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東跟隨典韋在訓練場上查看起來。
典韋指著訓練場上的戰士們信心滿滿的說道:“主公,我們這回北上,可以完全不用與匈奴的于夫羅合作,有他們就可以了。”
“不要小看了敵人,不然會吃大虧的,匈奴、鮮卑在草原、荒漠上的生存經驗還是強過我們太多,與于夫羅合作,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彌補我們這個弱勢。”霍東看著訓練場上揮砍三尖兩刃刀的軍士說道。
“我們把匈奴會的都學過來不就得了?”典韋說道。
“你想學也得對方想教呀!這次北上,一定要多抓些鮮卑人與匈奴人回來,挑出一些愿意效命我們的,其他的都送到礦場去,我們在西河郡與太原郡又發現了多個礦,正缺人手呢。”
“那些匈奴人、鮮卑人能可靠嗎?”典韋覺得這些異族之人靠不住。
“驃騎將軍霍去病厲害不?”霍東轉頭對著典韋問道。
典韋點頭說道:“驃騎將軍當然厲害了,把匈奴人打的落荒而逃。”
“驃騎將軍的軍隊里就有不將領、兵士為匈奴人。”霍東說道。
典韋撓了撓頭,他不知道驃騎將軍的軍隊組況,他只是聽說過驃騎將軍深匈奴腹地,然后痛打匈奴。
“那這些匈奴人為啥愿意聽命于驃騎將軍?”典韋有些不解的問道。
霍東指著這些訓練的兵士說道:“這些士兵為什麼來參軍?”
“大多數為了軍餉和吃飽飯。”典韋老實的回答道。
“那鮮卑人、匈奴人為什麼來劫掠我們?”霍東又問道。
“肯定是為了吃的、金子、人了。”典韋肯定的說道。
霍東不置可否的說道:“要是投靠我們的匈奴人、鮮卑人與我們一同打了勝仗后,我們可以像對待自己的戰士一樣論功行賞,要讓他們知道,只要仗打勝了,他們就不愁沒錢拿。而那些不愿意投靠我們的,淘汰一下后送到礦場去,行對比后,他們就會知道怎麼選了。”
典韋知道霍東所說的淘汰一下是什麼意思。他去過礦場,那里不是一般人能承的,需要強壯的人。至于那些因為弱而被淘汰下來的人,結局不言而喻。
“那主公通知那個什麼,對,于夫羅的準備好打仗了嗎?”典韋問道。
霍東氣定神閑的回答道:“沒有。”
“我們不是與他合作嗎?怎麼還不讓他準備?”典韋有些迷糊了,這都進八月了,十月之前大軍就要出發,怎麼還沒通知這個匈奴盟友。
霍東停下了腳步說道:“這次作戰是我們聽他們的?還是他們聽我們的?如果我們先開口,就氣勢弱了,要讓匈奴等不及,過來求我們出兵,我們就占據了主。之前于夫羅問我今年是否履行約定進攻休屠各,我不是告訴他今年會北上,但是我沒說的時間,現在越是往后托,他們越是焦急。”
典韋說道:“要是于夫羅不打算與我們一同出兵打休……”典韋又撓頭了,他覺得這些匈奴人、鮮卑人的名字太繞口、太難記了。
“休屠各。”霍東補充道。
“對,就是他不打算攻打休屠各為他阿父報仇了,那我們還北上嗎?”典韋問道。
霍東了下腰,最近用得比較勤,有些酸,他活下腰說道。“那更要北上了。比如我養了一條犬,養它是為了咬別人的,如果有一天我養的犬不咬別人了,而且我還要防備它回咬我一口,那這條犬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。”
典韋若有所悟的點頭說道:“我懂了,那個于夫羅與我們合作的話,我們就一起打休屠各,要是于夫羅不主找我們合作,我們就借著打休屠各名義把于夫羅給滅了。”
霍東哈哈一笑說道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說完他就往軍營外走了。
典韋正在為被霍東夸贊而高興,但他覺有些不對,正要思考哪里不對時,看到霍東走遠了,他也不思考了趕追了上去。
于夫羅的部落現在正在西河郡北面的平定縣。
于夫羅在帳篷里來回走,他的心有些煩躁,現在已經進八月了,而漢軍的霍東還不給他確切進攻休屠各的時間,到了冬天下大雪后,就幾乎不可能去打休屠各了。
他只得派人去關注西河郡徐晃的騎兵是否有異。
一個人影進了帳篷里,于夫羅一看進來的是呼廚泉,他趕問道:“怎麼樣?可曾探查到什麼消息?”
呼廚泉回答道:“兄長,我派懂漢語的南下了,他說看到了大量的百姓正忙著秋收呢,他還從一些漢人口中了解到,漢人的大多數騎兵也正在忙著割麥子呢,本就沒有大規模訓練,是不是漢人不打算攻打休屠各了?”
于夫羅聽完后皺著眉頭說道:“不可能呀,我不信這個霍東會不想解決了休屠各,任由休屠各在北方劫掠。”
呼廚泉看著于夫羅說道:“兄長,我們在這里猜也是白猜,不如你直接寫信問霍東,究竟什麼時候打休屠各,看他怎麼回不就知道了。”
于夫羅搖了搖頭說道:“我們已經寫過一次信給他了,要是再寫信給他,不就是我們乞求他出兵嗎。”
于夫羅剛說完話,他眼睛突然睜的大了起來,他大聲說道:“我明白了,這個霍東就是在等我再次寫信給他,讓我們以他為尊,聽從他的命令。”
呼廚泉被于夫羅突然的大嗓門嚇的一激靈,他聽完兄長的話后忘記了被嚇的事,他氣憤的說道:“這個霍東以為他是漢朝的皇帝嗎?竟然想讓我們聽從他的安排。”
于夫羅倒是一下子冷靜了下來,他說道:“據現在漢朝的況,他就相當于并州的皇帝,他的話在并州比漢朝皇帝的話還要有用。”
呼廚泉難以置信的說道:“兄長難道真的要聽從這個霍東的指揮?”
于夫羅看著呼廚泉說道:“難道你有其他的辦法嗎?”
呼廚泉看到于夫羅盯著他,他趕低下頭小聲的說道:“我們聽從這個霍東的指揮又能獲得些什麼呢?”
“我們之前與霍東不是合作擊敗了烏各的部落,讓我們部落實力壯大了一點。這次要是擊敗了休屠各,我們會壯大更多。再者你難道不想替大(父親)報仇嗎?”于夫羅說道最后用上了質問的語氣。
呼廚泉心一,他又想起了那次與漢軍一起行軍時,他與于夫羅在夜晚的時候烤著篝火,他問了幾個問題后,抬頭看見于夫羅半邊漆黑的臉,那時他覺于夫羅殺意,今天他又覺到了。
他趕說道:“當然要報仇,我支持兄長與霍東合作,我記得之前兄長說過,霍東的軍隊越來越強大,我們要是不壯大自己,就有可能被霍東吞了,我們可以趁著這次機會,看看他的軍隊究竟強大到什麼地步了。”
于夫羅聽完后笑著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給這個霍東再寫一封信,然后你帶人往并州與河東走一趟,這也算為兄長我分憂了。”
呼廚泉睜著眼睛有些不敢置信,居然讓他帶人去送信。
于夫羅瞇起眼睛笑著問道:“你不愿意為兄長分憂?”
呼廚泉反應過來,趕說道:“我一定把兄長的信送到霍東的手中。”
于夫羅拿一個白絹寫上了字,字跡有些潦草,寫完后直接遞給了呼廚泉,沒有封,他說道:“你這次去送信,要沿途注意下漢軍有什麼變化,帶回一些有用的消息,我會給你安排五個護衛一起去,現在你回去看看家人,準備好就出發。”
呼廚泉不敢拒絕于夫羅的命令,他收好絹布,就快速出了這個帳篷,他現在覺得兄長越發的可怕了。
于夫羅看著呼廚泉出了帳篷,他這個弟弟越來越大了,最近竟然開始與幾個百長、上千長喝酒聊天,語氣竟然有拉攏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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