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誠洲的神怔了怔,又強迫自己把這個巧合丟到腦後。
三個人來到近前,霍誠韻介紹了一句:“阿誠,這是我朋友陳樹和陳太太,這是我弟弟霍誠洲。”
雙方打過招呼,陳樹攬著陳太太的肩膀跟霍誠韻告別:“這次謝謝你了阿韻,你設計的婚紗和禮服我太太很喜歡,回頭請你吃飯。”
“客氣了。”霍誠韻道:“結婚的時候我一定過去親眼看一下我的作品。”
“好的。到時候給你發請柬。”陳樹又跟霍誠洲頷首示意,這才帶著陳太太離開了。
霍楓接過霍誠韻的行李箱,三個人一路往地下停車場走過去。
“你這也沒什麽事,幹嘛非得讓我來接你。”霍誠洲淡淡一句。
霍誠韻仔細看了看他的臉,總算沒有上一次見麵時候的生無可了,但總覺著還是了點生氣。
默了默:“怎麽?來接一下我這麽大怨氣?”
“哪有,又不是第一次過來接你。”霍誠洲道:“你是大姐,你的吩咐我必然是無條件執行的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三個人很快上了車,霍誠韻和霍誠洲坐在後排,霍楓是司機。
車子駛出地下停車場,目就是染了點綠意的街道,霍誠韻整個人靠在椅背上慨了一句:“春天來了啊,真好。”
霍誠洲也了一眼窗外,倒是沒覺出來哪裏好。
灰敗的,頹廢的城市,哪哪兒都是鋼筋水泥。
霍誠韻偏了偏頭看他:“剛才那個陳樹專門到米國給朋友準備了驚喜求婚,據我所知這已經是第三次求婚了,終於是功了方。”
說到求婚這兩個字霍誠洲就條件反的難。
他微微擰了擰眉:“跟我說這個做什麽?我又不認識們。”
霍誠韻歎氣:“你啊……但凡有那麽一點恒心和毅力,還能追不到心上人?真不知道說你什麽好!”
“恒心和毅力?”霍誠洲的語氣裏摻著點諷刺:“這玩意誰都有,並不稀奇,也不是說我有就能追到人。”
他還不算有恒心?
過年追到杭城,冒著被趕出來的風險拜訪沈家。
去米國又追去米國,買下的莊園,策劃表白……
他一心一意隻想把人追到手,結果還是輸了。
怪誰?
怪他沒有恒心和毅力?
霍誠韻想到淩逸為了喬安跟地打架,倒也是至深了,自然也是有毅力和恒心的。
“淩逸和喬安……”
“韻姐!”霍楓已經從後視鏡看到了霍誠洲聽到那兩個名字時候的表,當即開口打斷了霍誠韻。
“嗯?”霍誠韻往前探了探子:“怎麽了?”
霍楓的腦子轉了轉:“沒什麽……就沈亦嘉他們是比你早一個小時到的,我們在機場到了。”
聽到“沈亦嘉”這三個字,霍誠韻的臉也變了變,一瞬間沒什麽氣神說話了。
隨意應了一聲:“哦……”
隨後又看向霍誠洲:“回大宅吧,陪老爺子吃頓飯。”
霍誠洲頷首:“好。”
隨後他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,霍誠韻的視線也移到了窗外,兩人都是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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