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，我還是不放心，要不你去吧，有你在，我也放心許多。.biquge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殷朗叔叔，小霆他這人看似花心風流，但我們都知道，真正讓他上心的人幾乎沒有，這次他突然對夏夭夭那麼上心，擺明了就是中了人計，我們不能強行把他回來，就只能去看著他。爹地和媽咪說過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，就連最弱的小凰，他們都給了足夠的自由和空間去選擇，我們不能干涉小霆的選擇，但我決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陷深淵。”

殷朗自然明白戰擎天這番語重心長的話，也明白爺和夫人的心。

這三個孩子都是人中龍，他們的人生注定不能平凡，所以很多事、很多劫難，都必須讓他們自己去做、去闖。

“好，我這就啟程去悅城。”

“在悅城，你可以隨時調北盟的人，切記，別讓小霆越陷越深。”

“嗯。”

……

戰沐霆親自給夏夭夭上藥，的很白皙，和鞭子的傷痕形了鮮明的對比，每一的鞭子，都是恰到好的鮮紅。

藥膏冰冰涼涼的，夏夭夭趴在床上，著男人用指腹輕輕將藥膏在自己的背上抹勻，這種和帶有、、的覺不一樣，這是一種可以傳遞到靈魂深的。

很這樣的時刻，想把這一刻定格住，永遠都不要流失。

“好了。”戰沐霆面不改的給上了藥之后，蓋上被子，起要出去。

“等等。”夏夭夭拽住了戰沐霆的手。

看到他冷漠的目，連忙松開他，尷尬道：“我、我只是想謝謝你。你沒有把我當是那種人，我很高興。”

戰沐霆沒有說話，就這麼靜靜的看著。

夏夭夭坐起來，把外套穿好，漂亮的丹眼中閃著對這個男人的慕和執著，咬著蒼白的，糾結的樣子看起來尤其可。

“那個……我、我愿意為了你，離開我的老師，離開新月會，你可以帶我走嗎？”

戰沐霆毫無緒的眼底突然閃過一道莫名的。

“你說什麼？”

“我時候，我想跟你一起離開，只要你不嫌棄我，我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！”

是那麼的認真，乞求地看著他。

“夏夭夭，你真的想好了嗎？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了，你就必須忘記過去！”

“我不得忘記過去呢，那些過去不是我想要的。”夏夭夭激得臉都有些泛紅了，語氣急切，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展現在這個男人的面前，“戰沐霆，我已經想清楚了，過去的我是那麼的不堪，可你還是愿意來救我，如果你不是那種固執古板的男人，那你肯定能夠到我對你的喜歡。你、你喜歡我的話，就帶我走，好嗎？”

“夏夭夭，我戰沐霆從來都不是迂腐之人，但我也不是愚蠢之人，你當真想跟我走？”

夏夭夭的睫抖著，臉頰上過幾滴眼淚，“我、我知道你現在已經不肯再相信我了，可是我沒有別的辦法了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離開，你放心，如果新月會的人繼續找麻煩的話，我絕對不會再連累你，我只是、我只是不想錯過！”

見戰沐霆不說話，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，看起來像個無辜的孩子般，“這麼多年了，我真的很累了，可以前我不覺得有什麼，或許我這輩子就該是這樣了，直到遇見了你。在你的上，我找到了很多東西，其實一年前我就已經留意你了，之所以不聯系你，是因為我清楚我們之間的差距。”

“你是首相府的爺，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，而我只是一個被棄的人，我的上有太多不堪的過去，我、我配不上你！”

戰沐霆的手微微一，想要按住的肩膀，想要把擁自己的懷里，但他忍住了。

他不知道現在的夏夭夭是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夏夭夭。

是藍湄的學生。

藍湄是誰？

即便他再怎麼無知，也知道這個人有多大的本事，更知道教導出來的學生有多厲害。

只是……那個能夠畫出那麼犀利而又溫暖的作品，那個可以在他面前肆意飛揚、熱烈而驕傲的人卻時時出現在腦海中。

桃之夭夭。

夏夭夭。

他上了桃之夭夭，也欣賞夏夭夭。

可他……弄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誰。

夏夭夭苦笑著：“對不起，是我誤會了，我以為、我以為你不會在意。我今晚是怎麼了，怎麼會說出這麼多奇怪的話，真是不好意思，我想我可能是被刺激到了。謝謝你救了我，等我好一點，我就會離開這里，永遠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。”

垂著眸子的樣子霎時讓戰沐霆的心口微微搐了下。

盡管只是一瞬的，戰沐霆還是愣住了。

他居然真的又開始心疼這個人了嗎？

是啊，聽到石頭報告，說起過去的那些事，被藍湄收養，培養，之后為了幫藍湄壯大新月會的勢力，不得不一次次的用的去勾引那些男人，想到一次次違背自己的良心去做那些事，戰沐霆莫名的心疼。

或許，換做是他，他不一定能做得比好吧。

做了很多不好的事，甚至做過壞事，但都是不由己的，對嗎？

戰沐霆的腦子里，出現了兩個聲音。

一個同，一個卻讓自己遠遠地疏離。

“戰沐霆，我很高興，你沒有嫌棄我，還把我當做你的朋友，真的！你趕走吧，你救了我，朔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的。”

“朔？”

“對，他是老師的第一個學生，也是最聰明、最厲害的，你、你可能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
“我走了，你呢？”

“他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的，我畢竟是……”

戰沐霆突然按住了的肩膀。

“你上的這些傷說明了什麼，你還想狡辯嗎？”

如果不是為了自己而得罪了藍湄，藍湄不會讓朔對付，朔也會看在也是藍湄的學生的份上對留。

的這些傷，都是因他而起。

“藍湄讓你做什麼？是殺我，還是從我手里拿到什麼？”

他突然變換了口吻，這口吻凌厲而森寒，沒有半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