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5章 真要做得那麼絕嗎
陸行彥有些尷尬,不過他都聽大哥的。
況且兄長也是因為心疼自己被誣衊,才會說話這麼不客氣。
被對方拒絕,褚宗令也不生氣,只是有些憾,他很欣賞陸行彥這個小夥子,也是真心誠意向他道歉的。
但畢竟,他前頭聽信了秦月兒和蕭延昭的說辭,還誣衊了人家,人家生氣,也是理所應當的。
他為自己找了個臺階下,“這次比較匆忙,準備也不周,那就下次,下次,陸大人可一定要給老夫一個薄面,讓老夫好好款待二位。”
看著對方一反前頭怒氣衝衝,變得殷勤的模樣,陸行知薄抿了下,淡淡道:“宗令不必這麼客氣。阿彥,我們走!”
陸行彥點點頭,跟在兄長後面,朝外走去。
沒想到的是,褚宗令竟然在後面跟著,一路將他們給送出了府門。
陸行彥覺得有些怪怪的,轉道:“宗令留步。”
褚宗令笑瞇瞇地看著他,是越看越滿意,“小彥下回有空,定要來府上陪我下兩盤棋。”
陸行彥有些愕然,這褚宗令前後的態度,差別也太大了。
“我不會下棋。”他尷尬道。
“沒事,我可以教你。”褚宗令忙道。
“我對下棋不興趣。”陸行彥直言道,“辜負宗令的好意了。”而且,他若是想下棋,找大哥教就好了,為什麼要捨近求遠,來找褚宗令教?想到此,他又補充了一句,“宗令有所不知,我哥的棋藝也很好。”
褚宗令一滯,他當然知道陸行知的棋藝很好,要不然,也不會經常被皇上召進宮,陪皇上下棋。
不過,他確實好像有些班門弄斧了。
“聽說你武藝高超,不知能否空前來教教敝府上的家丁?”褚宗令轉而說道。
陸行彥覺得他怪怪的,“我不甚有空,時常要進宮當差。”
已經上馬車的陸行知,見褚宗令一副不捨得放弟弟離開的架勢,有些看不下去了,沉聲道:“阿彥,走了。”
“好的,哥。”陸行彥急忙應了聲,也不再搭理褚宗令,匆匆上了馬車。
見他上來,陸行知起車窗簾子,看著馬車旁的老者,淡淡道:“對了褚宗令,忘了跟你說,舍弟已經訂下親事了。”
“什麼?”褚宗令愣住。
陸行知角淡淡勾了下,放下簾子,朝外吩咐道:“起程。”
林一揚起馬鞭,將馬車駛離了宗令府。
在馬車行駛了一段路後,陸行彥才反應過來,詫異地看著兄長,“哥,我什麼時候訂了親事,我怎麼不知道?”
“你想娶妻嗎?”陸行知反問。
陸行彥面微紅,趕搖頭,“我不想。”
“你若是想,我可以爹孃給你妻子人選。”陸行知溫聲道。
陸行彥頭搖得像撥浪鼓,“我暫時沒有這個想法。”
看著弟弟年輕英俊的面龐,陸行知笑了下,抬手拍拍他的肩膀,“沒有想法,那便暫時不娶,但是阿彥,你雖然是男孩子,但單獨在外面,也要保護好自己,可別被人賣了,還不知道。”
陸行彥皺眉,“我哪有那麼笨?”
“不是笨,是單純。”陸行知了眉心。
褚宗令那老狐貍,態度大變,可不就是看上阿彥了麼?
說什麼下棋?教學武藝?
通通都是幌子。
好在弟弟耿直,沒有答應他。
“下次見到褚宗令,記得繞道走,不要跟他說話。”他提醒道。
陸行彥聞言,遲疑了下。
雖然前頭褚宗令信了秦月兒他們的話,認為他對褚姑娘做了不好的事,但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,而且褚宗令好像也沒有那麼壞,真的要做得那麼絕嗎?
見到了,都得繞道走,還不能與他說話?
陸行知見他遲疑,索與他挑明,“你若不繞道走,就要為他褚家的婿了。”
陸行彥錯愕,“哥,你在胡說什麼?”
陸行知冷哼了聲,“你以為褚宗令為何對你改了態度?可不要以為,他是對你有歉疚,他那是想讓你娶他的兒。”
陸行彥呆愣住了,好半晌,才反應過來,紅著臉道:“哥,你是不是誤解了什麼?”
看著他通紅的臉,陸行知頓了下,阿彥也太容易臉紅了一些。
還是說,他跟那褚姑娘真的有什麼?
察覺到兄長審視的目,陸行彥不解,“哥?”
陸行知收回目,“我沒有誤解,褚宗令就是那個意思,你若不想與褚姑娘有瓜葛,便按我說的做。
當然,你如果對褚姑娘有意思,便當我沒說。”
陸行彥一臉義正嚴辭,“哥,你真的誤會了,我跟褚姑娘就是萍水相逢而已。”
看著弟弟眼眸中的清澈,陸行知頓了頓,點頭,“嗯,既如此,下次見了褚宗令,記得避開他。”
雖然陸行彥覺得哥想多了,但還是答應了下來。
……
褚宗令並不知道陸行知教弟弟避開他一事。
目送陸家的馬車走遠後,他有些悻悻的。
那麼好的小夥兒,怎麼就訂親了呢?
他心裡憾的。
他搖了搖頭,剛返回府中,竟看到頭髮散,倉皇奔出的兒,後是一群丫鬟婆子在追著。
“小姐,您慢點,老爺說了,您不能離開屋子……”
褚宗令的面頓時沉了下來,“褚秀雅,你看看你,有哪一點像是大家閨秀的模樣?”
褚秀雅面慘白,扶著前廳的門框,坐在地上,臉上淚水奔流。
爹孃將關在屋子裡,任憑怎麼喊,也不肯放出來。
為了跑出來,騙了守門的丫鬟,卻連鞋子都跑丟了。
只知道,陸行彥因為,而被爹給誣衊了,這比讓死了,還難。
可好不容易跑出來,卻見前廳中已經沒人了。
爹拿陸行彥怎麼了?
想到爹置那些犯了事的族人的手段,哆嗦著,也顧不得害怕嚴厲的父親了,聲嘶力竭地朝他喊道:“爹,陸公子他真的沒有欺負我,相反,是他救了我啊,我們怎麼能恩將仇報,你為什麼不相信兒的話?”
褚秀雅這一天,經歷了太多,並且還投江,著了涼,能撐到現在,全憑一口氣在撐著。
所以在喊完後,便再也撐不住,直接暈倒在地上。
“雅雅!”褚宗令大驚失,臉上的怒意,已被慌取代,連忙將兒抱起,“快請大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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