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#阮紅杏聽到這裏,氣得直咬牙。
什麽時候連一個村婦也敢對自己指手劃腳了?
看看這幅可惡臉,等到沈軍去了京市,這幫人全都得完蛋。
孫紅霞握著的手,眼淚漣漣:“別跟一般見識,立軍那邊都弄好了嗎?”
現在沈軍出了事,自己已經沒了依靠,隻有指陸立軍那裏不要出岔子,早點帶們母倆離火海。
阮紅杏點了點頭:“媽,你放心吧,錢我都拿給立軍了,他說很快就弄好,還說過段時間會來接我們呢。”
孫紅霞聽得連連點頭,
這樣的話,日子總算有了些盼頭,自己也不必每天這樣苦熬。
“好,你們都是好孩子,我現在就等著跟你們福了。”
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月。
白吃白喝這麽久,趙花兒的怨氣已經由背地轉為明麵上,隻恨不得每天在朝們屋門口潑水了。
大清早的,又在院子裏指桑罵槐:“照我說,有的人真是臉皮厚,居然賴在娘家不走,我要是啊,早就一頭撞死了。”
這話說得十分難聽,氣得屋子裏的孫紅霞連連咳嗽,一口氣差點沒順過去。
阮紅杏咽不下這口氣,一把拉開屋門:“舅媽,你咋說話來著?”
趙花兒一把扔下手上的掃帚,厲聲道:“我咋說話啊,你看看你們自己,咋做事的,之前說回來住幾天就走,怎麽?現在是賴上了?”
簡直就是一個潑婦!
阮紅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:“都說了,我們很快就搬去京市,興許立軍這幾天有事耽誤了。”趙花兒冷哼一聲:“你自欺欺人了,我看是那男人卷錢跑路了,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模樣,瞧著都嚇人,誰還犯傻來娶你啊!”
這些話無異於在阮紅杏的心口捅刀子。
一下子惱了:“你胡說,立軍對我那麽好,絕對不會的。”
趙花兒呸了一聲:“老娘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,就你這樣的人,活該被拋棄。你要是不信,現在上門去找那男人,估計早就跑得沒影了。”
阮紅杏被說的,心裏真的沒了底。
陸立軍這麽長時間沒聯係自己,該不會真出了什麽岔子吧。
不行,自己還真是得去看看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阮紅杏急急忙就朝城裏趕。
原本陸立軍住的四合院,此時大門閉。
阮紅杏眼皮直跳,上前重重敲了敲門:“立軍,是我,開門。”
無人回答。
按捺住火氣,又多敲了幾下。
旁邊的鄰居探出頭來:“大清早的幹啥呢?還讓不讓人睡覺了?”
阮紅杏看到對方,立馬湊過去:“同誌,跟你打聽個事,原本住這屋的陸立軍呢?咋沒在家呢。”
那人上下打量一眼:“你是誰啊,找他幹啥?”
阮紅杏沒好氣道:“我是他媳婦兒。”
那鄰居一臉不信:“淨扯謊話,昨天陸立軍才帶著他媳婦走人。那的長得還不錯,江麗玲,之前是在紡織廠做工,現在也攀上高枝了。你說你是他媳婦,有啥證據?”
這些話無異於晴天霹靂,阮紅杏再也支撐不住,一屁坐在了地上。
陸立軍居然真的拋下自己跑了。
他怎麽敢啊!
自己把全部家都給他了,這時候走人,不等於直接要自己的命嗎?
阮紅杏滿臉痛苦:“不,我不信,立軍不會這樣對我的。”
那鄰居滿臉同:“姑娘,這年頭男人靠不住,我勸你再找一個吧,他們肯定再也不回來了。”
說完直接把門關上。
阮紅杏隻覺得耳邊嗡嗡作響,什麽都聽不見了。
呆呆坐了半晌,隨即失魂落魄往回走。
真要是回去了,怎麽麵對孫紅霞的絕,還有那惡毒的趙花兒,不得找個借口將自己敢出門。
陸立軍,你實在是太殘忍了,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,簡直就是要了我的命啊。
阮紅杏越想越絕,正好走到護城河邊上。
心裏實在承不住,眼睛一閉,“撲通”一聲直接跳了下去。
孫紅霞是在第二天公安找上門來的時候,才知道閨投河的消息。
阮紅杏一夜未歸。
原以為隻是在城裏找到了陸立軍,兩個年輕人相親相,留下過夜也無可厚非。
卻沒想到等來這樣的噩耗,登時就哭死過去。
趙花兒也聽得眉頭直皺。
這下可糟了。
那男人卷錢跑了,阮紅杏人又沒了,那這孫紅霞豈不是得死賴在自己家了。
真是倒黴頂!
那自己煮粥的時候放一點米,趁早把人死算了。
……
阮芙鑼級考完期末考。
剛從考場出來,就得到了這個消息。
秦放的語氣有些遲疑:“阿芙,阮家出事了。”
出什麽事兒了?
阮芙滿臉好奇,前段時間阮大江判決下來的時候,也聽說了的。
算下來,阮家已經沒幾個人了,還能出啥事。
秦放小心翼翼道:“陸立軍卷錢跑了,阮紅杏不住打擊,前段時間跳河沒了。”
阮芙愣了一下,半晌沒說話。
果然,那陸立軍依舊是這樣自私自利的子,無論哪一世,都變不了。
哪個人跟著,就是倒了八輩子黴。
秦放有些擔心的緒:“阿芙,我知道你心裏可能會難過,畢竟是你妹妹。”
話音未落,阮芙朝他出一個大大的笑臉。
“不是,但凡傷害過我的人,就不配被稱之為家人了。”
這話聽起來也有幾分道理。
秦放終於放了心。
兩個人並肩往家走。
阮芙突然想起什麽,好奇道:“我最近怎麽都沒看見宋菲菲了?”
秦放遲疑一下:“我讓人將送回宋家了,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,早就應該這樣做的,是我之前心了。”
阮芙看他一臉嚴肅,撲哧一聲笑了出來。
這人還真是有仇必報,跟個小孩子一樣。
兩個人說著話,順便又去市場買了條大鯉魚。
秦放心很好:“考試辛苦了,得好好勞一下,待會兒我做飯。”
阮芙正好樂得清閑,哪有不答應的。
兩個人又說到考京市大學的事。
秦放似乎下定了決心:“阿芙,過年跟我一起回家吧,雖然那個地方並不溫暖,但我還是想帶你見見他們。”
阮芙自然知道,這個他們指的是秦家人。
說實話,很喜歡秦放,也考慮過就這樣跟他走下去。
但之前的事留下的影太大了,實在沒把握,在麵對那幫人的時候,還能克製住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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