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知道?”周遇深微蹙著眉。
祝愿趕將剛剛的舞霸拉到周遇深面前,“剛剛看到有個人跟著沈南月進了餐廳。”
舞霸原本一直盯著周遇深的臉,猛地被拽到他面前,臉立馬紅了。
周遇深沒有理會的反應,只冷聲問道:“你看到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了嗎?”
舞霸立馬回過神來。
雖然嫉妒沈南月在舞臺上比耀眼,但也不至于嫉妒到看著人去死。
趕道:“當時線暗的,我沒看清楚那人長的什麼樣子,只知道他穿著黑t恤,帶著一個鴨舌帽,他跟蹤舞蹈王的時候,是著花圃走的,影鬼鬼祟祟,一看就不像好人。”
“那你當時怎麼不說?”祝愿不免抱怨。
舞霸立馬反駁,“我當時還跟上去了,但是剛到餐廳我就看到舞蹈王帶著一個孩子上了電梯,那個男人卻出了餐廳,我以為我誤會了,就沒管了。”
祝愿扶額,心中不斷懊悔。
都怪貪玩,剛剛要是跟著沈南月一起上樓,就不會發生這件事了!
周遇深立馬問工作人員,“這棟樓還有別的出口嗎?”
“有一個安全通道,但是那里都有人守著,如果綁匪真的綁了人出去,我們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這時候守著安全通道的那個人戰戰兢兢站出來。
“剛剛有十分鐘,我不在那里,我……去上廁所了……”
周遇深臉一沉,正準備去安全出口的時候,鐘理突然帶著一個員工過來。
他的目淡淡掃過周遇深的臉,朝他微微點頭,才看向祝愿。
“祝愿小姐,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,我們有個員工剛剛被人賄,給人看了沈小姐的房間號,據工作人員所說,那人是個人。”
“有照片嗎?”
鐘理搖搖頭,“很多監控都被破壞了,沒辦法查找。”
劉司機靈一閃,突然想到剛剛到度假山莊時,小爺的話。
“我可能知道那個人。”
周遇深看向劉司機,“劉叔,你知道什麼?”
“今天傍晚,我和小爺在門口等您的時候,小爺就看到一個人在給一個員工塞錢,塞了很多,小爺還說那個人給的小費太多了。”
鐘理將后的員工推到前面,“您看看那個員工是不是這個人?”
劉司機仔細看了看員工,肯定地點頭,“就是他,我不會認錯。”
隨后劉司機看向周遇深。
“爺,行車記錄儀應該拍到了那個人的臉。”
“去看看。”
一行人到了停車場,劉司機調出那個時間段的記錄,陳媛的臉被清晰的映在畫面中。
“陳媛?”祝愿非常震驚。
周遇深沉郁著一張臉,幾乎沒怎麼思考就鉆進了車里。
“祝愿,等會兒你配合警察說明況。”
說完他已經開車出去。
“喂!你去哪兒?你是不是知道月月在哪兒了?”
在車后喊道,卻得不到任何回應。
鐘理安祝愿,“放心吧,以周的能力,肯定能把沈小姐帶回來的。”
祝愿疑的看向鐘理,“你認識周遇深?”
“京城周家太子爺,誰不認識?再說了,我們這個度假山莊的投資,多半是他出的。”
鐘理:……
就說沈南月和周遇深的世界,太狹窄了!
周遇深一邊開車,一邊讓黎澈查找周邊監控。
黎澈聽完周遇深的話,也不敢耽擱,立馬拿起電腦開始干活。
沈安安就在黎澈邊,聽到沈南月出事之后,不由得十分擔憂。
接過黎澈的電腦,快速地沿著監控一路查找可疑車輛。
不一會兒就鎖定一輛從度假山莊出來的面包車,調大畫面,能看到駕駛位上的司機穿著黑恤帶著鴨舌帽,跟周遇深口中的那人完全吻合。
那輛車一路往北行駛。
沈安安猜到面包車的目的地是哪里時,心中不由得更加擔心。
“怎麼會是這里?”沈安安不自覺地大聲問道:“周遇深,綁架我姐姐的,是不是陳家的人?”
周遇深眉宇微蹙,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果然!”
沈安安立馬拔掉電腦電源,一邊把耳機往耳中塞,一邊拿著電腦起往門口走去。
黎澈見狀趕起跟上,“安安你去哪兒?”
沈安安沒有回答黎澈的話,而是繼續跟周遇深說話。
“三年前姐姐被綁架,也是在那里,祝愿姐姐說過,對那里有影,我怕出事。”
周遇深不由自主地將油門踩到底,握著方向盤的手收得很。
“三年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?”
沈安安沒時間解釋,“這件事說來話長,你先去把姐姐救出來。”
周遇深也知道這件事不能耽擱,不再詢問,目注視前方。
沈南月,你可千萬不能有事!
黎澈拿著外套追上沈安安。
“別磨蹭了,快去開車。”
沈安安下命令。
黎澈無奈聽令,見沈安安全繃,他了的頭,輕聲安。
“別擔心,遇深會平安帶你姐姐出來的,相信我,他就算丟了他的命,也不會讓你姐姐出事。”
沈安安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黎澈。
“不信?你等著看。”
黎澈沈安安的臉,轉去取車。
沈安安看著電腦上那顆不斷移的紅點,心中不由得想。
要是周遇深真的能為姐姐拼上命,也不是不可以幫他一把。
……
那邊如火如荼地進行營救。
這邊沈南月與陳媛之間的對峙也愈演愈烈。
陳媛確實變了。
的面容扭曲,一雙眼中滿是仇恨。
可是沈南月不懂,“你的親人做了那麼傷天害理的事,你別跟我說為了你那點幾乎斷絕干凈的親緣關系,來找我報仇?”
的聲音很冷,在這充滿腐臭味的倉庫顯得更為凌厲。
陳媛嗤笑一聲,“為了他們?他們也配?”
陳媛好像并沒打算現在就讓沈南月到懲罰,站直了,氣質超絕,卻又莫名覺得整個人被一莫名的悲傷浸潤,整個人都顯得那麼無力又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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