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好點了嗎
“還有呢?”
“我侵了黑狐幫的局域網,發現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。”
裴寂宸桌麵的電腦上出現一份文件。
“這份通話錄音是我從燕子的手機中盜取來的,黑狐幫策劃這一場追殺,還有人在後麵推波助瀾。”
裴寂宸點開音頻,聽到裏麵兩個人的聲音,漸漸沉下了臉。
“所以這場追殺事件,是有那麽一點巧合在的,黑狐幫收了錢正好去對付姚小姐,還好姚小姐跑掉了,不然帶回黑狐幫等著的就是酷刑了。”
裴寂宸臉上的戾氣一閃而過,“能找到對方是什麽人嗎?”
“沒問題,等我一分鍾。找到了,在這個位置。”
裴寂宸迅速定位位置,是在京都的某個別墅群裏,他直接連上網絡,找到別墅主人網的名字是藺煜。
藺煜,姚溪月的前夫?那個為了小三想讓姚溪月淨出戶的渣男?
這其中的手筆他不知道,不過他知道的是,姚溪月的出事,跟藺煜那個小三不了幹係。
他記得,是葉憐是吧?
姚溪月再醒來的時候,腦袋暈暈的,剛一,就覺得左邊背後一頓一頓的疼。
中刀了!暈倒在了車上!
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,出了一冷汗,不在車裏,那現在在哪裏?
眼前灰蒙蒙的,房間沒有開燈,可見度很低,鼻尖殘留著一若有若無悉的味道。
姚溪月不聲地慢慢坐起來,忍住肩膀上的疼痛打量著四周,看了幾眼後越發眼。
這個房間不是住過兩次的裴家客房嗎?
床單是新換的米白四件套,實木櫃換白,地上鋪著的羊地毯,角落裏放著一張矮矮的茶幾,還放置著一個吊椅。
裝修稍微改變了點,但姚溪月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想到在裴家,忍不住鬆了一口氣,不知道為何來了這裏,可以確定的是,安全了。
放鬆的這才注意到上的服已經被換過,背上的刀傷也理過。
臉微微一變,心尖抖,難道是宸爺幫理的傷口,那幫換服的時候豈不是將看完了?
想到這裏,一陣惱。
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,姚溪月往床下邊,閉上眼睛裝睡。
“哢噠——”
門被推開,床頭的昏黃的小夜燈被打開,照亮了床頭的一方空間。
裴寂宸輕輕地走到床邊,垂首打量著床上的人。
人閉著眼睛,像是睡得不安穩的樣子,蹙著眉頭,他微微俯用手背試了試姚溪月額頭的溫度。
溫熱,沒有發燒。
額頭上的手微微往下一移,著皺著的眉頭。
“在煩惱什麽呢?別煩惱,有我在。”
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房間回著,他沒有發現床上的人是裝睡的,仔細檢查一番後,他離開了房間。
等門關上,姚溪月才大氣起來。
真的是宸爺救了!
剛剛裝睡,也是暫時不想麵對任何人,費心費神地被人流。
裴寂宸說的那番話仍然在耳邊盤旋,就像是在耳邊說的一樣,現在覺到耳朵一陣麻。
右手按住跳個不停的心髒,慢點慢點,跳慢點。
可還是抑製不住那激的心,在心中猜測著裴寂宸說那番話的含義。
想著想著,睡了過去。
次日,姚溪月醒來,慢慢地坐了起來。
昨晚上的話還在耳邊環繞,姚溪月心中悸。
宸爺對昏睡的說的那些話,到底是什麽意思?
“咚咚。”
兩聲敲門聲之後,裴寂宸的聲音響了起來,“月月,我可以進來嗎?”
姚溪月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著裝,一白的睡,中規中矩。
“進來。”
裴寂宸推門進來,手上端了一杯溫水。
他溫聲問道:“好些了嗎?”同時將水杯遞了過來。
姚溪月靠坐在床上,肩膀用力避免到傷口,接過水杯低頭啜飲了兩口溫水,幹的嚨立刻舒服許多。
“好多了。”
雙手握著水杯,垂下眼瞼,“我是怎麽到這裏來的?”
昨晚的記憶維持到在車上暈過去之後,除了中間巧醒來過一次,其他的事是一點都不記得。
裴寂宸坐在床邊的凳子上,慢條斯理地將他是如何把背到別墅來,又是如何醫生來給理傷口和換服的事一一說明。
聽到是家庭醫生給換的服,姚溪月心中著實鬆了一口氣。
如果是裴寂宸給換的服,隻會尷尬一陣,也沒辦法做些什麽,隻能無奈地接事實。
“月月,昨天晚上,到了什麽事?”
裴寂宸抿著,明知故問,他想知道姚溪月會怎麽說這件事。
姚溪月自嘲地笑道:“水逆唄,上次那三個男人就是黑狐幫的,昨晚上那的帶著幾個男人演了一場戲勾引我過去,埋伏著二十多個人準備抓我,我運氣好,上了車開車跑掉,不過宸爺也看到了,我上了傷。”
拍拍腦袋,“我得打電話給醫院請個假,遭了,我手機還在車上。”
裴寂宸適時地把一款白的手機給遞出來,“你先打電話。”
姚溪月不做他想,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,接過手機給黃主任打了個電話請假,請假日期,一周。
一周的時間,足夠讓背上的刀傷好得差不多。
好在黃主任現在對姚溪月好得不得了,聽說要養傷,當即大手一揮給準了假。
姚溪月掛斷電話,抬頭就聽到裴寂宸疑不解的話。
“月月還真是心係工作,你都已經是神醫千金,為什麽還要去京都的私立醫院當醫生?”
姚溪月眨眨眼睛,“宸爺有裴氏集團,為什麽還要去開一家科技公司?”
一個小小的科技公司,連裴氏集團的一個小項目都比不上,也不理解裴寂宸為何格外地關注行白公司,就像裴寂宸不理解為什麽要去安星私立醫院當醫生一樣。
裴寂宸角一勾,黑曜石的眸子裏藏著,“月月,你猜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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