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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偏要搶》 第122回 暴露

第122回 暴

    雖然另外一個號碼是陌生的,但從短信的容已經足以判斷出對方的份了。

    和之前猜的差不多,詹語白想通過宿瑉弄死

    從對話來看應該是計劃了有一段時間了,因為詹語白強調了“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”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宿瑉上次在假日酒店說的話,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那個時候詹語白已經想死了麽?解決問題的辦法還是一如既往,就像當初對裴燁桉一樣。

    薑明珠和方沁都知道詹語白是因為周禮的事這麽做的,可付曉芝不知道。

    付曉芝:“珠珠,你是不是暴了?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……嗯?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上次咱倆一起撞破了詹語白和宿瑉,你是不是不小心說了?”

    否則付曉芝想不到別的原因了。

    薑明珠和詹語白也不是敵,詹語白也不可能為了替詹彥青出頭而這麽做。

    薑明珠的表百轉千回,雖然腦子轉得快,但還真的沒想到這一層。

    麵對付曉芝的時候,時常會跟不上的腦回路。

    但這的確是個說得過去的理由。

    薑明珠陷了沉思,半晌後才說:“可能我和你通電話的時候,不小心被聽見了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嗬嗬,有本事來搞我啊,欺的垃圾貨,看我不弄死!”

    付曉芝越想越是來氣,直接合上電腦:“我現在去找周四那傻給他看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想勸付曉芝,但找不到理由。

    這件事付曉芝去說,比說更有分量。

    薑明珠抱了一下付曉芝:“謝謝你芝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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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付曉芝回抱一下:“你別怕,有我在誰都別想欺負你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風風火火地走了,薑明珠和方沁兩人看著病房的門呆了很久。

    最後方沁歎:“芝芝真好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輕輕地點頭。

    來北城之前沒想過自己能在這裏到這樣的朋友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付曉芝上車之後先給周禮打了個電話。

    嘟了好久才接通,這導致付曉芝更不耐煩了。

    付曉芝:“你人在哪兒?”

    周禮:“有事?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問你在哪兒,有東西給你看,別磨磨唧唧的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你在哪裏,我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也行,那你來瑞禾吧,我在旁邊那個咖啡廳等你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抱著電腦去了咖啡廳,剛才周禮的態度還算過得去,他要是敢拒絕,大概會在電話裏把他噴篩子。

    半小時不到,周禮就過來了。

    他走到付曉芝對麵坐下,臉上是一貫淡漠清冷的表,視線冷冷掃過桌上的電腦。

    周禮:“找我什麽事兒?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詹語白要弄死珠珠。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周禮麵無表的臉上終於有了緒的波,目陡然犀利起來。

    付曉芝到了:“你不信?”

    周禮:“理由呢?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你腦子不會轉啊?理由當然是知道珠珠聽見和宿瑉、心虛了,現在狗男聯合起來想要把滅口!”

    周禮的表看起來更嚴肅了:“沒證據的話不要說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直接把電腦推過去,也沒忘罵他:“詹語白把你腦子都吃了是吧?我他媽閑得蛋疼了、沒事就去造謠?合著給你戴了綠帽子,在你心裏還是冰清玉潔的小天使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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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時周禮已經聽不進去付曉芝的話了,他注意力都在模擬的短信容上。

    看完這些對話,周禮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。

    周禮凝著電腦屏幕陷了深思,眉頭鎖。

    付曉芝看他這樣子,以為他還在懷疑這東西的真實:“你還不信?”

    周禮:“你從哪裏來的這些短信?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草,你還真不信?”

    “你別忘了我本行是什麽,黑進的手機也就是老娘手指的功夫,你要是不信,電腦你拿走唄,說不定還能看到你未婚妻和別的男人說話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快要被周禮對詹語白的信任氣死了,甚至懷疑這人是不是有什麽綠帽癖——他還真的把電腦拿過去了。

    付曉芝:“你是不是綠帽癖?”

    周禮:“……”

    這個詞,他之前沒從薑明珠裏聽見,們不愧是好朋友。

    付曉芝:“不是,周四,你真不覺得跟那個醫生搞在一起有其他幕麽,那顆腎說不定本不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有點腦子,就應該去查查清楚,別跟個傻似的被人騙得衩子都不剩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帶我去薑明珠病房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薑明珠坐在床上跟原野聊微信的時候,付曉芝帶著周禮過來了。

    薑明珠放下手機看過去,臉上的表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周禮側目朝付曉芝看過去,淡淡開口:“我想單獨和談談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也行。”

    也沒懷疑什麽,很痛快地轉走了。

    直到付曉芝腳步聲遠去,周禮才走到病床邊上,薑明珠很熱地拉住他的手,邀請他坐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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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禮的視線始終沒從臉上移開過。

    薑明珠歪過頭:“漂亮嗎?”

    周禮:“不怕?”

    他問的是詹語白想要弄死這件事兒,薑明珠一下就能聽出來。

    薑明珠到周禮懷裏,突然弱:“怕,好怕哦,哥哥要保護我。”

    周禮嗬了一聲,“戲過了。”

    不會有人害怕的時候是這個反應,不僅不怕,甚至有些囂張,像是對這一切早有預料。

    周禮:“為什麽想殺你?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這還用問嗎,因為我是勾引他未婚夫的狐貍呀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就因為這個?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這個理由難道不夠嗎?”

    周禮沒有回答,一手抬起的下,犀利的目落在病態蒼白的臉上,像是在審判著什麽。

    薑明珠大方地和他對視,沒有任何躲閃。

    “薑明珠。”周禮難得了一次的全名。

    薑明珠:“哥哥我的名字得真好聽呀。”

    周禮的手上用力:“不要嬉皮笑臉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你和詹語白以前就認識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如果你問的是我單方麵的認識,那的確是,你們訂婚的時候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撒謊撒得坦坦,甚至還跟了一句:“所以我恨,嫉妒。”

    周禮忽然鬆開的下,意味不明地冷笑一聲,那雙漆黑的眸底出了濃濃的寒凜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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