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櫻花文學 軍事歷史 醉吟江山 第一百八十一章 腹有詩書氣自華

《醉吟江山》 第一百八十一章 腹有詩書氣自華

蘇宸把徐清婉引書房,后者眼神閃亮地跟進來,正所謂人的閨房,男人的書房,都是異朋友最興趣的地方。

像徐清婉這樣的大才,學富五車,貌與智慧并存,早就對蘇宸的才學心生仰慕,今日早早到府造訪,就是有意多流一些時間,多了解蘇宸這個神才子的境況,還有他日常生活中的點滴,書房則是最向往之

徐清婉步蘇府書房,亭亭玉立在那,目認真打量著屋的書架、書柜、書桌,表逐漸古怪,因為并沒有想象中的藏書萬卷,到是字畫懸掛的書卷景象。

屋子里的家嶄新,都是白素素前些日子派人購置的,以前蘇家的藏書的確有些孤本,但大多被曾經那個真蘇宸給賣掉了,所以蘇府書很了,導致這些書架比較空,只有零星幾套舊的醫書和論語健在,大概因為破舊關系,又是大眾化圖書,所以沒有被理掉。

“這…….”徐清婉出遲疑,蘇才子的藏書呢?

蘇宸走上來,目打量著靜靜發怔的徐才,帶著幾分欣賞之

今日的徐清婉,穿著一襲天水碧的霓裳長,雪白的皮,在淺青襟襯托下,顯得更加的人,一頭黑亮的青在頭頂上盤好看的發髻狀,一只碧玉簪子橫叉在上面,翠清麗,腦后則是披發迤邐般直達腰部。

致,臉頰白,長長的睫下那雙眸子充滿了靈氣,瓊鼻翹,紅潤澤,酒窩迷人,整個人氣質超然,多出一寧靜嫻雅的書卷氣,仿佛從墻壁上的仕畫卷中走出的麗人。

古人有言:所謂,應以花為貌,以鳥為聲,以月為神,以玉為骨,以冰雪為,以秋水為姿,以詩詞為心;此標準要求極高,凡間子能有幾人能得上此等評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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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徐清婉卻恰如其份地能當得上這般‘古典’之稱,花容、月貌、雪、玉骨,不點而含丹,眉不畫而橫翠,氣質超塵,若站在花叢中的話,那百花都要黯然幾分。

這時候,徐清婉已經回過神來,盈盈走向了蘇宸的桌案上,看到了桌上陳列的筆墨紙硯,許多宣紙上都有著字跡,按不同類型疊放在一起。

這才是徐清婉最興趣的地方,回眸看了蘇宸一眼,展一笑道:“這桌案上的字卷,清婉可以閱覽嗎?”

蘇宸想著也沒什麼辛,微微點頭道:“可以啊!”

徐清婉拿起一張紙,看著上面悉的筆字在家已經臨摹多遍,漸漸掌握這種寫法要領,但是看到真跡時候,還是有些小激

“這是西廂記的戲劇話本?”

蘇宸點頭道:“嗯,西廂記后面的話本,快要結束了。”

“哦,那我正好先睹為快了。”徐清婉微微一笑,看著上面西廂記第十七、十八折戲,劇跌宕起伏,辭藻優,人鮮明,一邊看著,臉部的表也隨著劇的轉折,時而蹙眉,時而驚喜,不斷變化著。

當看完這個戲劇的容,連徐清婉都有些欽佩了,這樣的跌宕故事,這樣的人刻畫,辭藻文風,的確是難得一見,盡管是才,卻也從沒想過可以這樣寫故事和表現形式。

“太人了,還差最后結局,張生和崔鶯鶯,會在一起嗎?”

“嗯,有人終眷屬的!”

徐清婉松了一口氣道:“那就好,才子佳人的故事,唐傳奇里也有一些,不過,都很短,絕不像這般曲曲折折,諸多阻隔,看得人牽腸掛肚,恨不得早點看到結尾兩折才好。”

蘇宸微笑道:“追劇…...過早劇,知道結局,就沒有意思了。你還是不要多問,到時候自己去湘云館看戲,會在現場更有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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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個說法,倒是第一次聽到。”徐清婉喃喃說了一句后,又拿起幾張紙,上面有幾首詩詞。

對著其中一首《蝶花》輕輕念道:“夢江南煙水路,行盡江南,不與離人遇。睡里消魂無說,覺來惆悵消魂誤。盡此書尺素,浮雁沉魚,終了無憑據。卻倚緩弦歌別緒,斷腸移破秦箏柱。”

念完之后,眼眸一亮,到手中這首新詞,從未聽過,定然是蘇宸的新作了,把江南煙雨,思念伊人的,寫的淋漓盡致,使得徐才都深染。

徐清婉慨道:“這首蝶花,是蘇公子新作了,竟然一點也不比前面那首蝶花遜。”

蘇宸心想這是自己前日看到外面總下雨,在書房無聊,想到了晏幾道的這首寫江南的宋詞,其中“夢江南煙水路”一句最為悉了。

徐清婉仍在贊詞句道:“夢如江南煙雨路,行盡江南,不與離人遇,上闋這幾句開端,用的當真是妙!”

蘇宸角勾起一抹笑意,詢問道:“這里有一個典故,不知徐姑娘可曾認出?”

“有典故?”徐才喃喃讀者這一句,良久之后,忽然開口道:“可是引了唐代岑參《春夢》詩句:房昨夜春風起,故人尚隔湘江水。枕上片時春夢中,行盡江南數千里。”

雖然岑參的這首詩,既有春夢,又有房,其實并非寫曖昧的詩。

大意是:昨夜春風吹進了深邃的寢室,讓人驚覺已是春天,于是想起遠在湘江之濱的伊人。不知不覺地沉沉夢,在夢中只用了片刻工夫,就已經走完數千里的路程到達江南了。

如果不懂詩句在涵義,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。

蘇宸聽贊嘆自己,也進行商業互吹道“不愧是大才啊,明察秋毫,一點就看破了詩詞中典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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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取笑清婉了,在蘇公子面前,何人還敢稱得上有才氣。”徐清婉淡淡一笑,然后又好奇問道:“這是一首相思詩,是你在掛念某位佳人嗎?”

蘇宸搖了搖頭,自己就是純背詞,寫著玩的,哪有那麼真實的多愁善

徐清婉見他不答,還以為有什麼難言之,在眼中,只有經歷過折磨,有故事的才士子,才能寫出這麼有哲思、意境的詩詞來。

“他的心,一定是凄苦的,他的,一定很富吧……”徐清婉心中這樣猜想著,很好奇他的過往。

蘇宸如果知曉大才此時的想法,一定會大笑不已。兩世為人,他還沒有談過的單狗,有個經歷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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