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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偏要搶》 第112回 草莓

第112回 草莓

    張姨水灣做事有幾年了,是從周家調過來的,對於周禮和詹語白的婚約再清楚不過。

    水灣這邊,詹語白都沒來過幾次,結果他今天帶著另外一個人來了。

    薑明珠看張姨的表就知道在想什麽,落落大方朝張姨揮揮手,“嗨,你好。”

    張姨:“……你好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我薑明珠,您怎麽稱呼呀?”

    張姨更驚訝了,原本不該對這種人熱的,但這姑娘看又漂亮又機靈,那雙眼睛讓人不忍心拒絕。

    “薑小姐我張姨就好。”張姨又去看周禮,“四爺,晚飯好了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嗯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哇,有飯吃啊!謝謝張姨,我都快死啦。”

    就像回到自己家裏一樣,扔下大包小包就要去吃飯。

    張姨看周禮也沒有要拒絕薑明珠的意思,於是就去前麵帶路了。

    比起客廳,廚房這邊的陳列稍顯得溫馨一些,可能是因為線偏暖的緣故。

    一進來就看到了一桌盛的晚餐,薑明珠說了一大堆誇獎的話,愣是把張姨誇得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周禮再一次見識到了薑明珠的有多甜。

    之前以為隻是在哄男人的時候是這樣,沒想到應對長輩的時候亦是如此。

    張姨已經笑得合不攏,恐怕不必他開口叮囑,也不會去周家提起薑明珠來水灣的這事兒。

    張姨晚飯過後收完廚房就下班了。

    薑明珠抱著張姨洗給的草莓,坐在沙發上吃得正歡的時候,忽然發覺一旁的周禮正在死盯著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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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視線落在上,目很赤,漆黑的瞳孔翻滾著念。

    薑明珠,往裏塞了一顆草莓,猛地湊到他麵前,鼻尖輕輕過。

    的眼睛像是會說話,潤的雙眸是最熱烈的邀請。

    周禮抬起的下朝那兩片咬上去,草莓在兩人舌間被咬開,出了水,順著角流到了脖頸,在燈下閃著

    一個吻結束,薑明珠的臉憋得有些紅,迷離的眼神看得人心猿意馬。

    周禮直接把人帶去了帽間,推著靠到了牆麵鏡上。

    鏡麵裏映出了兩人抱在一起的影,薑明珠像樹袋熊一樣掛在周禮上,雙手纏著他的脖子,一雙狐貍眼盯著他。

    周禮啞聲音在耳邊命令:“我名字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馬上配合,“周禮。”

    隻是,和一同響起的,還有門鈴聲。

    帽間的推拉門沒關上,聲音聽得格外清楚。

    薑明珠不耐煩:“誰啊……不管他,我們繼續。”

    周禮沒來得及說什麽,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響了,他抱著薑明珠走過去,屏幕上赫然是詹語白的名字。

    薑明珠也看見了,“接!”

    周禮按下接聽,隨後詹語白的聲音傳來,“周禮,你沒聽到我按門鈴麽?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……”

    還真被猜中了,門鈴是詹語白按的。

    周禮:“你有事?”

    詹語白:“給你買了件襯衫,你幫我開下門吧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掛了電話,薑明珠也被他放了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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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薑明珠赤腳站在地板上看著他整理服,哼了一聲,“你快點把打發走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你安靜點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詹語白等了快五分鍾,別墅的門終於開了。

    周禮穿著黑的襯衫和同的西,領帶已經摘了,襯衫的扣子開到了口。

    明明是和平時沒什麽區別的裝扮,詹語白卻從他上看出了一

    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。

    “剛才在忙麽?”詹語白走進來,不地環顧四周,沒發現什麽可疑之

    周禮:“在書房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:“有士拖鞋麽?”

    周禮:“剛拖過地,你可以腳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了高跟鞋,把襯衫拿出來:“逛街剛好看到,覺得很適合你,試試麽?”

    周禮:“改天吧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:“那我去給你掛帽間。”

    說著已經往帽間那邊走了,周禮沉下臉跟上去,在手推開門的時候按住了

    詹語白:“怎麽了?”

    周禮:“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:“……嗯?”

    周禮:“東西有點。”

    他話音剛落下,帽間裏頭突然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靜。

    周禮的麵了。

    詹語白:“……我好像聽見裏麵有靜,是不是有人?”

    說完,不顧周禮的阻攔,拉開了帽間的門。

    帽間地上堆著幾個玩偶,還有購袋,的確有些

    周禮的視線向櫃的門瞟了過去。

    詹語白看到這些玩偶,右眼皮狂跳,周禮不喜歡絨玩,這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這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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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詹語白:“這些……是誰的?”

    周禮:“我的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: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禮:“小左小右馬上生日了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猛地反應過來,今天去周家的時候,靳還跟提了這件事

    詹語白將襯衫拿出來,“我去幫你掛起來吧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拿去洗間吧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:“瞧我這記,都忘記了你的習慣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在周禮的注視下離開了帽間,走的時候,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櫃。

    周禮走到櫃前拍了一下,薑明珠開了一條,探出半顆腦袋:“你再不讓走,我就出來了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你試試。”

    他丟下這三個字就走了。

    薑明珠摘下手上的鏈子,從扔了出去,門沒關,直接扔到了外麵。

    詹語白把襯衫掛去了洗間,又朝帽間裏瞄了過去。

    正看著,便覺自己腳下踩到了什麽東西。

    詹語白彎腰將那串手鏈撿了起來,盯著看了幾秒,猛地轉頭看向閉著的櫃門。

    憤怒裹挾著,如此赤的挑釁讓有了撕破臉的衝

    周禮:“你好了麽?”

    詹語白:“……嗯,來了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把手鏈放到兜裏,走到客廳穿上了鞋子,地對周禮說:“那我先走了,你晚上早點休息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說話的時候整理了一下領口,出了口的一片皮,上麵清楚地掛著新鮮的齒痕。

    從水灣出來的瞬間,詹語白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見,上了車,雙手拍上了方向盤,表猙獰扭曲。

    詹語白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,剛接通就迫不及待問,“你什麽時候手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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