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偏要搶 第107回 狼狽為奸

《偏要搶》 第107回 狼狽為奸

第107回 狼狽為

    薑明珠:“……”

    別說付曉芝,也沒反應過來,但隔壁兩個人靜明顯就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。

    詹語白得實在太大聲了。

    付曉芝:“瘋了吧,怎麽這麽不要臉?我得錄下來給周四聽聽,這他媽都什麽跟什麽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拿出手機開了錄像功能,雖然拍不到,但錄下隔壁的聲音綽綽有餘了。

    “恭喜啊,未來的周家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周家人看到你這樣,作何想?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……”

    詹語白是真的有膽子,在這種場合還玩得這麽花。

    顯然付曉芝也聽出來不對勁兒了,嫌棄,低聲罵:“草,真不要臉。”

    隔壁的兩人沒持續多久,可能也是場合不允許。

    聽見腳步聲以後,付曉芝開了個門探出去看,沒看見詹語白,隻看見了那個男人的側臉。

    付曉芝火速關上了門,臉上的表很複雜,“怎麽是他?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是誰?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之前給周四他媽做手的那個醫生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的心口一之前的某些疑和推測都得到了證實——

    從他們兩人剛才談的容來看,詹語白和宿瑉絕對不是剛搞在一起的,很可能手之前就有這種關係了,否則也做不到牌瞞天過海。

    包括那份檢查結果——宿瑉在醫學圈的地位,篡改結果不要太容易。

    薑明珠能想到的事,付曉芝自然也想得到:“這兩個絕對不是第一天搞在一起了。”

Advertisement

    付曉芝:“手的事,他絕對給詹語白打過掩護,媽的這對狼狽為的狗男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從付曉芝話裏讀出了些別的意思:“你懷疑手?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詹語白做完手之後不到一周,我在酒吧見過。”

    剛摘完腎的人怎麽可能去酒吧,付曉芝當時就有些懷疑,但後來詹語白又進了一次ICU。

    那之後詹語白就變得虛弱無比,每天臉白得跟紙似的,付曉芝便也打消了疑

    但是今天再去回想這件事,就覺得不對勁了。

    薑明珠:“摘完腎的人,走路都困難,不可能喝酒的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所以我懷疑和宿瑉串通好了。”

    想到剛才那件事,付曉芝來氣的,咬著牙罵,“真他媽不要臉,靳姨給這麽大場麵辦生日宴,跑來廁所跟男人,周四也是個傻,被人綠了還給人數錢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斟酌了一下,說:“剛才好像不太願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不願個屁,字母遊戲都玩了,狗男!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薑明珠和付曉芝回到宴會廳的時候,詹語白已經挽著周禮在跳舞了。

    聚燈打在他們兩個人上,郎才貌,金

    付曉芝:“傻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……”

    剛才的事衝擊也不小,以至於現在看周禮上的那一束聚燈,都覺得是綠的。

    但恰好也應證了薑明珠之前的猜測。

    詹語白喜歡周家的權勢超過周禮,對周禮也沒有那麽“忠心耿耿”。

Advertisement

    原野看見薑明珠就來找了,“剛才去哪裏了,臺都沒看到人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去更室補妝了。”

    原野聽說補妝,目便在臉上多停留了一陣,結果就發現角破了。

    原野:“怎麽弄的?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詹彥青咬的。”

    原野:“草,他什麽時候找你的?你怎麽不跟我說?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他沒把我怎麽樣。”

    原野:“你都破了。”

    薑明珠:“咬了一口而已,本來就是我利用他,我應得的。”

    原野:“……”

    這時候,周禮和詹語白跳完舞了,詹語白挽著周禮來了薑明珠這邊。

    詹語白:“明珠怎麽沒有和原野跳舞?穿這麽漂亮,不跳舞有點浪費。”

    原野:“腳傷還沒好,跳不了。”

    詹語白:“這樣啊。”

    的視線在薑明珠臉上打量著,逐漸曖昧了起來,“熱期就是甜。”

    原野:“?”

    詹語白:“別那麽心急,明珠的都被你咬破了。”

    原野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,能不能來個人救救他。

    他現在都不用去看周禮,也知道他是個什麽表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付曉芝聽見了他的心聲,冷不丁地開口說:“周四,你跟我過來,我有事兒跟你說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有什麽事兒在這裏說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讓你過來就過來,哪那麽多廢話!”

    原野打心眼裏佩服付曉芝,隻有敢這麽跟周禮說話。

    詹語白:“兩兩,事很急麽,我和周禮等下還要……”

Advertisement

    “我跟你說話了麽?在我說話的時候。”付曉芝不耐煩地打斷了詹語白,因為剛才的那個事兒,對詹語白的態度比以前還要惡劣。

    詹語白立即出了委屈的表

    周禮沉地看著付曉芝:“你又要胡鬧?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走不走?你要不跟我走,老娘讓你知道什麽是真的胡鬧!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周禮跟在付曉芝後到了樓上的套房,關上了門。

    周禮雙手袋站在地毯上,“說吧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沒直說,而是盯著周禮的腦袋看了半天,冷嘲熱諷吐出一句話:“你頭頂可真他媽綠!”

    周禮的眉頭皺起來,眸漸漸沉下:“把話說清楚。”

    付曉芝掏出手機擺弄了幾下:“微信發你了,自己打開聽吧。”

    周禮在付曉芝的注視下從兜裏拿出手機,打開了那段視頻。

    安靜的套房裏立刻出現了不堪耳的臺詞和各種靜。

    隻要不是聾子都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麽。

    難耐不已的聲音是詹語白的,而那個男人……

    “你聽出來那男的是誰了麽?”付曉芝說,“就是給靳姨做手的那個宿醫生。”

    視頻放完,周禮把手機放回兜裏。

    他的表和神態都很冷靜,還是和平時一樣,麵無表

    付曉芝:“他倆早就背著你搞在一起了,我懷疑當年靳姨的手就是一場戲。”

    周禮:“你有證據麽?”

    付曉芝:“你還懷疑我?綠帽子都戴你腦袋上了,你傻啊!”

    周禮:“他們的事,我知道了,我會去查。”

    “至於當年的手,沒有證據的事不要平白無故去懷疑。”

    留下這句話,周禮便要轉離開。

    付曉芝:“你給我站住,誰說我沒證據?”

猜你喜歡

分享

複製如下連結,分享給好友、附近的人、Facebook的朋友吧!
複製鏈接

問題反饋

反饋類型
正在閱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