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令所有人為之驚詫,此話意味著,如果沒有搜出夏晴加害永琰的證據,瑕月就要拱手讓出皇後之位。
弘曆最先反應過來,急忙斥道:“不得開這樣的玩笑!”
瑕月正道:“皇上,臣妾沒有開玩笑,若搜不到惠貴妃加害永琰的證據,臣妾願意自請廢除皇後之位!”
見瑕月仍不肯改口,弘曆臉一沉,盯了道:“你可知自己這句話意味著什麽?”
瑕月坦然迎著他的目,“臣妾知道,臣妾願意用皇後之位向皇上證明,臣妾並沒有冤枉惠貴妃!”
的言語令夏晴眸底深掠過重重喜,真是堂有路你不走,地獄無門偏要闖進來,那拉瑕月,這可是你自找的!
“好!”弘曆緩緩吐出這個字,下一刻,他冷聲道:“立刻給朕搜查永和宮,每一寸磚牆都給朕找仔細了,不得有一寸。”
夏晴瞳孔微,不得有一寸……弘曆還真想找到證據嗎?哼,想不到弘曆對的眷如此之深,到了這個時候仍然想要護著,可惜……今日,注定要摘那拉瑕月的後位!
隨著弘曆的話,五帶著十數名宮人進殿搜查,照著弘曆的吩咐,一寸寸搜過去,對於磚牆,皆仔細叩指輕敲,看是否有空之。
正殿中,沒有一個人話,皆等著搜查的結果,過了約一柱香的功夫,五快步走了進來,道:“皇上,奴才在一個櫃子裏找到這瓶藥。”
話間,他將手裏的瓷瓶遞了上去,弘曆打開看了一眼,道:“這是什麽藥?”
夏晴含淚道:“皇上莫不是以為這就是加害十五阿哥的毒藥吧?”
“回答朕。”麵對弘曆的言語,夏晴哽咽地道:“這是臣妾用來助孕的藥,自從永走後,臣妾無時無刻不在思念,一直想著能夠再懷一個孩子,又或者……讓永重新投胎到臣妾的腹中,所以就在幾年前求來生子的方子,是百試百靈,日日服用,可是……臣妾子不爭氣,服了足足兩年也沒毫效果,臣妾知道,這是上的意思,老爺不肯再給臣妾一個孩子,它不肯……”到此,夏晴已是泣不聲,好一會兒方才勉強止了泣聲,道:“所以後來臣妾就將這藥鎖進了櫃子裏,要不是今兒個翻出來,臣妾都已經忘了。”
瑕月眸冰冷地道:“隻怕這並不是貴妃所言的求子之藥。”
夏晴悲切地道:“為什麽娘娘一定要這樣冤枉臣妾,隻是因為臣妾當時摑了十二阿哥一掌,所以你就要臣妾以命相償嗎?”
瑕月沒有理會,隻對弘曆道:“皇上,臣妾懇請傳宋太醫來檢查。”
吳氏聞言,當即道:“皇上,臣妾以為不該隻請一位太醫來驗,不如將崔太醫一定傳來,共同檢查。”
弘曆點頭道:“好,將宋子華與崔謹一並傳來。”
二人很快便趕到了永和宮,分別取了一顆藥研究,過了一會兒,崔謹先道:“啟稟皇上,此藥中有益母草、白人參、茯苓等份,乃是一味助孕補氣的藥。”
宋子華在看了瑕月一眼後,亦道:“皇上,崔太醫所言不差,這是一味調理子,有益孕的藥。”
夏晴拭一拭眼角的淚,著麵有驚的瑕月道:“如何,現在娘娘肯相信臣妾了嗎?”
“這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”瑕月喃喃著,搖頭道:“明明就是你加害永琰,怎麽可能是助孕的藥,不可能!”
夏晴一字一頓地道:“臣妾從來……從來都沒有害過任何人!”
那拉瑕月,終於讓我盼到這一了,你放心,我不會取你的命,隻會讓你一點點失去所擁有的東西,讓你生不如死!
弘曆臉沉如即將到來的暴風雨,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廢瑕月後位,早在冊封之時,他就應允過……應允過什麽……
記憶再次出現斷篇,令他怎麽也回想不起來,當初應允過什麽,唯一清楚的是,他並不想瑕月搬出坤寧宮。
就在這個時候,五再次匆匆走了進來,神慌忙地道:“皇上,奴才在殿紫檀櫃的最上格發現了這個。”
待得看清五手中的東西,弘曆臉悚變,較之剛才更加難看,五呈上來的不是其他,而是三個布偶,在這每一個布偶的口都著一張紙,上麵各寫了一個生辰八字,在每一個布偶上都著幾十杖細長的銀針,令人不寒而栗。
在認出那三個生辰八字,弘曆盯著夏晴的神猙獰似要噬人一般,用力將布偶扔到夏晴臉上,聲音森冷地道:“這個你又如何解釋?”
夏晴臉龐一陣刺痛,待得看清掉在地上的東西後,神大驚,連連搖頭道:“臣妾不知道這是什麽,從來都沒有見過,這不是臣妾的。”
弘曆怒極反笑,“東西是從你寢宮的櫃子裏搜出來的,你卻這不是你的?”
夏晴怎麽也弄不明白自己寢宮中怎麽會出現這幾個巫偶,急切地道:“當真不是臣妾的,而且……這上麵寫的幾個生辰八字臣妾也不認識。”
“不認識?”弘曆連連冷笑,下一刻,上前狠狠一掌摑在夏晴臉上,聲道:“你不知道是嗎,好,朕告訴你,這三個生辰八字,分別是皇後、永璂還有永琰;皇後沒有冤枉你,你果然因為永的死心懷恨意,要置皇後他們於死地!”
夏晴顧不得臉頰的疼痛,用力搖頭道:“沒有,臣妾沒有做過這樣的事,這幾個巫偶一定……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在臣妾寢宮中,借以陷害臣妾!”
巫與蠱,是宮中最忌諱的東西,一旦發現有人與之有關,必會死,不可以……還沒有報仇,還沒有令瑕月生不如死,不可以死……
不明白,今日之事,本該是給瑕月設下的一個圈套,為何卻變了這個樣子?當中究竟出了什麽問題?
“陷害?”弘曆冷笑道:“那你倒是誰陷害你,皇後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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