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家沒有與霍東談判的本錢,憑借李家在山郡做的那些事,霍東留他們李家的命已經算是不錯了。
霍東一路走來,見到了大片的荒地。
一些耕地里只有老人與婦的影,男人都被李家的人拉去做壯丁了,并且這些老人與婦耕種的地也并不屬于他們的,他們是佃戶,如今半個山郡的耕地是李家的。
當霍東帶著大軍來到昌邑城的時候,收到了李典他們接了條件,選擇出城投降。
昌邑城里只有約五百的守軍,當他們見到城外的大軍之后,第一個想法便是投降,實在是兩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。
當城里的守軍聽聞李典已經投降后,便毫不猶豫的打開了城門。
霍東的大軍控制了昌邑縣后,準備在此休整兩天后再向濟郡進軍。
一個文士裝扮的人快速的跑進了屋子,然后對著屋子里的杜歸說道:“使君,霍東的大軍已經控制了昌邑縣。”
杜歸聽到后又驚又怒,他說道:“李典干什麼吃的?居然不再昌邑多布置一些兵馬,現在這霍東的兵馬要攻濟郡了。”
“使君,傳來的消息說李典已經開城投降了。”文士說道。
杜歸聽到后坐不住了,站起來來回的踱步,里不停地咒罵著李典。
杜歸的實力比李典要強不,手里有將近兩萬五千的兵丁,其中武與乘氏各有七千多的兵馬,定陶有一萬兵馬,呈現三角之勢。
杜歸發泄完了之后,冷靜了下來,然后立即寫信告知乘氏與武的守將做好準備,只要這兩城守住了,那麼定陶縣就是安全的。
杜歸讓侍衛把信件送走后,便對著文士說道:“子長,你去東郡一趟,讓李伏立即派援兵過來。告訴李伏,如果濟郡保不住,那他的東郡也守不住,還不如合力把霍東的兵馬抵擋在濟郡。讓李伏不要守著他的那些兵馬了,再遲一些整個兗州就要是霍東的了。”
之前杜歸就向李伏提議把東郡的兵馬都調集到濟郡,然后一起對抗霍東的大軍,這樣抵擋住霍東的大軍的可能大一些。
但李伏怕自己的兵馬進濟郡就是杜歸的了,因此無論杜歸怎麼說也不肯把兵馬調集到濟郡。
逢紀如今正在魏縣,如今他的手里已經有五千多的兵馬,其中有三千多是從各縣誆騙過來的,還有近一千是拉的壯丁。
如果再給逢紀一些時間,逢紀還能從魏郡的東北方向的的那幾個縣再誆騙出來一些兵馬,但現在鄴城已經被困超過一個月了,他要是再不帶兵前去,城池很可能會被攻破。
此時的鄴城周圍彌漫著難聞的臭味。
如今天氣越來越熱,張燕、鞠義都怕發生疫病,便與城池里的守軍約定收尸的時候不互相進攻,然后把尸進行掩埋,盡量不讓疫病發生。
尤其鞠義非常的懼怕疫病,當初他手中有數萬的人,就是因為疫病,讓鞠義不得不放棄大軍,帶著數的人跑路。
縱然是把尸埋了,但城池周圍的臭味還是難以散去,那些人流出來的散發出臭味,而且守軍還會把糞水澆下來,一些第一次打掃戰場的流民忍不住干嘔。
牽招也派一些人前去收拾尸,有一些守軍在守城的時候從城墻上摔了下去。
牽招的面容已經比之前憔悴了許多,不過腰板依然直。
牽招不僅一次在刮大風的天氣請求出城襲,但都被謹慎的袁尚給拒絕了。
袁尚怕牽招襲失敗,那城池就很難守住了。
袁尚已經知曉李伏拒絕出兵的消息,是逢紀派人送來的。
袁尚現在就希逢紀能夠說服那些大族出人與糧,這樣鄴城才可能有救。
袁尚正在睡覺,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,他立即驚醒。
之前匪軍曾經在夜間發襲擊,雖然都被牽招給打退了,但卻讓袁尚有了一些病,只要晚上有一點靜,袁尚就會驚醒。
袁尚讓侍打開門,然后發現是審配。
袁尚沒有聽到喊殺聲,便問道:“發生何事了?”
“使君,元圖派人送來了信件。”審配說道。
袁尚聽到后立即拆開了信件,
袁尚看完信件后忍不住笑了出來,然后連喝了幾聲好。
審配見袁尚這麼高興,忍不住好奇信中的容。
袁尚把信遞給了審配,然后高興的說道:“元圖已經集結了五千的兵馬,現在正在往鄴城趕。”
審配看完信件后也非常的高興。
審配現在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嚴懲犯事的兵士了,因為還需要這些兵士去守城,并且還讓一些婦去服務那些兵士。
審配知道那些守軍兵士非常的抑,如果不給兵士發泄一下的話,很容易鬧出兵變,那時候況就無法扭轉了,如今只能先苦一苦城里的百姓了。
袁尚沒有了困意,立即讓兵士去把牽招找來。
已經睡的牽招只好來到袁尚這里,然后三人一起商討如何與逢紀里應外合。
霍東已經帶著大軍來到了乘氏縣,趙云他們正在帶著大軍往霍東這里趕。
霍東沒有分兵去攻打武的敵軍,只要攻破了乘氏城,便會向著定陶去,攻破定陶后,武的守軍便不足為慮了。
杜歸正在焦急的等待派去東郡的消息。
去東郡的文士回來了,可是卻帶給杜歸一些壞消息,無論文士如何勸說,東郡的郡守李伏都不肯把手中的兵馬派給杜歸。
杜歸被氣的破口大罵,這時候李伏還守著他那寶貝的兵馬。
一旁的文士被嚇的不敢抬頭,忐忑的在那里站立著。
杜歸正在罵著李伏,一個人有些慌張的跑了進來,然后說道:“使君,陳留丟了?”
“什麼?陳留丟了”杜歸吃驚的問道。
“剛剛傳來消息,田豫的大軍在快速的攻占了扶城之后,又快速的占領了圉縣。陳留郡的郡守周俊因為手中沒有多的兵馬了,便棄陳留而逃了。”來人說道。
杜歸聽完后更加的絕了,他沒有想到陳留郡會這麼快就失守了,現在濟郡被兩面夾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