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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最后一個扎紙人》 第224章 秦隊長,救命

樹梢還在滴著水,空氣冷而

    那矮小的人影立在一棵歪斜的小樹上,似乎在隔著黑暗打量陳默。

    瘦瘦小小的,不知是男是

    “你是誰?”

    陳默剪刀橫在前,充滿戒備。

    “無字書,在你手裏吧?”

    想不到對方如此直接。

    黑暗的樹林間,明明是清脆悅耳的聲音,卻著陣陣森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,我沒有無字書。”陳默怎麽可能傻的承認,左右瞟了瞟,試探著朝岸上走去。

    嘩!

    樹影一閃。

    “你拿不住的,給我,我是在幫你的忙。”那清脆的聲音從頭頂傳來,矮小的影隨即出現在陳默的前方。

    鬥笠微微抬起,出一雙如月般冰冷又清亮的眼睛。

    這是一雙不平凡的眼睛,但此刻表出來的,卻不是善意。

    “要無字書,自己水底找去!”陳默冷聲皺眉。

    這來路不明的家夥,想在這趁火打劫,做夢!

    “我要是,還有你們什麽事?”口氣還狂妄的很,“你已經有了一頁無字書,多拿無益!以你目前的能力,隻會惹來殺之禍。”

    陳默心中猛的一跳。

    他竟能看出自己有第一頁無字書?

    不管是誰,絕非等閑之輩。

    “再說一遍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。”

    陳默轉就走。

    “冥頑不明!”

    那戴著鬥笠的的矮小影一閃,眨眼間已來到陳默跟前。

    “拿來吧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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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滾!”

    陳默也是有火氣的人,想也不想,剪刀狠狠的甩了過去。

    人影稍滯。

    陳默拔就朝有的地方跑。

    “秦隊長——”

    “秦隊長,救命——”

    邊跑邊高聲大喊。

    自己有力的時候,還可以拚上一拚。現在這種力量即將耗盡的時候還去杠,那是煞筆。

    “快!來幾個人跟我去那邊!”

    秦劍尋聲去,臉微變,留了幾個人在湖邊守著剛從水裏起來的蘇明玉和冷小霜,連忙朝陳默跑去。

    “無恥!竟然逃跑,原來是我高看你了!哼!”

    看到特調部的人跑來,那戴著鬥笠的影,沒到了樹叢當中。

    “秦隊長,救命,救......”

    陳默一番玩命的發足狂奔。

    跑到秦劍跟前的時候,已是筋疲力盡,直接倒在了泥濘當中。

    “陳默!陳默?”

    秦劍張的看著他。

    陳默艱難的著氣,半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
    貓叔半條命的力量已經全部用,他臉慘白如紙,渾冷汗,整個人被疲累深深的淹沒。

    “還好,沒有大礙。”

    秦劍檢查了下,鬆了口氣,讓人把他帶回去特調部的車上。

    “你好好休息,有事回頭再說。”

    秦劍關上車門,匆匆去了河邊。

    陳默長長吐出一口濁氣,整個人無力的躺在座椅上,心裏安定下來。

    在特調部的車裏,可以安心的休息了。

    他也實在是沒有力再想任何事,漸漸合上眼皮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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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另一邊的麵包車裏。

    “哎哎哎,那小夥到底是誰啊?”

    “怎麽方的人看起來好像很重視他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會是方安的人吧?我開始還以為,和咱們一樣的遊兵散勇。”

    “他剛為啥救命?”

    整車雜七雜八的人,著陳默進的那輛車議論紛紛。

    江邊。

    “蘇小姐,傷勢如何?”

    秦劍目犀利看著的蘇明玉。

    “我失敗了。”蘇明玉滿臉灰暗的搖搖頭,對守在一旁的保鏢招招手,讓他們背起昏過去的冷小霜。

    “秦隊長,我的人傷了,需要及時醫治,恕我不能多留。”

    “我派人送蘇小姐一程?”

    “不必,謝了!”

    蘇明玉帶著人快速離開。

    “秦隊,我們真不用跟著?”

    “無字書不在上。”秦劍著緩緩流的江水,一直等到天亮,也不見茅山二長老。

    “秦隊長,他們不會死了吧?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!這種級別的人沒有那麽脆弱,他們很可能從其他位置走了......”話音未落,秦劍就接到電話。

    “果然,他們從對麵上岸了,已往茅山的方向走了。不用守了,收隊!”

    秦劍一揮手,朝車子走去。

    “秦隊,那無字書不要了?”

    “誰說不要?”

    “那怎麽出來的人都不問也不追的?”

    “不在他們手裏。”

    “那在哪啊?”

    隊員一臉茫然,秦劍淡淡笑了下,拉開車門到沉睡的陳默旁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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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回了部裏,你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開車!”

    秦劍拍了拍車門。

    數輛黑的越野,逆著晨,逐漸消失在江邊。

    “方的人都走了,大局已定,咱們也沒必要多留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還是沒弄明白,無字書到底誰拿了啊?”

    “你以為方為啥那麽輕易就放走了其他人,還是他們棋高一著啊......”

    麵包車也離開了。

    寬闊的大江徹底恢複平靜。

    特調部。

    不知道睡了多久的陳默,終於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皮。

    眼是潔白的天花板,淺藍的窗簾。

    “我......在哪?”

    嗓子幹的要命。

    無力。

    “醫院?”鼻尖聞到福爾馬林的氣味,上蓋著的藍白條紋的被子。

    呆了一下。

    陳默猛的彈坐起來。

    “無字書!”

    他掛在脖頸的玉牌。

    還好還在。

    接著,他發現自己還穿著下水時的服。

    接著,他在枕頭底下找到了剪刀。

    東西一樣沒丟。

    包括,他從水底帶上來的那張紙。

    鬆了口氣,他無力的靠在床頭,覺肚子更了。

    “醒了。”

    這時,病房門被推開,秦劍微笑著走了進來。

    “秦隊長,我睡了多久?”陳默也出笑容。

    在自己昏睡的這段時間,秦劍沒他任何東西,可見他是個君子。

    “一天一夜而已。”

    秦劍回答的風輕雲淡,倒了杯溫水給他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肚子這麽。”陳默接過水,狼吞虎咽的喝下,“謝謝,再來一杯!”

    秦劍又倒了三杯水給他。

    “如果沒有大礙的話,一起出去吃點?雖然是醫院的食堂,但味道也還不錯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不客氣了啊,秦隊!”

    喝了水,陳默也覺有神了,掀開被子下床。

    醫院食堂。

    現在已經過了飯點,沒什麽人。

    秦劍讓人開了小灶,炒了幾個熱菜出來,含笑看著陳默。

    “吃,吃完再說。”

    陳默拿筷子的手頓了下。

    鴻門宴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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