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蹊待安安,讓記住麵包車的車牌號,將這邊發生的事待給顧卿寒。
還開了位置分,發給安安,讓安安時刻留意的的位置。
“言蹊姐。”安安哭著搖頭,“你別去,求你別去,我怕。”
“別怕。”言蹊下心底的焦急,安安安,“別擔心,我不會有事的,夏凝不會把我怎麽樣,那個人想要的是權勢金錢,不會做太過分的事,把自己搭進去。”
代完安安,言蹊深吸一口氣,上了麵包車。
麵包車裏除了司機之外,副駕駛還坐了一個彪形大漢,兩人都戴著麵,說話也使用了變聲。
彪形大漢並沒有綁住言蹊,隻是回頭看了一眼,就轉過頭。
等到出了市區,要求言蹊出手機,然後換另外一輛車。
言蹊沒有抵抗,隻是問了一句:“恩寶怎麽樣?”
對方沒有回答,言蹊也沒有繼續追問。
一遍一遍在心裏告訴自己,夏凝不會把恩寶怎麽樣,夏凝是個聰明人,不會做蠢事。
夏凝帶走恩寶,應該隻是想要威脅。
至於威脅做什麽,言蹊大概能猜的出來,應該是想捐腎。
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,終於到了地方。#@
言蹊下車之後,發現是在一座山上,山上有廢棄的板房。
言蹊以為自己會見到夏凝,結果夏凝從頭到尾都沒出現。
彪形大漢拿出繩子,將言蹊雙手綁上,然後把帶到山頂。
這是要做什麽?把推下去麽?
過了大概半個小時,幾輛車開到山頂,車子一停,顧卿寒就率先都下車,朝著言蹊奔來,眼底都是擔心。%(
“言蹊。”顧卿寒停住腳步。
言蹊就在山腳,顧卿寒怕嚇到,不敢靠得太近。
“言蹊別怕,我在這,我一定會安全帶你離開的。”
話音落下,葉秋安也跑了上來,此時此刻,這個優雅的貴婦沒有了平時的淡定優雅,臉上全是焦急和擔心。
“言蹊……”剛喊了兩個字,葉秋安眼淚就落了下來。
“想不到你們來的還快。”夏凝從的聲音從另外一邊傳來。
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,抵在脖頸,慢慢往山上走。
看到夏凝,顧卿寒眼中閃過厭惡,努力控製緒:“夏凝,你瘋了嗎,你到底要幹什麽?”
“我瘋了?是,我是瘋了!”夏凝站在懸崖邊上,瘋狂大笑,眼眶猩紅,顯然陷瘋狂,“我為什麽不瘋?
我是夏家的千金啊,我才是夏家的現金,我從小就長在夏家,管夏德龍葉秋安爸爸媽媽,北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夏家的掌上明珠,知道我是夏家的繼承人。
結果,偏偏跑出來一個程言蹊,說才是真的,而我是假的。
我怎麽可能是假的呢?我就是媽媽的兒啊!
從天堂跌地獄,讓那些人怎麽看我,怎麽看我!
我一直是最優秀的,地位最高的,被人仰了,我怎麽能跌穀底,我的生母怎麽能是人販子?
我不能接,不能接!
還有你,卿寒哥哥,你是我的卿寒哥哥啊,我們從小就認識,是我出聲提醒,你才保住手腕,你明明最寵我,最疼我的,但是現在卻說我是個瘋子。
都怪程言蹊,是搶走了你!
程言蹊搶走了我的一切!”
夏凝崩潰大喊,抖不已,腳下一個不注意,竟然往懸崖下了的一下。
“凝凝!”葉秋安嚇得心髒一,出手想要抓住夏凝。
“你別過來!”看到葉秋安,夏凝怨恨至極,“你不用假惺惺關心我,你找到了自己的親生兒,你就不要我了,你不我了,你不是我媽咪了!”
夏凝語氣帶著哭腔,聽在葉秋安耳中,讓心都要碎了。
葉秋安瘋狂搖頭:“不是這樣的,不是這樣的,凝凝,你是我的兒,你就是我的兒,你永遠都是我的兒。”
“那呢?”夏凝拿刀指著言蹊,“才是你的親生兒,你的心裏隻有。”
葉秋安無奈,夏凝的話仿佛在剜的心,為什麽要麵對這種事,兩個孩子就不能好好相麽?
見葉秋安不說話,夏凝眼中閃過一抹瘋狂:“我問你,我和程言蹊,你選誰?”
不等葉秋安說話,夏凝就補充道:“隻能選一個,選一個!”
葉秋安淚如雨下,已經哭得說不出話,隻知道搖頭,斷斷續續地哀求:
“凝凝,凝凝,你、不要這樣,不要這樣。”
夏凝冷笑:“嗬,真是虛偽,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?是不是怕選擇了言蹊,我激之下會傷害?”
說完,夏凝不再理會葉秋安,而是抬起眸子,幽怨地看向顧卿寒:“卿寒哥哥,我們認識十幾年了,你真的要舍棄我選擇程言蹊嗎?”
眼前的夏凝顯然已經瘋了,對於一個瘋子,是不能激怒的。
山頂這邊地勢太複雜,他過來的時間太短,很多事不好安排。
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時間,救下言蹊。
想到這,顧卿寒看向夏凝,小心翼翼道:“凝凝,我沒有舍棄你,你永遠是我的妹妹,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麽?我會一直照顧你。”
顧卿寒的話,讓夏凝想到了從前。
那時候,可真幸福啊,是整個北城最驕傲的名媛。
所有人都要圍著,捧著,想要什麽都能得到,想做什麽都能辦到。
想到從前,夏凝臉上有了笑意,癡癡地著顧卿寒:“我記得,我都記得,卿寒哥哥,你願意娶我嗎?我現在已經什麽都沒有了,我一無所有,隻剩下了你了,你願意娶我麽?”
顧卿寒心厭惡至極,卻又不能刺激夏凝,忍著心中的不適,緩緩點頭:“當然願意,來,下來,我帶你回去。”
說著,顧卿寒慢慢往前走,看似朝著夏凝走去,但實際上卻在靠近言蹊。
4米、3米、2米……馬上就要抓到言蹊。
就在這關鍵時刻,夏凝忽然發瘋一般朝著言蹊衝去,一把扯過,將匕首用力抵在言蹊脖頸。
言蹊雙手被綁著,不平衡,被夏凝一扯,差點從懸崖上掉下去。
夏凝狠狠製住言蹊,看向顧卿寒,問:“卿寒哥哥,我和程言蹊,你選擇誰?選,我就跳下去,選我,就跳下去。
我們之間隻能留一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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