移植手的那年十一月初。

    徐斯衍的右眼皮瘋狂跳著,有什麽答案已經呼之出,他麵凝重,琥珀的眼底寫滿了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靜默幾分鍾,徐斯衍堪堪開口,“你是懷疑語白姐當年用了裴燁桉的腎?”

    周禮默認。

    徐斯衍忽然豁然開朗,如此一來,薑明珠從出現到現在做的每一件事,都有了合理的解釋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

    “手不是宿瑉做的麽,他不……”

    話說了一半,徐斯衍忽然頓住,“是他幫忙的?”

    隻有這一個理由解釋得通,但是——

    “他為什麽要幫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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