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宸折磨了柯險東一番,并沒有因他現在傷而放過,因為箐箐正因此人而的重傷,還中了蛇毒,當時十分危險,要不是蘇宸本就懂醫,搭救及時,后果不堪設想。
君子報仇,既可以十年不晚,也能不隔夜!
蘇宸可不是那種爛好人,他屬于有恩報恩、有仇報仇的格,剛穿越之后,后世現代五好青年思維影響,還不至于有傷害他人的想法。
但是這一個多月以來,在潤州生活,屢次到權貴公子的欺負,尤其是昨夜遭到丁家雇兇綁架,府傷人的經歷后,使得蘇宸的格,開始變得狠厲幾分。
男人,總是會長起來的!
幾刀下去,痛的柯險東幾乎昏厥過去,忍不住破口大罵直賊娘。
蘇宸倒是很樂意看到昨晚的五惡之首,被他懲罰整治,卻并不要對方命,畢竟直接殺人,他還沒有這個心理準備。
最好還是趕救出靈兒,然后把這些人送去府,他們每個人上都有幾條人命,屬于綠林匪盜,積案追加,也能判個秋后問斬了。
“這位大姐,現在你肯說了不?”蘇宸質問著葉三娘。
葉三娘帶著怨恨,怒視著蘇宸,見他手段殘忍地對待陸遷和大哥柯險東,有些怨言道:“那位小姑娘,我們抓來后,并沒有傷,但是你這樣做,便過分了些!”
“過分麼?”蘇宸淡淡一笑道:“我怎麼不覺得,昨晚你們夜襲蘇府,有一位姑娘差點因為你們喪命,知道是誰嗎,知府千金,你們惹了很大的事兒,說出我妹子下落,我可以繞過你一個人,機會只有這一次!”
葉三娘聽到昨夜傷的子是知府千金,目瞪口呆,有些不敢相信。
如果真的傷到了知府千金,那麼他們江東五怪算是捅了馬蜂窩,將會有無窮麻煩,畢竟在潤州地界,知府大人不會輕易放過他們。
就在思索的時候,楊靈兒和胡忠賢走了過來。
“蘇宸哥哥,不必問了,我已經得救了。”靈兒喊了一聲,然后快步跑過來。
“靈兒!”蘇宸站起,看著影飛奔過來,臉擔憂之終于收斂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般的笑容。
蘇宸抱住了撲懷的靈兒,輕輕拍了的后背,松口氣道:“你能平安回來,就太好了。”
“對不起,讓蘇宸哥哥擔憂了。”
蘇宸嘆道:“傻丫頭,說什麼對不起,是做兄長的,沒有保護好靈兒,讓你陷險境,是我的不是。”
楊靈兒聞言后,修長的睫眨,眉梢眼角都是一抹甜甜的笑意。
覺得,蘇宸哥哥還是那樣的在乎,關心,說的話也是這樣溫順耳。
“這位老伯是?”蘇宸察覺到了靈兒后方,走來的老者,接近七十歲的古稀年紀,來走路都有點步履闌珊了。
“這是胡伯,是他救了我。”靈兒并沒有多說胡忠賢的份,因為這個太大,輒會引來殺之禍,當前人多口雜,更不能啟口了。
楊靈兒心想,等今后時機的時候,在向蘇宸哥哥公開自己的份之吧。
暫時并不想說出自己前朝吳國公主份,除了擔心會連累蘇宸,更主要,不想改變目前蘇宸和的這份同命相依的,破壞這個微妙關系。
蘇宸抱拳,鄭重其事對著老者施禮道:“謝老伯救了靈兒,晚輩在此謝過。”
胡忠賢聲音沙啞,搖頭道:“公子不必客氣,這位小姑娘,跟我當年走失的孫很像,忍不住有保護的念想。”
楊靈兒在旁道:“蘇宸哥哥,這位老伯也很可憐,家人都沒了,孫也在多年前走失了,孤苦伶仃地住在深山老林中,在荒廟中度夜。今晚就是他回去那座山廟,看到兩位惡人對我使壞,就出手相救,讓他跟隨咱們回蘇府好不好?”
蘇宸猶豫一下,微微點頭,不忍拂逆靈兒的心意。
一來是靈兒乖巧,很求他做事,提出什麼要求之類的,所以,既開口懇求,蘇宸絕不會狠心拒絕。
其次,這位老者已經一把年紀,孤老無依,又救了靈兒,算是救命恩人,蘇宸已有想報答他之意,把他帶回蘇府,做一個管事,或是在蘇府養老,也沒有關系。
蘇宸點頭道:“可以,這位老伯若不嫌棄,可以跟我們回蘇府,今后的吃喝住行都由咱們蘇府管了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楊靈兒拍手笑道。
胡忠賢拱手彎行禮,做足了樣子激道:“那就謝過蘇公子,和靈兒姑娘了。”
蘇宸微微一笑,然后問道:“對了,其余兩位惡人,你們咱們置了?”
靈兒看了胡伯一眼,小聲道:“被胡伯殺了,他們當時要欺負我,手里拿著兵,胡伯出來制止,他們還要殺害他,所以,胡伯就只能手還擊了。”
“哦,胡伯還通武藝?”蘇宸有些奇怪問道。
“年輕時候,練過一些拳腳功夫,不過現在老了,有些不中用了。”胡忠賢自謙說道。
白浪走過來,目似有意還無意地看了胡忠賢一眼,若有所思。
這時候,后方的山路林道中,傳來了馬蹄聲和急促腳步聲,一隊差趕過來了。
“蘇公子——”
他們一邊走,還一邊呼喊著,似乎在尋找蘇宸。
蘇宸揚手大喊道:“我在這里!”
“是蘇公子的聲音,快上前去。”捕頭盧晉聞言激,帶著幾十名捕快帶著兵刃來到了這里,見蘇宸完好無損,不松了一口氣。
“蘇公子無恙,實乃大幸也!”
盧晉剛才一路上心驚跳,生怕蘇宸出事,回去知府大人可能要對他進行嚴懲了。
蘇宸上前拱手道:“辛苦盧教頭,把這幾名盜匪惡人,全部給綁了,緝拿回知府衙門吧,另外,還有兩個盜匪同伙,被擊殺在附近一座荒廢山廟。”
盧晉點頭道:“明白,這些人就給我們吧,蘇公子可以帶令妹,到途中的城外客棧歇息,等明日一早,城門開了,再城吧。”
蘇宸聞言點頭,給盧晉了三顆解毒丸,讓他給三個男盜匪服下,免得那被他匕首刺傷的集三人毒發亡,然后跟盧晉等差告辭,拉著靈兒坐上了馬車。
白浪繼續駕車,胡忠賢則坐在車轅的另一邊,礙于份并沒有進車廂。
四個人外坐穩之后,馬車啟,緩緩離開了案發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