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域然這話,算是說道了王老心。
其實從一開始,他就是這樣想的。
想要讓祁域然自低頭,必須需要一些手段才行。
王老從來都不會承認他的卑鄙,畢竟這個社會,不是你大度就能搞定一切的。
他也想大度一點,可惜,天總是不隨人願的。
他的機會不會被擱淺,就像上一次一樣,他需要的是祁域然不得手。
所以當祁域然再次說這個話的時候,王老覺得他是在挑釁。
瞇眼,倒三角的眼低沉的算計。
如同毒蛇一樣的著一毒,“祁都說了有話直說,自己又何必在這繞著圈子。”
王老眼底下的厭惡,將討厭兩字清楚的寫在上麵。
以前他覺得祁域然明磊落,現在越是相,就越是覺得他的險卑鄙。
祁域然卻不在意這些,不在意被別人的誤會,依舊笑的風輕雲淡。
上揚的笑臉,他笑的慵懶,“王老想要的無非就是在你恢複王家的時候,我不要手,其實王老先生真的是高估了我的能力,我不過就是一個小輩,為不了你功路上的絆腳石的。”
“如果你隻是尋常的小輩,我自然不會害怕,可惜祁並不是!”王老嚴肅的道。
至於祁域然,被一個長輩如此抬舉,他按道理說應該是興的才對。
無奈他沒有什麽好興的,畢竟眼前的人是博思雅的外公。
他不能忘記那些已經發生的事,也不想得罪了的外公。
祁域然現在就像是陷了兩難,隻能順從自己的心意,說道:“老先生多慮了,你我之間注定不會太平相,但如果是明正大的,我也不會介。”
“我不可能忘記我媽媽跟外公的死,雖然老先生說這些事不是您做的,我也願意相信不是您做的,但在事還沒有真想大白之前,我是不會幫您洗清嫌疑的。”
“而且就我媽媽的死,導致死的兇手就是莆景晨的人,莆景晨是您的得意門徒,這件事,想要讓我真的不牽連一點的去想,我做不到。“
“還有我外公,我怎麽也想不到,要過安檢的外公就這樣死在自己邊人手裏,不管他說了什麽,我都不相信事會無緣無故的發生。”
“我外公這人雖然上刻薄一點,但是對人卻從來都不拘小節,他手下的人,他也是用心對待,突然的反水,我不相信有人會突然的反水,我更願意相信,這人是從一開始就埋伏在我外公邊,隻為了等待一個最佳時期。”
祁域然目鎖定王老,似乎是在說他將這些事都算在了王老上。
他就算是親手解決了這兩個罪魁禍首的人,但他還是不會輕易的放棄。
他相信,在這倆人背後,還有一個指示他們的人,而這個人,他懷疑是王老。
祁域然現在隻是沒有證據,一旦讓他有了證據,他不會隻是說說。
王老似乎被祁域然的一番話鎮住,看著他久久沒有說出的一句,沉默。
這兩件事的發生,他的確是不知道。
但他卻不否認這兩件事的發生跟他有關,因為他很清楚,這兩件事的源頭是誰指使。
但是他不能說,他一旦說了出來,以祁域然的脾氣,必定是一場腥風雨。
這樣不但會破壞了他的計劃,也會讓他的外孫傷心。
王老有自己的打斷,隻是眼前的人,他開始戒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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