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幾人跑去刷著火鍋,因為博思雅在,要了一個鴛鴦鍋。
幾人意外的是到了嵐曉藍他們,就五個人要了一個包間。
當博思雅知道,原來祁域然立新公司這事所有人都知道後,整個人都懵了。
最後接沈凡一臉霧水的樣子後,又覺得心公平了。
隻要不是唯一的一個,博思雅就不覺得有什麽好計較的。
就是這樣容易滿足,簡單的滿足。
“所以新公司要在明天正式發布?”吃著祁域然給剝著蝦,問著。
“嗯,之前就決定的日期。”祁域然給剝著蝦,說道。
知道他家的那些事,博思雅自然也知道這樣的一個計劃或許是對的。
畢竟以祁家現在的狀況,他想立一個自己的公司,也是無可厚非。
祁家做初一,就不能怕祁域然做了十五,隻是這樣一鬧,祁家注定會在江城為一個笑話。
祁域然的上也會背著那些無需要的罪名,這樣一鬧,終歸是一場笑話。
而他們這些外人,也沒有什麽好說的,隻能是祝福。
“你決定了那就去做吧!隻是你要知道這後果,是不是你能承的了的,以後在江城,你也會被背上不好聽的汙點,這些你都要有心理準備。”
太難聽的詞匯,博思雅還是沒忍心說出來,隻是用了一個不好聽,希他能明白怎樣的不好聽。
相信祁域然是聰明的,肯定也會明白他說的這些話的意思。
至於祁域然要怎麽想,那就是他的事。
祁域然沒有說話,繼續給博思雅剝著蝦。
沉默的他,似乎是已經決定好了。
他做的決定,一直都是深思慮的。
這次如果不是祁家先出手,他也不會對自己的長輩做了這樣手段。
背意什麽的,他不想說,也不想聽了。
嵐曉藍看著坐在他們的對麵,同樣低頭給楊致剝著蝦。
隻可惜邊的人沒有博思雅的多愁善,他剝好一個他吃一個,剝的沒有他吃的快,還要被嫌棄。
嵐曉藍表示力山大,好在他天生的好脾氣。
哪怕是生氣,還是給他剝蝦。
“公司那邊的事我跟程總已經接好了,剩下的明天楊會出麵,你要不要出麵,你自己考慮。”嵐曉藍將剝好的蝦放在楊致手裏,手拿走盤子裏最後一個說道。
祁域然目也停留在盤子裏最後的一個蝦上,在看到它被嵐曉藍拿走後,無奈的取下手套。
手撈著火鍋裏燙好的白菜,放進博思雅的碗裏。
好在他媳婦比較好伺候,不是對麵的楊致。難纏。
“明白還是跟之前說的一樣,我不出麵,施哲會全權代理我,到時候還請楊多費心了。”放下的筷子,祁域然說道。
楊致吞下最後一個蝦,也跟著取下手套。
甩在桌上的手套,他出筷子,“沒什麽費心的,這事嵐曉藍都安排好了,到時候我隻需要按照他給我的劇本念就行了。”死不要臉的說道。
他這麽一說,曖昧的明顯。
祁域然目在兩人中間徘徊,就剛好看到嵐曉藍正在給他剃魚刺。
明明是一個男人在照顧一個男人,不知道為什麽,兩人在一起的畫麵,卻又是那樣的沒有違和。
好像他們就應該這樣互相照顧一樣,不讓人覺得難以接。
祁域然看到了,程施哲他們自然也看見了。
吃個飯兩對,程施哲表示他也到了一萬點傷害。
轉頭看了一眼旁邊已經吃狗糧吃撐的沈凡,腦子裏也不知道怎麽想的,夾著一個翅丟了過去。
沈凡低頭看到碗裏的翅,疑的像程施哲看去。
四目相對,兩人想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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