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豫在知道霍東的已經帶著大軍進山郡后,便對扶城發起了進攻。
之前多日的砸城,使得扶縣城的城墻已經有多坍塌,甚至一些坍塌已經連起來了,再加上守軍士氣低落,因此田豫的兵馬并未遇到多麼頑強的抵抗,非常輕松的就占領了扶城。
田豫攻占了扶縣后,便又帶著大軍向著圉縣前進。
圉縣的守軍眼見田豫的大軍這麼快就攻破了扶,這把守軍給嚇到了,不敢與田豫的兵馬戰,便選擇獻城投降。
于是田豫又快速的占領了圉縣。
田豫的大軍沒有在圉縣待多久便向著陳留郡的郡治陳留縣前進。
陳留郡的郡守周俊因為手中已經沒有兵馬,于是便棄城而逃。
田豫得知周俊逃跑的消息后,他讓騎兵去控制陳留縣,然后帶著剩下的步兵向著濟郡的邊境前進,準備與霍東南北夾擊濟郡,只要再拿下濟郡,那兗州就剩下一個東郡了。
霍東帶著大軍進了乘氏縣的境。
這里的況不比昌邑縣好到哪里去,只有婦與一些老人在耕地里勞作,難以見到年的男子,因為男人基本都被拉去當壯丁了。
當霍東來到乘氏縣城的時候,逢紀帶著人進了鄴縣。
逢紀本認為鞠義與張燕不會想到會有援軍過來,再加上二人的隊伍沒有紀律,因此逢紀的隊伍很難被匪軍發現。
但一些村莊里被流民占領了,逢紀的隊伍是在經過村莊的時候被流民給發現了,然后流民為了一些糧食趕把消息告知給張燕與鞠義。
鞠義與張燕得知消息后,立即派兵前去應對,不得不暫停攻城。
逢紀的哨探探查到有匪軍向他這里包過來之后,逢紀便占據一個大的村子,在村子里修建防。
張燕與鞠義并未因為守軍有援兵到了就撤走,二人的部眾圍攻城池已經超過一個月了,要是退兵的話,之前的付出就都白費了。
于是二人決定各出三千人去攔截守軍的援軍,然后其他的兵馬留下繼續攻城。
在夜晚的時候,袁尚收到了逢紀派人送來的信件,得知逢紀已經被敵人發現的消息。
袁尚立即把審配、牽招了過來,然后一起商討對策。
之前牽招、審配一起說服了袁尚,讓牽招與逢紀一起襲城外的匪軍,但現在逢紀的大軍已經被發現了,之前定下的計劃也無法執行了。
牽招提議自己帶兵前去襲也可破敵。
但袁尚不同意,袁尚認為憑借城中的兵丁只能勉強守住城池,本就無法襲功,而且如果襲失敗了,城池將會難以守住,那他袁尚就危險了。
高覽奉鞠義的命令帶著三千兵丁前去阻擋袁軍的援軍,在行進的路上,遇到了張燕派的三千人,兩伙人一起向著袁軍所在的村子前進。
當高覽他們來到村子外面的時候,兩伙人便分開了,然后各自修建營地。
高覽的目的是阻擋住這伙袁軍靠近城池,而不是剿滅這伙袁軍,因此并不十分的困難。
高覽部眾修建營寨的速度明顯要強于張燕的部眾。
高覽的部下并不都是流民,其中有一千多人是跟隨高覽投降的舊部,因此行軍打仗的能力要強于流民。
高覽通過遠鏡發現了逢紀的影,之前高覽在袁紹帳下效命的時候,這逢紀就時常給袁紹獻策。
高覽發現逢紀老了許多,也比之前黑了許多。
高覽知曉逢紀善于使用詭計,讓部下抓把營寨修建后,在營寨里就安全許多。
逢紀發現來的一支敵軍明顯要比另一支敵軍要強許多,警惕非常的高。
逢紀看著有高字的旗幟,心里猜測這姓高的統領是誰。
逢紀并不知曉高覽已經投靠了鞠義。
匪軍與袁軍又陷了僵持,不過還是匪軍占據主一些,他們不在乎那些流民的命,持續不斷地攻城,消耗城守軍的實力。
在霍東帶著張濟與徐晃的兵馬到達乘氏城之后,趙云、典韋、高覽也帶著隊伍跟了上來,后面還有岳云統領的運輸糧草的隊伍。
乘氏城里的守將趙通見到外面數不清的兵馬之后,趙通覺頭皮發麻,如果不是他的家人在杜歸的手里,趙通定然會選擇開城投降。
但現在趙通為了家人的命,不得不死守城池。
趙通不選擇投降,但他手中的許多統領已經被霍東的兵馬震懾住了,沒有了抵抗的心思,他們不相信憑借七千人可以當初將近十萬人的進攻。
那些部將試探出趙通不會投降后,便決定擒拿住趙通,然后打開城門投降。
趙通正在睡覺,突然覺自己的手腳被控制了,并且里還被塞了東西,讓他無法發出聲音。
那些部將解決了守在門口的衛士,然后把趙通給綁了。
翌日清晨,趙通的那些部將便打開城門,然后押著趙通出來投降。
霍東會到實力強大的好,如今天下已經大定,許多統領見到霍東的兵馬之后便難以生出抵抗的心思,便選擇了投降。
拿下乘氏縣城之后,霍東便上徐晃帶著騎兵先去定陶縣。
在定陶縣的杜歸得知乘氏縣的守軍投降之后,立即下令把趙通的家人斬殺,威懾住定陶縣里的那些部將。
然后沒過幾天,杜歸就見到了霍東的騎兵包圍了定陶城。
杜歸趕下令讓武的那七千兵丁返回去。
在杜歸得知霍東的兵馬都去乘氏縣之后,他便下令讓武的七千兵士來到定陶。
但沒有想到乘氏縣居然會丟的這麼快,使得那七千的兵士還未到達定陶城,霍東的騎兵已經先來了。
那七千兵士都是步兵,并且沒有多的弓弩,要是在城外遇到霍東的騎兵大軍,非常可能全軍覆沒,所以杜歸才下令讓那七千的兵士返回去。
晚上的時候有人進城,杜歸因此得知并不是趙通下令投降,而是趙通的那些部下叛變了,那些部下綁了趙通后出城投降。
此時趙通的家人已經被斬殺,杜歸沒有覺得殺錯了,他認為趙通無法管住部下就該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