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朱詩瑤的說法,在千山城項目工地上,朱偉基能手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,本防不勝防。
而且人家在暗他們在明,也很做到料敵先機。
現在朱偉基又沒有出明顯的破綻,陳飛連下手的地方都沒有,好像隻能等著一樣。
被人謀算計,卻不能反擊,隻能悶頭等著人家找上門來,這種覺實在是太憋屈了,陳飛當然是不樂意的。
於是眼睛一瞇,眼底芒閃爍的說道:“照你這麽說,千山城項目涉及到的東西那麽多,朱偉基要是想下手的話,始終都可以下手,做什麽都沒用。”
“說你不適合當老板吧,要是做什麽都沒用的話,那人家的那些公司是怎麽經營下去,怎麽保證自己的項目不會出任何意外的?”朱詩瑤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怎麽做到的?”陳飛實在是想不明白,在這種局麵之下,還有什麽辦法可以用。
“很簡單啊,先去申請方的查,確認項目各方麵的條件都沒有問題,然後讓那些工人平時上下班都注意一點,就行啦。”朱詩瑤理所當然的說道。
“就這麽簡單?”愣了一下,陳飛實在沒想到,看起來百出的一塊大放在荒野裏,竟然這麽容易就可以給它保存下來了。
“就這麽簡單,你還想怎麽樣?對了,溪溪是不是還要去參加遠洋百貨的競標會?”朱詩瑤看著陳飛問道。
“嗯,還有兩天時間競標會就會開始了,永盛科技也在邀請的行列之中,我過來原本還是想問你這事的。”陳飛點頭說道。
“永盛科技既然是一家科技公司,跟遠洋百貨的國際貿易完全不搭邊,為什麽還有參加這樣的競標呢,難道真的隻是為了賺一筆而已?”
“當然沒那麽簡單啦!永盛科技雖然是科技公司,不代表全都是科技項目呀,還有別的項目。”朱詩瑤說道。
“別的不說,拿下遠洋百貨的競標之後,以後永盛科技就不用考慮產品的銷售問題了,遠洋百貨這麽大的貿易公司,可以把永盛科技的產品分銷到全世界。”
想想似乎是這個道理,科技公司研究技,創造的產品,可是產品出來了,總要擺上貨架去,遠洋百貨有龐大的貿易優勢,這事可以說是最佳選擇。
一邊想著,陳飛覺是有必要回去和蘇溪說這件事了,不然的話再這麽下去,朱偉基隻會掌握更多的主權,他們就隻能被迫挨打了。
一邊他直接坐了起來,整理好了服,就準備去把自己穿的服換回來,然後回公司去。
才走了一步,朱詩瑤就住了他道:“喂,用完就甩,就算是渣男,你這也渣得太過分了吧?我都還沒讓你走呢,你趕著去哪?”
回頭看了朱詩瑤一眼,陳飛道:“我和蘇溪已經確定關係了,今天來找你,隻是因為永盛科技的事可能會影響到你們之間的,順便問問你知不知道什麽事而已。”
“對啊,我這不是告訴你了嗎?我告訴你這麽多的商業機,難道你不該給我點好?而且我還知道一件事,你肯定非常興趣!”朱詩瑤神十分自信的說道。
“什麽事?”陳飛眉頭一皺,心裏的覺越發的強烈。
“前段時間有一些很神的人去找過我大伯,似乎跟他商量了什麽非常重要的事,從那之後,永盛科技針對千葉集團的作才大規模的完全展開的。”朱詩瑤說道。
“神人?”陳飛眼睛一瞇。
“嗯,神人,就是那種電影裏麵一看就是大反派那樣的人,隻不過我能打聽到的就這麽多,大伯對這事封鎖的非常厲害,要不是保姆偶爾看到了這些人,都不會有人知道。”
朱詩瑤點頭說道,看向陳飛的眼珠子一轉,笑瞇瞇的說道:“我說,這種事,你聽了會不會很激,很想要立刻就去搞清楚那些人是什麽人呢?”
“不會。”陳飛淡淡的說著,起換服去了。
走到一半,他又忽然轉過臉看著朱詩瑤問道:“我很好奇,你為什麽要這麽做,就算你和蘇溪是很好的朋友,似乎也不應該跟我說這麽多吧?”
“有什麽好奇怪的?如果你問了蘇溪就應該知道,我們家和朱家其他人的關係從來就不怎麽樣,大伯那些人幾十年來不斷向我爸試,想要搶走他家主的位置,把我們趕出去。”
朱詩瑤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:“如果你有一些親戚,時刻想著怎麽才能害你,最好害得你一蹶不振,再也沒有站起來的機會,茍延殘到死,你還會想他們好嗎?”
聞言陳飛愣了一下,豪門恩怨這種事,好像放在任何一個大家族裏都是一樣的。
蘇家也是如此,當初蘇溪的父母擁有最正統的繼承權,同時也十分的有能力,最終卻被蘇溪的那些親戚們搶走了一切,甚至導致蘇家分家,實力大大損,淪為二流家族。
不過朱家部的權利利益鬥爭陳飛一點興趣都沒有,他關心的隻有一件事,如何應對接下來永盛科技對千葉集團的猛攻。
還是得趕快找蘇溪仔細代這件事,距離招標會就隻有兩天的時間了,朱偉基肯定會趁著這個時間對千葉集團展開全麵的攻擊,時間有限得很。
從容會所出來,陳飛上了車,一邊給蘇溪先打了一個電話,人還在公司,便立刻趕回去。
見到蘇溪,他還沒有開口,先問了起來。
“我給陳大柱打了電話了,到底是怎麽回事,怎麽還讓警察把那些工人帶走了?”
“他們被人收買了,已經調查清楚,收買他們的人是永盛科技的,這件事是朱偉基做的,而且他接下來對千葉集團肯定還有更多的謀計劃,就在這兩天都會用出來。”
既然蘇溪已經問了陳大柱,陳飛原本也打算把實告訴,所以便索都說了出來。
接著陳飛將去見朱詩瑤,問關於永盛科技的事全部都說了一遍,隻不過去了按的那一部分,隻說關鍵的事。
“這樣啊,詩瑤他們確實和朱家的其他人關係不好,從朱伯父為朱家的家主開始就一直是這樣的,好幾次還差點鬧到分家的地步。”蘇溪臉上帶著沉思又為難的神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