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濟當即道:“這不可能,路引向來是衙門所出,憑他們怎麽可能弄到路引,應該是如三阿哥前麵所,他們一直守在城外。”
永璋緩了口氣,冷聲道:“既是這樣,就立刻讓畫師將他們三個畫出來,然後派兵挨家挨戶搜查,否則一旦讓他們將你我之事告到京城,咱們都要死!”
“下明白,可是……”朱濟為難地道:“以十二阿哥的份,下實在沒理由派兵抓他啊!”
永璋冷笑道:“我問你,在這濟南城裏,有多人認識永璂?”
朱濟被他問得一愣,回過神來後,道:“十二阿哥隨軍出征一事,一直都是一個,在這濟南城中,隻有下與幾個親信識得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嗎?你就這三個人是叛軍派來刺探軍的探子,就算永璂他們再否認也沒有用,畢竟……誰會相信堂堂十二阿哥,會淪落民間。”
永璋的話令朱濟麵喜,連連點頭道:“三阿哥所言極是,下這就去辦!”
“慢著!”永璋喚住意離去的朱濟,思索半晌,道:“不止城外的人家、山林要搜,就連城……也要搜!”
朱濟疑地道:“敢問三阿哥,這是為何?不是……”
永璋打斷他的話道:“我總覺得他們很有可能弄到了路引,不管怎樣,心一些總是好的,畢竟咱們走到這一步,已然沒有了退路。”
朱濟也清楚自己的境,肅然道:“下明白!”
在朱濟離去後,永璋又環視了四下一番,確定沒有任何異常後,方才帶人離去,在他們離開不久,一旁山坡上的樹木了,不過很快又恢複了平靜。
約過了一柱香的功夫,本應已經離去的永璋竟然又帶著那幾個人出現在亭中,逗留片刻方才離去。
在他走出後不久,山坡上之前過的地方又一陣樹影搖,接著三個人影從樹後走了出來,默不作聲地俯視著永璋漸行漸遠的影,直至遠去不見,鄭落方才出了憋在嗓子眼裏許久的那口氣,心有餘悸地道:“好險,差一點就讓他們給發現了。”
王富貴臉凝重地道:“這位三阿哥好重的疑心,要不是十二阿事先料到他可能會搜查附近,剛才又阻止咱們出來,這會兒已是危矣。”
鄭落深以為然地道:“是啊,這次真是多虧了十二阿哥。”經過這段日子的相,他對永璋已是沒有了之前的敵視,這次的事,更是讓他對永璂有些佩服。
永璂一言不發地著永璋離去的方向,許久,他道:王富貴道:“不早了,咱們也趕回城吧。”
永璂憂聲道:“怕是從明兒個起,朱濟就會派人挨家挨戶的搜查,萬一查到伯父家中,事就麻煩了,要不然……從今兒起,我們還是不去伯父家了,以免連累他們。”
王富貴低頭想了一會兒,道:“不會的,王家在濟南頗有些臉麵,相信他們不至於進府搜查,再者,不去王家還能去哪裏。”
鄭落試探道:“或者咱們幹脆就守在此,等他們下次麵之時,設法跟蹤。”
王富貴搖頭道:“沒用的,以三阿哥的心謹慎,下一次麵,他們一定會換地方,除了盯著巡府之外,咱們別無他法。”
鄭落負氣地道:“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到底要怎麽辦?”
王富貴走到永璂前,懇切地道:“十二阿哥,您相信我,王府是最好的庇之。”
永璂歎氣道:“我當然知道,我隻是怕連累伯父他們,而且一旦出畫像,咱們就算有路引,也難以出。”
提及畫像,王富貴也覺得棘手,一旦三人樣貌被得滿城都是,當真是寸步難行,可他們又不能一直躲在王府之鄭
沉思良久,王富貴出一抹喜,急忙道:“有了,咱們可以喬裝易容,他們搜查三個男子,大不了……大不了咱們扮三個子不就行了!”
此言一出,永璂臉頓時變得極為古怪,鄭落更是連連搖頭,“不行不行,我們乃是堂堂七尺須眉男兒,怎麽能扮子呢,傳出去,豈不是讓人笑話。”
王富貴不以為然地道:“你不我不,誰會知道,再,是讓人笑話要,還是保命救出將軍要?”
被他這麽一,鄭落訕訕地閉上了,王富貴將目轉向永璂,道:“卑職剛才隻是舉個例子,並非當真要您扮子,總之一定會有法子過這一關的,眼下還是先回城吧,再晚的話,恐怕城門該關了。”
永璂想一想道:“好吧,那就先回城。”
且朱濟回府之後,立刻命人召來畫師,由他口敘,畫師依敘而作,很快就將三個饒模樣畫了出來,差不多有六七像,朱濟當即命人去印畫,然後在城中四張,照著永璋的話將他們是城外叛軍的探子,但凡報者,皆賞銀百兩。
在衙差拿著畫像下去後,朱濟對師爺道:“去將最近十日,所有申請路引的卷宗都拿來。”
師爺應了一聲,在依言取來後,他道:“大人,可是出什麽事了?”
在將下人遣退後,朱濟聲道:“前一次,有人跟蹤我去了與三阿哥見麵的地方,三阿哥懷疑是他們三人,若當真如茨話,他們很可能拿到了路引,得以自由出城門。”
師爺一驚,愕然道:“這不可能吧,他們在這濟南人生地不的,怎麽可能拿得到路引,除非是去搶,可要是這樣的話,被搶之人該來府報案才是,怎會半點靜也沒櫻”
“我也覺著不太可能,不過既然三阿哥了,就看一看吧。”罷,他一張一張地看著卷宗,在看到某一張時,皺眉道:“王晉才,路引四張……”
師爺湊過去看了一眼,笑道:“大人,王晉才是咱們濟南城的大商人,您也是認識的,他經常都會來申請路引,不會與這件事有關,再他申請的,也不是三張啊。”
朱濟想想也是,待要翻過去,忽地想起一事,“慢著,王晉才……本記得,與十二阿哥同行的一人,也是姓王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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