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詩坐在床上,腦子里一直有個想法,或許是昨晚沈閱看到王庭對不太好,所以他為了幫出氣,就解雇了王庭。
這個想法一旦立,就坐不住了。
總覺得,是這樣。
想弄清楚。
沈閱那張肯定撬不開了。
翻著手機通訊錄,在里面找到了孟回的電話。
顧不得現在打電話合不合適,迫不及待地撥了孟回的電話。
倒是沒有多久,電話接聽了。
“喂。”孟回的聲音著些疲憊。
“孟醫生,不好意思,這麼晚打擾你了。我就是有個事想問問你,不知道你知不知道。”
“什麼事。”
秦詩把心中的疑說給了孟回聽,“昨晚的事,你也看到了,你覺得是不是我想多了?”
孟回坐在辦公室里接了一杯水笑著回復,“你干嘛不問他?”
“他否認。”秦詩說:“你知道的,他討厭我。”
孟回喝了一口水,“沈閱不喜歡多管閑事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真知道?”孟回反問。
“嗯。”
孟回摘下眼鏡,著眉心,“能不能問問你,你到底有多喜歡沈閱啊?”
“很喜歡。”
“是因為你男朋友嗎?”
秦詩沉默。
“如果你沒有把他當你之前的男朋友那樣接,你就會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。”孟回靠著椅子,“當然了,如果你真的只是把他當你之前的男朋友那麼接的話,我也勸你離他遠一點。”
“畢竟,他是他,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。他也不了你想要的樣子。”
孟回說的話很中肯,他雖然對秦詩沒有什麼不好的印象,但是更在乎兄弟的緒。
掛了電話后,孟回就給沈閱打了個電話。
他把秦詩跟他說的話和沈閱說了一遍,“我真沒有想到,你居然把男朋友開了。”
“不是因為。”
“隨便吧。”孟回也沒有那麼在意原因,“我跟說清楚了,要是把你當替,就別招惹你。”
“嗯。”
孟回說:“我一會兒還有個手,不跟你說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孟回又住了他,“你開除那個人,真的不是因為秦詩?”
電話已經掛斷了。
孟回看著手機無語地笑了笑。
這兩個人,真有意思。
看起來誰都不,可又總覺得對彼此都有點。
……
秦詩沒有再去問沈閱。
這件事,就這麼不了了之。
有好好在想孟回說的那些話,不管沈閱做了什麼,那都是沈閱。
沈閱不喜歡,不可能為了做這些事的。
孟回說過,沈閱不喜歡多管閑事。
所以,一定是王庭做了什麼事,讓沈閱才解雇的。
秦詩想明白了,就沒有再糾結了。
這天,袁苗來了。
看到秦詩就兩眼放,“嫂子……不,詩詩姐。”
秦詩皺起眉頭,對這個自來的孩子還真是有點招架不住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來找你的。”袁苗趴在臺面上,“下班了有事嗎?”
“沒事。”
“那你陪我去健好不好?”
秦詩皺眉,“上一天班這麼累,還去健?”
“你陪我去嘛。”袁苗雙手合十,“求你了。”
“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秦詩想起了那天吃飯,袁苗對葉路長的態度。
袁苗也不藏著掖著,“嗯。我是認真的,但是我又害怕他不待見我。你跟他關系好,你帶我去,他應該會對我客氣一點吧。”
秦詩也是佩服袁苗的。
這年頭,孩子大多都是驕傲的,而且像這樣漂亮的孩子,哪里用得著去追別人,只要別人追的份。
能主對葉路長出擊,確實也不像是鬧著玩的。
“葉路長他沒談過,你要做好被拒絕的準備。”秦詩也是好心提醒。
“沒談過?”袁苗兩眼放,“那我一定要好好珍惜他。”
秦詩真是服了。
“你等我下班。”
“好。”袁苗滿口答應了,“我去找我表哥,下班了你別跑喲。”
秦詩點頭。
袁苗走后,秦詩就給葉路長發信息,問他在不在健房,下班了會帶個朋友去。
葉路長說在。
到了下班的點,袁苗真的是準時出現。
下來沒有上去的時候高興。
秦詩想著會不會是沈閱又說了些什麼讓不高興的話。
袁苗挽著秦詩的手就往外走,終于憋不住了。
“你對我表哥到底有沒有興趣啊?還追不追了?”袁苗很急切。
秦詩不明所以,“怎麼問得這麼突然?”
“一點也不突然好嗎?”袁苗說:“你要是喜歡他,就主一點。人撒撒,男人是很難招架的。別矜持,要不然被別人搶走了,你后悔都不用。”
秦詩聽到了重點。
“有人追你哥?”
“不是追他,是有人想吃回頭草。”袁苗煩躁,“那個人真的是一點臉也不要了,當初是嫌棄我哥窮,家里沒錢。現在看到我哥自己當老板了,又地來求和。”
秦詩知道說的是誰了。
那個人,還沒有放棄啊。
也是,沈閱很優秀的,不管是自的條件還是經濟條件,在同齡人中沒得挑。用個老土詞就是人中龍,誰看了不起心思啊。
“現在你哥條件好了,林小姐家里也不錯,要是復合了,那就是強強聯手。”秦詩很理智地分析。
袁苗一聽便定定地盯著秦詩。
秦詩了臉,“我臉上有東西嗎?”
“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?”袁苗抓住的手,很激,“你真的不喜歡我哥了?你不追了?”
秦詩沒想到這麼在意。
笑著安,“你現在最該在意的不是我跟你哥,而是你還要不要去找葉路長?再不去,他可不等了。”
“哦,對喲。”袁苗終于想起了正事,趕拉著秦詩往的車走去,“我管你們的,我先把我自己的事搞定了來。”
秦詩見著急忙慌的,笑了。
不過,林立慧要和沈閱復合,還這麼堅定,那沈閱,會不會同意了?
一路上,秦詩都在想這個問題。
其實,他們就算是復合了,跟也沒有關系。
沈閱是沈閱,不是陸靖。
他和前任復合,也是理之中。
一個外人,又有什麼立場和資格去思考這件事的結果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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